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土地公,小点声音!”林沐赶紧出声提醒。
“大半夜的不在家里好好睡觉,跑在来干嘛?赶快找个地方睡上一觉,有什么事,咱们明天早上再说。”土地公打完一个大大的哈欠,闭上眼睛,又陷入地里,回到住处继续睡觉。
“别——别走啊——”
喊完这句话,过了好久也没得到回应,显然他人已经走了,没了办法,林沐也只好操控着木偶身体变大了一点,用着仅剩的一只手臂,艰难地拽着野草,铺到树下,又留了一些当作伪装,再将身体变小时,也仅到原本手掌大小那般,不能再继续小了下去,这让林沐也蛮是遗憾。
不过她也是知足的了,背靠着树干,野草挡在她的前面,虽说是睡觉,可一夜都不敢合眼,直到天微亮,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就这样在树下窝了大半宿,林沐再次醒来时,林外的光线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到地上,被林中的各种叫声给吵醒的,扒开伪装的野草,起了身,习惯性拍打着身体时,才发现已经摔掉的胳膊,不知何时,已经完好无损地重新长上了。
这还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试着做了几个挥动的手臂的动作,确定了胳膊不会再掉时,不小心碰到衣服时,衣服除了有些脏乱,还被落上不少露水,摸着也是湿哒哒的。还是要找个地方晒晒阳光,想着身体也就把身体控制到以前的一米六几的身高。
有了光线,不再像夜晚那样看不清路在林子里瞎闯,而这时林子也正是清晨最热闹的时候,不少的麻雀之类的鸟类在林子里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林沐也就不慌着出去,而是在这林子里上下来回窜了起来,直到把林子里弄得鸡飞狗跳,动物四处逃窜,这才罢手。
看着一头拴在树上的绳头,另一头则是系着被抓到的有五六只会飞的鸟类,这五只可是她费了好大力气,在整个林子里才找出这物种不同种类的鸟类,最大的也就属野鸡了,至于野鸡是不是鸟类,她还真不确定,只好等她拔上两根毛试试就知道了,如果是的话,加上已经有的青鸟跟麻雀的羽毛,已经集齐七种,那么还差一种,可以从牛郎他哥养的鸡身上借上两根。
原来这任务也没什么难嘛!那么就让她来好好拔毛吧!
“各位小兄弟,多有得罪,请见谅!”
林沐一手小心翼翼地按到了野鸡的身体,一手胡乱地捏住着几根离她最近的羽毛,而身体却是尽可能有多远离多远,她还是第一次拔人家毛,实在不敢直接生拉硬扯,生怕这野鸡一个不顺心,反啄她一口,虽然她试不到疼,可她忘不了小时候被鸡啄过的阴影。
“哈哈——”一个夸张的笑声从树上传来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听到这个令她发寒的笑声,林沐双手赶紧丢掉了那只野鸡,撤到一边,摆出一个防御的架势,一手一个火球,只要他敢来,这火球绝对立刻朝着他招呼过去。
“林,你不欢迎我吗?我可是好想你。”索加达干脆利落的从树上跃了下来,靠近了林沐,一脸地受伤地表情,“林,你就这样对我?我的心脏都痛得无法呼吸了,你——”
“你别过来,否则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林,你不相信我?”
鬼都不相信你!自己还真是大意,看着他卷起来的裤脚还有鞋子沾了不少已经干掉的泥土,想必应该是一大清早的时候就来的,现在都快到了中午,土地可是干爽地狠。
“你有什么值得我相信的!”林沐根本就猜不透他的想法,手掌中的火球也是毫不留情地抛了过去。“嘿!来真的?你不相信我,那你不相信楚天跟艾泽了吗?”索加达一边不紧不慢地闪躲着飞过来的火球,一边挑出让林沐信服的证据。当然,这句话不仅成功地放松了林沐的戒心,也让她手中的动作一滞,也是这么迟疑了一下。索加达可是一个机会主义者,就是这么一点迟疑,已经可以让他接近了林沐,并禁锢了她的双手。迎着林沐愤怒的目光,索加达笑的更欢了,用着极为欠扁的语气陈述着这个她又被骗的事实。
不过这也让林沐看出来了,索加达这货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何况他自己提到了楚天跟艾泽都相信他。她暂时还是安全的,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要虐她,以她这点本事,早就挂了n次,唯一摸不清的就是他到底想干什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喂!你要干什么?”
林沐不可置信地瞪大的眼睛,自己就被他连拉带拽地拉到了那棵栓有绳子的树下,拿起系在鸟脚下的空余绳子,不由分说地把自己双脚也绑在了五只鸟类的后面。
“好了。”做好这一切,索加达拍拍了手掌,“现在来测测你的反应力!”
随后三两下隐于对面的粗壮的树上,折着树上的枝丫,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把折断的小树枝的头,削成一个尖,快、准、狠地带有目的性的往下掷去,正中离林沐最近的那只野鸡的脖子,完全被穿透。
把其他拴着的鸟类也都吓的在地上来回扑腾,试图逃走,灰尘散的到处都是,林沐眼睛都睁不开,但是也忍不住护住脖子,虽然她知道光是这物理攻击是对她不起任何作用。
就在这会儿功夫,索加达已经麻利地削了许多支树枝,全部放在了一个类似箭筒的东西,那一支只是给了一个警告,现在这一支却是——
看着削成了树枝短箭头,又朝着她“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