南宫如墨回到王府后,喊着方明一道出去买药材以及武器材料,她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捯饬那些物件,努力回想,想要做出现代社会所拥有的东西,但是无奈总是失败,但是她不放弃,难度越大她越高兴。
夜晚的景色总是如此的迷人,昏黄的灯光照在街道行人身上,给人蒙上一层暖黄色,使整个人都明亮暖和起来。
南宫如墨快活的穿梭在夜景当中,而一人在书房内处理完公事,闲暇无事就想在花园散步,散着散着就无形中到了南宫如墨的门口。
莫寒仰天一个白眼,主子您确定您是无意的么?看看这嘴角可疑的笑容,分明就是故意的啊!
君长夜没有理会身旁莫寒的质疑眼神,抬脚便往里面走,门口的下人道,“王爷,王妃今日出门了。”
君长夜剑眉一挑道,“哦?何时出的门?”
下人恭敬道,“就在您来之前不久。踝”
君长夜心下愠怒,眼神凌厉,横眉冷对质问道,“那王妃怎么没派人来通报?”
下人大惊,惧怕君长夜的模样,战战兢兢道,“此前王妃这些该省的规矩就省了,王爷公务繁忙,省的打扰王爷处理公事,况且……”下人看了一眼脸色发黑的君长夜,嗫嚅着不知该不该说接下来的话。
君长夜眼一扫,寒声道,“况且什么?”
下人吓得普通跪在地上,小声道,“王妃说…..说她做事情一向独来独往,即便是嫁人也不愿受人拘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君长夜身上的寒气更重了,眉眼间的戾气就连莫寒也打了个寒噤,看来主子是真的生气了,这南宫如墨也是有本事。
君长夜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下人,手紧握拳头,青筋毕现。
君长夜心里明明知道,不管仆人什么事,他只是转告的,但是一想到他复述的这些话,他几乎就可以想象出南宫如墨那无所谓地模样,但他不愿意伤害南宫如墨,只得沉声道,“把这乱说的仆人拉下去张嘴五十。”
仆人虚汗一身地承受着君长夜的注视,闻言身体一瘫软,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重大五十巴掌,若是其他人惹王爷不高兴,掉头是经常的,还好还好…..
君长夜怒气正盛地坐在南宫如墨房内,死死地盯着门口,若是南宫如墨回来了,必定要叫她大小事都要向自己通报,最好不要出门,关在家里,只能让他一个人看到。
莫寒身体高度警惕,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处理了。
南宫如墨今晚心情真的很不错,买到了自己想要的材料,蹦蹦跳跳地回府,隐约感觉气息有点不对,但没在意。
“方明,你提这么多东西累么?”南宫如墨脸上挂着笑问。
方明望着挂着灿烂笑容的南宫如墨,若是能永远让她这么开心,累也无所谓,也不算辜负大将军所托,笑着摇头。
南宫如墨心里有些愧疚,方明是个傻大个,劳累总是放心里,况且让他一个打仗的做这些,总觉得过意不去,她伸手向高自己几截的方明,鬓角有些汗珠道,“看你满头大汗,一定累了,给我一些吧,我力气还是有的。”
方明摇头道,“没关系的,小姐,将军说过要我好好照顾你的。”
南宫如墨闻言,暖流划过心底,她身边的人总是对自己这么的好,她只有让自己不断强大才能保护好他们。
“呵,本王的王妃倒是在王府公然跟男人调…..情……”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南宫如墨身旁传来,尤其是***二字说得格外难听。
方明黑脸瞬间就憋红了一大片,连声道,“不是这样的!”
南宫如墨侧头笑道,“怎么,你哪只眼看见我们***了?”
君长夜心中怒火滔天,他听闻南宫如墨进府了,就焦急赶往门口,想要快些见到她。可,来到这里看到的却是,南宫如墨含情脉脉的望着这个不起眼的黑大个,黑大个还一脸情深的望着南宫如墨,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三心二意。
“难道不是么?”君长夜怒极反笑,“你们两个该不会郎情妾意吧?经常借着我不在府里的机会出去偷情,还偏要找借口说是去买东西。”
南宫如墨脸上满是凌厉之色道,“王爷,请你说话客气点!不要恶意揣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君长夜冷笑道,“怎么被我
说中了?恼羞成怒了?看了你也不过如此。”歹毒的话不经君长夜大脑思考一般说出去,他心里明明知道不该说这句话,但是嘴巴和大脑就是不听指挥,越来越难听,“不过你丢脸也不要丢到外面去了!让别人听到,我镇宁王府又要多一抹黑。”
南宫如墨冷漠地望着他道,“就算我跟他有关系又如何?总比你这fēng_liú的王爷要来得好吧?还不知道你睡了多少女人呢?还有既然我这满身乌黑丑陋的人,丢脸已经丢到外面去了,外面谁人不知我和太子有染?如果让王爷您看不过眼了,你大可以休了我,免得再给你镇宁王府摸黑。”
南宫如墨昂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里的愤怒一触即发,她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心里有些酸酸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打倒了一般。
君长夜冷哼一声,“我偏不休你,来人,把这个黑丑的侍卫拖下去,重打两百大板。”伤害南宫如墨舍不得,但是还是能责罚这个下人的!
南宫如墨倾身一挡道,“我看谁敢!”
君长夜两眼瞪得通圆,满是愤怒,似乎从牙齿里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