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若是他绑架了孩子,为什么孩子和他这么亲近呢,分明就是郁夫人出去的时候孩子被人抢走了,而他正好见义勇为救了孩子,没想到却被你们误会。”袁晗良好的发挥了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反正对这些人也不用那么正直,“实在不信,可以让郁夫人出来认看看是不是他。”
县太爷不说话了,他儿媳妇儿说了,连人都没有看清楚孩子就被抢走了,这会儿怎么让他出来指证啊,“袁晗,你百般维护反而是何用意,我们可知道他的底细啊,他可是白银会的人。”
“白银会的人又怎么了?我不觉得因为他是白银会的人就一定他是犯人,”袁晗早就知道他们会利用这一点来打击报复了,“再说了白银会的人也只是收取保护费,没有听说过白银会转行干起了绑人勒索的勾当啊,还是说白银会的跟郁老爷你们家里结了仇啊?”
“胡说,我和他们会有什么仇?”县太爷没想到袁晗这么伶牙俐齿,看来得想个法子把她也一并除了。
袁晗听了便道:“我好像听说白银会的大当家死于非命了?”
郁三爷站出来慷慨激昂道:“白银会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定是自作孽不可活。”说完就挥手让底下人把洪涛带下去。
“慢着,你们也太放肆了。”袁晗拦住上来的小厮怒喝一声。
县太爷摇摇头,道:“我可是依法办事,我又没说现在定他的罪,不过现在他是嫌犯,你就是去问谁,也没有人说一句不该。”
袁晗气到不行,白银会平时得罪了不少百姓,要是出去问,恐怕是个有九个都会吆喝着把他们斩了。
骆钧见袁晗吃了亏,便哀求曹老,“先生你快帮帮他们吧。”
“你没看见袁晗更白银会扯到一块儿了吗?”曹老偏过头问。
骆钧点了点头,有些急切道:“我知道,可是我相信袁晗,她极力要保护的人也坏不到哪儿去?”
曹老听了呵呵一笑,对县太爷道:“郁老爷,稍安勿躁了,这虽是你们的家事儿可是也不能如此草率啊,我看你大人有大量算了吧。”
“曹老,我虽敬重你,可是还请曹老不要倚老卖老。”郁三爷怎么肯放人啊,不等县太爷说话他便急着反驳了。
曹老不置可否地一笑,倚老卖老,“三爷啊,你父亲都还没有说话呢,你何必着急呢,郁老爷,还请你卖我三分薄面。”
县太爷只低着头不说话,说白了他也就是个皇帝比较信任的解甲归田的老头,有很么可怕的,可是也不好明里撕破脸皮,“这......”
曹老见郁家的人大有不肯放人之意,便也不再多说,只问袁晗:“袁晗啊,老头子我不知道你如何牵扯其中,不过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应该最清楚了,你先细细地说与我听了,老头子我没用但是或许能帮忙说服一二。”
袁晗见曹老开口问话,便把何长流跟自己的关系,又把何长流跟郁三爷小妾的关系,还有郁三爷出尔反尔害死何长流的一系列统统说了出来,然后又说了洪涛如何气愤,如何报仇等等。
“大爷,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白银会的人不管有多错,也是罪不至死的,虽说何长流的死我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肯定跟郁三爷脱不了干系。”既然大家说话都凭片面之词,那她也就不管那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