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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沐晨扭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可瞥的这个老板,心里狂跳,原本以为这顾客会翻脸而去,可没想到这家伙最后居然白牙一露。
“好,成交!”
这老板心里一块大石落地,这感觉就好像是三伏天里一瓶冰凉的可乐下肚一般,是通体舒泰。
“嘿嘿,老板您可真是好眼光,这座钟,您买了绝对错不了。哎!要不是前段时间,我在股市上,赔了钱,这钟我肯定是留着自己当传家宝,说什么也不会卖的。”
这老板唏嘘着说道,说话间眼角,还看着街边上的一件门面,眼神里多了几分寂寥。
金沐晨一看这情形,感情好像这老板关于这钟还有点故事,那再好不过了,买古董,大家都希望能够了解一些手里宝贝的传承。
“老板,你能收转账吗?一百万数目太大,现金不太方便。”
“当然没问题,我把账号给你。”
这老板报上来一串账号,金沐晨给他转了账,前段时间,从严志高翁婿哪里坑来一笔钱,父亲入股王学明的公司,还剩下不少,就留个他一笔做零花,在国内刚好可以用来做采购。
“对了老板,这钟你是怎么收上来的给我讲讲。”
“那好,我就给你说说。”
这老板一见交易成功,也是来了兴致。
原来这老板家里,祖上几代也是做古董生意的。不过早些年的时候。不是在青鸟。而是在泉城,后来为了躲避清末民初的战乱,这才来了青鸟。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时候,日本人占了青鸟,在本地是大肆收刮,有很多原来的富户都被日本人是刮地三尺,为了生计不得不变卖家当。
当时这尊座钟,就是他爷爷。从一个破产的正黄旗旗人手里收上来的,据他爷爷说,那个旗人以前大清朝还在的时候,曾经在清宫里当过值,后来随着某位清王朝的贵人一起,沦落到了青鸟。
再后来那位贵人,因为一些事宜,离开了青鸟,临走的时候,遣散了不少家丁。就把这尊座钟赏赐给了那个旗人,再后来这钟就落到了我们家的手上。
那老板说着往事。眼神也有些飘忽,金沐晨一直留意着他脸上的神情,看他的样子,感觉他应该没有说谎。
“这钟原本我爷爷是一再叮嘱,要我们当传家宝传下去的,只可惜我是个不肖子孙哦。。。”
这老板说到这里,忍不住一拍大腿。
原来他们这个古董世家,到了他这一带,算是断了档,这个老板年轻的时候不喜欢读书,也不喜欢学习古董,几代家里的积淀,他们家也算是家底颇丰,于是这家伙年轻的时候,就一直是招猫逗狗不学无术。
后来人到中年,他父亲年纪也大了,自己实在是撑不住店面,就把生意交给了他,可是这家伙因为对古董了解并不深,所以上手之后,先后搞砸了几笔买卖,被骗了不少钱。
他也一直心有不甘,刚好前几个月国内股市火爆,他想这倒是个可以弥补损失的机会,于是就凑了一笔钱,投入了股市,刚开始还好,赚了不少,可那想到前段时间大盘震荡,可是把他那点钱全都给折腾了进去。
甚至最后连家里的店铺都输了进去,这不,到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是吧家里的传家宝都拿出来卖啦!
金沐晨听完,感觉他也不似扯谎,也不知道该安慰他些什么,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谢啦,老板,好好干,早晚你还能把那店铺给挣回来!”
“哈哈,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我这钟放在这里已经好长时间了,可是一直都卖不出去,可急死我了,你也知道我们炒股的,最忌讳的就是什么钟啊,书啊,这类的带谐音字的东西,这下把这钟处理掉,我可算是一身轻了。而且有了您这一百万,现在股市行情转暖,哈哈,用不了几天,我就能回本啦,说不定到时候还能爆赚一笔呢!”
那个老板笑哈哈的对金沐晨说道,金沐晨一听这话,只能是暗叹了一口气的摇了摇头。
原本他还有些可怜这个家伙,一方面是因为他家道中落,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收购这钟,自己算占了他的便宜,可是现在看来,这家伙一点都不值得可怜。
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脚踏实地是怎么回事?满脑子都是在股市上一夜暴富那种荒唐事,这尊这么好的宝贝,他有眼无珠就算了,居然还嫌弃这件宝贝,会给他带来坏运气,这钟要是在留在他的手上才是暴殄天物。
就算今天自己不买这尊钟,早晚也会被别人用更便宜的价格买去,因为这个老板,他就不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他就是一个赌徒!
金沐晨挥手找来一个送货的小哥,把这尊钟装上了小推车,推到市场外面,装进了自己的车,然后驾车回到了酒店,再小心翼翼到底抬到了楼上的房间。
坎迪斯还没有睡醒,他就坐在客厅里,研究这款座钟。
看这外形,以及装饰,那个老板这一点到没说错,这是广钟,也就是当年羊城出产的座钟,只不过这应该不是清末民初的产品,应该是更早一些时候,清中晚期的作品,而且还是精品。
而更关键的是,那隐藏在钟定部的四角旋转花里面的珐琅掐丝的三个花体字,利得亨!
更是说明这款钟的来历,只不过这三个字的造型非常巧妙,而且又隐藏在一片片的珐琅掐丝花彩当中,如果眼力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