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朱细忍不住发表了一下自己的观点:“这也不能全怪长公主啊!老大确实喜欢人家嘛!再说了,长公主对老大那么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啊!”
“猪头这话我同意!”侯粗猛拍大腿,笑嘻嘻地站了起来,“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等老大醒了,咱们跟他商量商量,多少节制一点就行了。至于长公主,老大和她注定没什么未来,不过既然两情相悦,管那么多干什么呢!能在一起多久就在一起多久!老大自己都想开了,咱们也少管闲事!以后大家注意点儿,出去玩也别跑的太远,万一老大有什么,咱们也能及时赶回来。”
蒙太郎沉吟了一声,目光笃定:“知道了,以后我哪儿也不去,就守在府上。”
一旁的胡小瑶淡淡一哼:“是吗?一天不抓羊,你忍得住?”
蒙太郎斜睨她一眼,语气傲慢:“前些日子皇上不是送了一批美人入府吗?虎哥反正也看不上,我玩她们总行了吧?”
“哟呵!口气真不小!”胡小瑶笑的花枝招展,美眸闪着光亮,“那可是皇帝赐给咱们虎哥的,虎哥的女人你都敢玩,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蒙太郎翻着白眼,皮笑肉不笑,“我自己有胆,狼胆!”
胡小瑶还想再挤兑他两句,却见南宫璃急步匆匆地跑了进来,忙闭上了嘴。
“玄墨!玄……”刚踏进来没几步,南宫璃顿觉得浑身一阵剧痛,看来冷玲儿所言不虚,她果然给她下了江湖上人人闻之色变的昙影针,一旦动情,便会有种奇痛贯穿全身,痛苦异常,身上却没有任何症状,除非有特制的解药,否则便会终生受其折磨。
眼尖的侯粗立马迎了上去。刚想笑问她和那个冷玲儿的事,却见她蹙眉隐忍的样子,不禁困惑:“长公主,你怎么了?”
“我……”南宫璃强忍着。微微一笑,“我没事。玄墨呢?他怎么样了?”
侯粗见她气色还好,又恢复了笑脸,指着床说:“已经稳住了,不过老大太累了。恐怕要睡到明天早上才能醒来呢!长公主要不回去,明天再来?”
“不!”南宫璃斩钉截铁地拒绝,忍着愈发强烈的痛楚,她径直跑了过去,一把握起东方玄墨的手,揣在怀里,泪光莹然,再也不舍放开。
对面的胡小瑶双手环胸,神情不屑,自言自语道:“苦情戏演的还挺像!”
一旁的蒙太郎用胳膊肘推了她一把。目露警告。
还是侯粗最善解人意,眼看大伙儿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便带头笑道:“我看天色不早了,咱们不如去厨房转转,看看二花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一听到吃,朱细一头的劲:“好啊好啊好啊!我肚子好饿好饿!”
侯粗暗暗鄙视了他一眼,又笑呵呵地对南宫璃道:“长公主,老大就交给你了,一会儿我让侍女把饭菜给你送来,今晚……”他尴尬地笑了笑。语重心长道,“呵呵,今晚您抱着老大就行了,千万……那个什么。不要啊!你也知道,老大他还很虚弱,不能过分激烈。”
南宫璃自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不禁脸微微一红,“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切!”胡小瑶很想挖口鼻屎弹过去。身体却被蒙太郎蛮横地拖了出去,龇牙咧嘴的一张脸很快被隔离在门外。
四妖一走,寝室顿时恢复了安静。
南宫璃有些支撑不住,缓缓地倒在床畔,明明身体的剧痛强烈到几乎令她窒息,但看到东方玄墨俊美的脸庞时,却依然笑开了一张璀璨笑颜。
“玄墨……”伸手抚摸上去,触及到的是熟悉的温暖,她心中亢奋不已,顾不得浑身疼痛,紧紧将他拥进怀抱,温柔呢喃,“玄墨,你没事了,太好了,太好了……”
这一夜,注定无眠。
当黎明的曙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时,怀里的男人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直目不转睛看着他的南宫璃心中一喜,伴随着铺天盖地的猝痛,她艰难地笑了笑,轻柔唤道:“玄墨,醒了。”
“嗯……”他习惯性地轻吻她洁白的锁骨,嗅着熟悉的体香,满足地闭上眼,“璃儿……璃儿……”
他温柔的低唤犹如一根根银针狠狠戳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昙影针果然够毒辣,整整折磨了她一夜不够,就连感受他一丝温存,也会令她这么痛苦。
可即便如此痛苦,她依然不舍得把他推开,更不舍得离开他半步。
刚刚恢复意识的东方玄墨只是以为她太过激动,哪里知晓她正偷偷承受着无与伦比的煎熬。
温柔的吻毫不犹豫地从锁骨往下移,触及到她胸前的柔软,他心一动,轻轻一舔,立刻引起南宫璃一阵颤栗。
“别……玄墨,天亮了,起床吧!”他的身体刚刚恢复,自己身体的痛事小,她可不想再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我好饿,去吃早餐好不好?”
他失望地“嗯”了一声,又调皮地在她胸前蹭了蹭,方才抬头笑看她,目光缱绻,“你昨晚一夜没睡吗?瞧你眉头皱的,昨天吓坏了吧?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南宫璃使劲地摇摇头,怜爱的目光辗转在他的俊脸上,“还好,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玄墨勾唇一笑,突然吻住她的唇,软舌灵活地钻入她的贝齿间,吸允着她的柔美,缠绵了好久,他才依依不舍地退出,像欣赏着一件奇珍异宝,他爱不释手地望进一双翦翦水眸,声音迷人心魄:“差点以为再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