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不明白,伸手急忙将应若晨扶到椅子上坐好,狐疑的问:“夫人,这叫段如思的女人很难缠吗?”这些年夫人沒少打发走将军的桃花债,那些女人哪个不是贪图将军府的钱财,多给些银两不就行了,难道还有银两打发不走的女人,。
应若晨还在嘤嘤的哭泣,良久才深吸一口气叹道:“她是安贵妃的亲妹妹,花国昔日名扬天下的十七公主!”
丫鬟早已经被惊得面无血色,相互看了一眼齐刷刷的跪倒在她的面前,哭着恳求:“夫人救命呀,若是让安贵妃知道奴婢等人定然不会有命,夫人救命!”
应若晨凄苦的看了她们一眼,叹气道:“现在别说是你们,就连本夫人能否活命都是问題!”
一时间丫鬟和应若晨都在嘤嘤的哭泣,应若晨也知道自己弄伤的人是段如思,她的这双手是定然保不住的,她也明白席沉梦之所以先对她下手定然是为了堵住别人再想对她下手的嘴,将军府的家务事自然有家法处置。
这本一想,心一横躺在床上对门外的管家冷声道:“动手吧!”
管家硬着头皮将大夫喊进來,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应若晨,尴尬道:“夫人,您再向将军求求情吧!一日夫妻百日恩,将军再不念及旧情也不能对你动用私刑呀!”
应若晨笑得苦涩,无奈叹气道:“动手吧!将军也是迫不得已!”如果席沉梦不废了她打人的一双手,那安贵妃便会亲自过來送一碗鸠酒,局时别说手了怕是连命都会丢掉。
管家满头冷汗的让大夫过去,大夫也是认识应若晨的,京城第一才女谁人不识,可如今这一双执手笔墨丹青的玉手马上便要连筷子都拿不起,大夫有些不忍心的问:“夫人,您可想清楚了,您父亲可是尚书大人,将军即便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会真的为难你的!”
应若晨真的是烦了,闭着眼睛连哼哼都沒有,大夫无奈只好举着刀切断了她左手的手筋,应若晨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尖叫着哭喊着晕了过去,大夫不敢怠慢急忙为她敷上药做了急救,这左手的手筋虽然是切断,但他有技巧的并沒有全部切开,今后若是保养得好除了不能提重物之外,一切安好。
南宫睿手忙脚乱的从袖子里将金风玉露掏出摆放在桌子上,颤抖着双手零级大神19181怎么也不敢落在她红肿一片鲜血横流的脸颊上,到底是谁下这么重的手,到底是谁有这天大的胆子,。
“是谁!”藏进声线冰冷,如同來自地狱的罗刹一般阴狠。
席沉梦闷着头沒有回答,只是紧张的问南宫睿:“这伤会不会毁容,你还愣着干什么?这里就数你的医术最高,快点救救夫人呐!”
南宫睿心乱如麻,沒好气的瞪他低吼:“你闭嘴,夫人在你的将军府伤得这么重,我还想问你呢你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人敢对夫人下毒手,!”
藏进也不理解,怒瞪着席沉梦等着他给一个交代,席沉梦却一个字都不说,显然也陷入了沉思中,他做梦也沒有想到应若晨竟然敢对夫人下手,就算是再给他十次机会去猜他也猜不到应若晨会将夫人掳走,她沒有这个本事,有南宫睿和藏进在,沒有人能近得了夫人的身。
“我也想问你,有你们贴身伺候着,夫人怎么会被人掳走你们却不知道!”席沉梦怒声问,如今夫人浑身是伤若不是他及时赶到,这腹中的孩子恐怕也会有危险。
此言一出南宫睿懊恼的低下了头,闷声道:“夫人说冷让我去拿一床毯子,我只不过离开片刻功夫夫人便被人抓走了,你知道是谁掳走了夫人的对不对,告诉我,我定要他血债血偿!”
席沉梦沒好气瞪他,催促道:“当务之急是给夫人治伤,之后的事情我自然会处理妥当,夫人毕竟是在我将军府中受的伤,我不会让夫人白挨这一顿打的!”
藏进沒有说话只是淡然扫了一眼神色各异的南宫睿和席沉梦,总觉得他们有事情瞒着自己,沉思良久头脑中突然雪亮,冷然对上席沉梦的眼,冷声问:“是你的振国夫人!”
席沉梦被藏进如猎豹一般的眼神穿透,心禁不住一阵萧瑟,叹了口气点头,苦笑:“藏进,你比夫人说的还要聪明!”
他的夸奖藏进断然不会接受,冷然对着他的眼,问:“能杀吗?”
席沉梦一愣旋即苦笑,无奈摇头:“不能,暂且还有用!”
“什么用,莫不是你舍不得!”藏进冷笑,不屑的问。
席沉梦再次无奈摇头,闷声道:“不是,她父亲是应尚书,如今魏国最具有实权的大臣!”
“手中有军权!”这一次出言问询的人却是南宫睿,他的手指轻柔的替段如思抹着药膏,这金风玉露可是千金难求的外伤药,刚抹上去便能看到那红肿的脸颊在悄然退肿。
席沉梦尴尬的点头,沉声道:“他差一点便被封为外姓王,魏王很是宠信他!”
南宫睿眯眼冷笑,哼道:“魏王不就是你的亲舅舅,难道你亲舅舅对你不信任,偏生相信一个外人!”
席沉梦很是尴尬的站在那里,目光越过南宫睿的肩膀落在昏迷在床的段如思身上,心疼的握紧了拳头,问:“夫人的伤多久能好!”
南宫睿冷然挑眉,不屑的问他:“你还会在乎吗?你还会在乎夫人的伤是否严重吗?”
席沉梦怒了,怒瞪着南宫睿冷声道:“你够了,如果我不在乎,又怎么会用我的虎符去换回夫人和洛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