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朱细一阵傻笑,粗声粗气地说道,“猴哥!俺本来也没注意到她,没想到刚刚吃到一半,她突然醒了,俺怕她吓的叫出声,就把她给弄晕了。嘿嘿,然后看她长的挺好看,就想着抱来给老大暖暖床也不错啊!”
此话一出,东方玄墨差点惊的吐血,连忙上前,准备将南宫璃接手,可刚触到她柔软的身体,手却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默认地指了指床。
朱细兴奋地“哎”了一声,动作迅速地将南宫璃的身子安置在软榻上,回头笑嘻嘻道:“老大,她美不?”
东方玄墨干咳了一声,暗暗将身体内倒流的真气运了回去,拍拍朱细的肥腮,点头笑道:“还是我的小猪最体贴人。”
侯粗扁扁嘴,“你俩疯了吧?她可是长公主,是随便给男人暖床的吗?”
朱细小眼一瞪,“长公主怎么了?就是天上的嫦娥,俺老大也照睡不误!”
“靠!”侯粗怒了,“老大将来是要成仙的!怎么能睡女人呢?那会有损道行!”
朱细不依不饶:“神仙怎么了?人家天帝老爷还好几个老婆呢!俺老大不就是睡一夜吗?有那么严重吗?”
侯粗憋红了脸,咬牙切齿地“呔”了一声,还想再跟他争论一番,却听东方玄墨道:“小猪说的也有道理,不过……”
他坐到床畔,勾起南宫璃如玉般光洁的下颚,细细端详着她绝美的容颜,笑的揶揄:“不过呢,对于像她这么独特的女人,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的光明正大!”
“怎么个光明正大法?”朱细抖着腮帮子问。
侯粗立刻代替东方玄墨作出一个明确的回答:“白痴啊你!意思就是说,除非有一天,这位尊贵的长公主殿下心甘情愿地张着腿等着咱们老大来临幸!懂吗你?”
朱细咀嚼了一番,脑子绕了个圈儿,懂了。
对于侯粗夸张的言论,东方玄墨置若罔闻,挥了挥手,道:“天色不早了,你们俩随便找个地方去睡吧!”
俩妖对视一眼,满脸坏笑地退了出去,临出门前,朱细还在嚷嚷:“老大,你要实在忍不住,千万别憋着,那会憋出病来的,生米煮成熟饭前,多洗洗干净也是好的……”
“死猪头!你走不走?”
随着侯粗一声怒喝,俩妖直接化作轻烟闪了。
寝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橘黄色的烛光下,她美丽的睡容宁谧而安详,醉酒后的潮红尚未退去,显得娇颜妩媚幽柔,动人心魄。
东方玄墨早已睡意全无,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的醉美人,心中不由的一阵悸动。
美!太美了!
恐怕天上的嫦娥也不见得能有这般逆天的绝色容姿!
可是又有何用?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一具臭皮囊。看看还行,但不一定会成为令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女人是什么?他不懂。爱情是什么?他更不懂。
他有他的使命,有他追求的永恒。
但,绝不会简单的只想拥有一个女人。
时间缓缓流逝……
夜,静寂而肃冷。
黑沉的天空突然乍现一抹白光。
东方玄墨似乎感应到什么,俊眸霎时一冷,身未动,已眨眼间消失不见。
静悄悄的寝室内,空留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南宫璃的粉颊。
夜色中,东方玄墨驾起一片乌云,直冲云霄。玄黑色的长矛在手,纵肆划空。
阴翳的云端之上,淡云步御剑而立,目光凛然扫向来者。负在背后的手一伸,脚下的九晟剑立刻飞至掌心,在黑暗中熠熠闪烁。
长矛凌空一竖,东方玄墨立在一旁的云端上,双臂环胸,懒懒瞥向对面男人,开口之前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说老兄!要不要这么死缠烂打啊?兄弟我好不容易有了点困意,要不你今晚先放我一马。改天,我再给你出口恶气,行不?”
淡云步可没他那么多花花肠子,当即冷声道:“捉迷藏的游戏我已经玩够了!若你不想死在我的手上,最好乖乖随我回苍篱山,跪受门规惩处!倘若你这孽障执迷不悟,那贫道,只能自行清理门户了!”
“哇!开口闭口一个‘贫道’!看来你这掌门当的还有模有样的嘛!”东方玄墨笑容灿烂,丝毫不惧他的威严,“不过,小妖我恐怕要让您失望了!要我回去受那帮牛鼻子老道用刑折磨死,还不如死在您的手上痛快呢!”
“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休怪我无情了!”最后一个字落下沉重的尾音,淡云步仗剑,陡然凌云破空袭来。
东方玄墨暗自叹了口气,握住长矛,无奈地迎了上去。
两道闪电般的身影顿时激荡起一股漩涡,缕缕寒芒瞬时点亮了阴森的夜空。
今晚的月亮被乌云笼罩着,光芒比往日显得黯淡许多。然而,那朦胧的月华深处,一抹纯白的身影却明媚的耀眼,她席地而坐,举手投足间,尽显温柔婉约。
她是月宫广寒仙子,嫦娥。
淡云步和东方玄墨这一战,比以往激烈了数百倍,似乎不将对方至于死地誓不罢休。
九晟剑威力无比,半年前就差点令东方玄墨魂飞魄散。不过当初他是毫无防备,才让淡云步侥幸刺了一剑。但这次不一样了,没有人知道,这半年来,他夙夜匪懈,再加上云真老头千年元丹的力量,已将苍篱门至高无上的绝学——玄元玉虚心法练至第十三层。就算是天赋奇才的淡云步,也仅仅练到第六层而已。
所以,如果淡云步没有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