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黄忠这么一呵斥,黄叙也是讪讪的笑了笑,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
对于自己这个父亲,他真是又敬又畏啊。
敬的在于自己一病就是十几年,而自己父亲却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跑遍了那么多地方也要想办法救自己的性命,这一份父爱,黄叙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至于畏的,那自然是因为黄忠实在是太严格了一些。
或许是因为差一点失去黄叙的原因,因此黄忠对于自己这个儿子那也是关心的很。
自然的,也是希望黄叙能够成才,因此不由自主的就对其严格了几分,一丝不苟的教授其武艺兵法,也是让黄叙有种苦不堪言的感觉。
“叙儿,有什么事情一会再说,先坐下来喝杯水酒吧。”钟繇对着黄叙说道。
钟繇对于黄叙倒也是挺关爱的,他也是一个当父亲的人,膝下也有着好几子,最大的也就是比黄叙小了几岁而已,看到了黄叙倒是让钟繇有种见到了自己儿子的样子。
而现在钟繇的族人们都还在豫州长社呢,想要将整个家族搬到成都来也绝对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办到的。
“不用了。”黄叙连忙摆手道:“那孙坚派了了使者要来求见爹你,不过爹你却不在,我就找出来了。”
闻言,黄忠就是愣了愣,他倒是没有想到孙坚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派使者前来。
“来得是何人?”钟繇平静的问道,倒是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
“好像是叫什么韩当的!”黄叙挠了挠头,说道。
“韩当!”黄忠对着钟繇说道:“此人乃是孙坚麾下大将,在孙坚麾下身份也算不底了。”
对于韩当,黄忠也仅仅是知道而已,却也没有打过什么交到,不过钟繇才刚来到周帆麾下,估计对于孙坚等人的情况也不太了解。
“此人怕是来寻汉升你结盟,一同对付袁术的。”钟繇笑着说道。
黄忠点了点头,邀请道:“既然是孙坚的使者。那确实不得不见,元常陪我一起如何。”
在应付使者这种事情上来说,那钟繇绝对比他有本事多了。
“敢不从命?”钟繇应道。
上庸,军营。
韩当所带来的人已经被人请到下面去休息了。而韩当本人则是被黄叙给请到了主帐内。
此刻他也是有些郁闷啊,谁知道自己前来拜访黄忠,偏偏他居然还不在。
不过好在那个自称是黄忠之子的少年已经前去寻找黄忠了,否则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不过就算是坐在这主帐之内,他内心也有些不平静啊。倒不是担心黄忠会不会答应结盟的事情,而是他这一路走来,看到的那些益州的将士们。
那些将士们精锐不精锐他不知道,毕竟也没有看到什么操练的样子,只是看到了不少将士走过而已。
然而就是那么随意的走过,却是让韩当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
外面那些将士,都穿着厚厚的棉衣,在这大冷天之中,显得格外暖和。
要是这些棉衣只是个别现象的话,那也就算了。但是一路走来,他至少看到了百余个将士,全都穿着棉衣。
这一就意味着这些棉衣绝对不是个别现象,而是在这里的七万大军,全都穿着棉衣。
这人比人那当真是羡慕嫉妒恨啊,要知道在他们孙家军之中,也只有少数的精锐才能够穿的了暖和的棉衣而已。
至于那些普通的将士,那也只能自生自灭了,没办法啊,谁叫孙坚穷呢。就连他们军中那些宝贝的很的战马,那都是从周帆这边奢来的,哪来多余的钱去买棉衣啊。
不过韩当也明白,在这全大汉。能够这么“奢侈”的,以前怕是至于天子脚下的洛阳军,至于如今,估计也只有周帆一个人了,其他人还真的是羡慕不来,谁叫他穷呢。
“让韩将军久侯了啊。是忠的错。”就在韩当胡思乱想的时候,黄忠的声音却是传了进来。
韩当下意识的抬起了头看了过去,却看见有着三个人走了进来。
其中一人就是之前离开的自称黄忠之子的青年,那个白发的十分明显的怕就是黄忠了,而最后一个人韩当就真的是不认识了。
“韩当见过黄将军了。”韩当连忙起身对着黄忠行了一礼。
说来他对于黄忠还真是挺羡慕了,他韩当如今还只是一个校尉罢了,而他黄忠却已经是将军了,哪怕只是一个杂号将军而已。
“坐下再说。”黄忠伸手邀请道,都是军中之人,倒还真是没有那么多规矩。
“请!”韩当应道。
顿时钟繇,黄忠,韩当三人便一起落了座,而黄叙则是被黄忠打发去准备水酒去了。
对此黄叙也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照办去了。
“不知这位先生是……”韩当看向了钟繇。
就连黄忠他自己儿子都被打发士却能随黄忠一起落座,显然这人的身份也不一般。
“在下钟繇,子元常,恬为上庸太守。”钟繇抱拳说道。
“原来是钟太守,有礼了。”韩当连忙对着钟繇行了一礼。
原来来人是上庸太守,难怪有资格和黄忠一起落座了,这身份确实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校尉可以比拟的。
就算拿孙坚来,要是不算他那破虏将军以及乌程侯的名头,他跟这钟繇也不过就是同一级别而已。
钟繇还了一礼,问道:“不知韩将军从襄阳远道而来上庸,可有什么要事?”
看到钟繇向自己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