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恼了他我的钱袋子可保不住啊!”

“他娘的!你叫我什么?”何诗诗火冒三丈,回头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插腰怒吼,“老娘我国色天香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美丽动人,你个死小子敢叫我大娘?信不信我揍得你哭爹喊娘?”

傅子俊点头如捣蒜,哽咽道:“我……我错了,诗诗姐……”

“哼!这还差不多!”何诗诗潇洒一甩发,单脚压在他的脊背上,一手叉腰,一手摩挲着下巴。霸气道,“说!我儿子最近都干嘛去了?这么久山庄里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是不是你对他旧情未了又纠缠上了?小俊啊不是老娘说你,你一个俊小伙干嘛偏偏爱上我儿子呢?我儿子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小北了。人是有娘子的,你说你插一腿多不好?”

傅子俊趴在地上痛哭流涕:“我知道了诗诗姐,我再也不敢了!你……你让我起来成不?”

何诗诗沉重地叹了口气,慢慢抽回修长的腿,摸着下巴仿佛在思考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那厢傅子俊战战兢兢瞄了她一眼。揉着酸痛的腰缓缓爬了起来,刚准备开溜,身后的何诗诗突然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子,看着他原地踏步嗷嗷大叫,她皱了皱鼻子,嘿嘿大笑:“小孩儿!老娘我都快饿死了!快准备点好酒好菜!”

傅子俊大哭,一会儿不让他管她叫“大娘”,一会儿又把自己当小孩儿,这什么女人啊?吃不消呀吃不消……

没辙,只好像个孙子似的任由她摆布。

一顿大吃大喝后。何诗诗又瞥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很没形象地把腿往桌上一搭,抠着鼻孔对一旁站着的傅子俊道:“小俊啊!我这儿子到底在里面搞什么鬼啊?里面还有谁?”

傅子俊正儿八经答道:“回诗诗姐,里面还有个仙女似的大美人!”

“嘛?”何诗诗顿时横眉恶瞪他,“你小子怎么不早说?敢情他背着我儿媳妇在外面打野食啊?我还以为他跟哪个客户谈商业机密呢!”

说着怒火中烧直往那扇门冲,半个字也由不得傅子俊解释,急得他原地捶胸顿足。

一眨眼,门轰得一声被何诗诗纤柔的玉手拍得四分五裂,她一声怒吼:“张小北!!!”

月痕一下子惊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回头眼巴巴看着她。瞠目结舌。

戏子却十分淡定地呷了口酒,微微有些恼火地叹了一声:“傅子俊!”

那厢傅子俊姗姗来迟,点头哈腰地凑了进来,一脸苦不堪言的陪笑:“爷。您叫我?”

戏子烦躁地瞪了一眼凶神恶煞的何诗诗,即将爆发的怒火最后还是隐忍了下来:“算了,差人把月痕送回去。”

傅子俊后知后觉点点头,大气一松,忙道:“哎!知道了。”

眼看着那妖精似的美人被领了出去,何诗诗恶狠狠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她的背影。要不是看在他们还没宽衣上床的份上,她早就掐死这小妖精了!

回头看到戏子依然淡定自若地喝着酒,何诗诗不免急火攻心,一拳轰在桌子上,瞬间地动房摇,上等的檀木桌更是被震得七零八落,碟碗碎了一地,满目狼藉。

戏子终于有些忍无可忍,抬眸冷冷瞪视她。

何诗诗翻了个白眼,怒道:“瞪什么瞪?我还没说你呢!人家小飞翼多好啊?现在还怀了你的孩子!你倒好!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不就是等个十月怪胎吗你小子急什么急?说!我儿媳妇呢?”

戏子哭笑不得,随手扔了酒杯,起身往卧榻走,边走边解下腰带,褪去身上的锦袍。

何诗诗盯着他修长的体魄,睫毛扑扇扑扇,面色破天荒露出一丝绯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难得软下来:“你……你干嘛?”

戏子不动声色,连同中衣一并脱了,打着哈欠漫不经心道:“睡觉!你要一起吗?”

“我……”何诗诗冷汗涔涔,攥紧拳头咬牙,“我……我可是你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戏子状似恍然地“哦”了一声:“那你请便。不过走之前顺便用你的妖术清理一下屋子,谢了。”说着盖上锦衾,翻身睡去。

这臭小子!连老娘的便宜你都想占?

那一刻,何诗诗终于深刻地明白过来。

曾经那个调皮捣蛋的张小北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可叹事过境迁,她竟开始怀念起当娘的滋味来。

嗅了嗅鼻子,忍住酸泪,她忧伤地叹了口气:“走就走!大不了找个男人生个亲娃!到时候总会管我叫娘!我走了!戏爷好睡!”

耳边呼啦一阵风吹过,戏子意识到河东狮已经走远,方才慢条斯理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跳跃的烛火,恍惚间忆起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女子,眸中泪光莹然。

……

月池国,同样安静的夜。

这一夜,飞翼睡得极不安稳,梦里不断出现两张面孔,一个清俊雅致,一个俊美邪妄,画面忽而转到幽南山,忽而又跳跃到苦无山庄,熟悉的情景在梦里重现,而她竟然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就好像有两个自己,分别感受着不一样的心境。

凌晨时分,她终于迷迷糊糊醒了,醒来的刹那,突然心口一阵绞痛,就好似当年七情花毒发作时一样,痛得浑身抽搐,生不如死。更可怕的是,心口的痛忽然又蔓延到小腹,一瞬间她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惊恐万状。

所幸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飞翼很快感觉到痛意消失,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趁着还有些体力,连忙套上外衣直奔国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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