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有一股烧焦的味道啊,原来是‘后院’着火了。
本来在另一边的骆钧还不大敢肯定,听见袁晗的呼声,再无顾忌,平时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此刻也勇猛了一把,二话不说就踏破了那破竹席隔的院墙。
眼看火势蔓延的更大了,袁晗也吓傻了,火烧屁股了也不知道动一下,骆钧也顾不上男女之别了,一把抱了袁晗就把她扔到不远处的水缸里。
骆婶儿看着眼前的场景也傻了,这火要是烧起来,只怕凡是紧挨着的都无一能幸免的了,这火,用得好宜室宜家,用不好就凶于洪水猛兽。
“娘,快别愣着了,去拿盆子啊,救火。”骆钧把袁晗扔进了水缸,才对呆愣的骆婶儿叫到。
骆婶儿这才回神,听了骆钧的话,头如捣蒜,“哦,哦,哦。”
骆婶儿一边往李家厨房跑,一边唤,“失火了,救火啦,失火啦。”
“真的,刚才听见袁晗叫,我还以为是她想偷懒,我还没搭理呢。”李婶儿一听二话不说就搜罗了两个瓢盆就往后院跑。
几个人连滚带爬的扑灭了火,这才松了一口气,骆钧用袖子试了试额头的汗,“好在发现的及时,没有酿成大祸。”
“袁晗,我让你煮个猪食,你看你干的好事。”李婶儿一想到始作俑者便怒不可遏,忙活了半天,闯祸的人还悠哉悠哉呢。
袁晗还蹲在水缸里,听到李婶儿点名,才战战兢兢的应声:“我不小心的,没留神......”
“没留神,老天爷啊,我们李家到底造了什么孽了,娶了你这个儿媳妇儿哦。”李婶儿哭天抢地的吆喝起来,娶了个仙大人回来啊。
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活更是一点不会,娶她回来不是让自己磕碜吗?
“我说了我不会你非要我干,看吧,再说了不是没出什么大事吗?你的那些猪不是好好的吗?也没变成烧猪啊,再说了,我知道错了。”袁晗虽说还是顶嘴了,可到底不是那么气盛,她心里也清楚,这火要是烧起来不得了。
李婶儿呸了一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袁晗,“还委屈你了,搞了这么大的阵势,还以为你立了多大的功劳呢,你看看,灶孔里的柴火还好好的。”
“是,我是没用,什么都不会干,可是那也不能怪我啊。”袁晗索性破罐子破摔,不会干活是个问题,就算现在他们不发作,以后也还是会发作的。
骆婶儿上前拉了李婶儿坐到一边的小板凳上,劝道:“别气了,这丫头也刚刚受了惊吓。”
“就她金贵,我们都是草芥,哼,就她一个人受了惊吓,”李婶儿越说气越大,站起来走到水缸前伸手就要拉袁晗,“你还想得挺周到嘛,自己躲在水缸里,火烧起来了你还可以保住性命,我看你就是因为嫁到李家不服气,想一把火烧了这里,你好跑。”
袁晗被李婶儿拉了一把,赶忙又往下缩了缩,“我没有。”
骆婶儿看她们娘两个吵架,也不好不劝,上前替李婶儿抚着胸口,才想开口,就看到水里有一丝丝的嫣红飘上来,渐渐消融。
骆婶儿心里估摸着大概是这丫头的月事到了,这可怎么好,这个时候身子浸在水里半天,这还不伤身,“他婶子,我看我们还是让袁晗先进屋去换身衣服,到时候再训斥也不迟啊。”
“我就让她在里边呆着,让她泡个够。”李婶儿是得理不饶人的,逮着机会还不好好教训她。
骆婶儿看了一眼骆钧,把李婶儿拉到一边,凑到耳旁:“算了,这孩子来月事了,你还让她泡着,以后还不得一身的病?”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啊?”李婶儿一听心中一惊,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身子了,“袁晗啊,先不说了,还不出来,先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再说。”
“哦。”袁晗得到特赦令,也也多想,咻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那曼妙的身子,凹凸有致的曲线毕露无遗。
骆钧来不及遮眼,看了个全部,“罪过罪过。”说着被转过身子口中念念有词。
骆婶儿心里那个气,自从有了这个袁晗倒霉的事就一件件的发生,别的就算了,牵扯到她一心疼护的儿子。
李婶儿也有些挂不住了,这袁晗,她怎么就不长脑子,不知道跟前有男子吗?“他婶儿,你看这?”
“钧儿,我们快走,快些回去洗洗眼睛。”骆婶儿还是头次这么生气,她袁晗一个**被儿子看到,吃亏的可不是她。
“他婶儿,你这是?”本来是袁晗吃亏,怎么她还不高兴了。
骆婶儿一言不发的带着骆钧回去了。
“进去吧,换身衣服。”李婶儿也拉了袁晗回去了。
“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用,你总不能白吃白喝吧。”李婶儿一边抱怨一边给袁晗取了套换洗的衣裙。
袁晗有些为难的低着头,知道寄人篱下的苦处,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从小就没学,“让我做些别的吧,烧火做饭我不会,别的总可以。”
“你?我看你就会好吃懒做。”李婶儿眼睛一瞪,还说什么?
袁晗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那你们当时为什么一定要娶我,梅香啊,杏香啊不好吗?”
“那两个更是好吃懒做,谁知道你啊,也成了这样。”李婶儿一副谁也没想到的样子。
李恪昭刚巧回来,“娘,大嫂没什么大碍吧?”
“她好的很,你娘我受了惊吓,这要是一把火烧了可是我一生的基业啊。”李婶儿见了儿子赶忙忍不住诉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