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没有人注意到可以人影偷偷摸摸的往偏僻处走。
在一片杂草丛生的地方,那人停下了脚步,焦躁不安的在等待什么。终于,没过多久另一个人出来了,那人见到此人一脸怨恨,眼神中也是充满了仇恨。
“好你个白骥考,翅膀硬了,真以为自己是一朝元老了,居然如此耍我们!”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人几乎是摇曳起吃的,好像仇人见面一样。
白骥考心里也是有些害怕的,这些人已经走火入魔了,他们根本不讲道理,对付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若不是那支飞来的毒镖上写了威胁信,才不会来这里呢。如今见到了本人更是有些惊恐,不过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保持冷静。
白骥考一直相信自己这张利索的嘴皮子能带来转机,现在也不例外。
“马平呢,为什么不是他来见我?”白骥考好奇,自从那天忽然不见之后就再也没了音讯,也不知道那天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
“你还好意思提马平!你这个马屁精,我打你信不信!”又是一番咬牙启齿的话,此人性情急躁,又是唯命是从的主,与他讲话简直对牛弹琴,除了上头的命令,他是谁的话也不听。
但是一提起马平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揪住白骥考的衣领将其拖到自己跟前,四目相对。
“我问你,是不是你暗中提醒师焰裳让她提防!难怪这娘们一直忽冷忽热的,原来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我告诉你,这件事还没完!这里有一瓶毒药,只要你下到晏滋的碗里,很快她就会毒发身亡,而且是尸骨无存的那种。到时候就是有心人想查也查不出什么,这是你唯一能够将功补过的机会。只要做成了此事,你依然是我们组织的骨干精英,事成之后别说是朝廷一品大员,就是封王拜相也是不在话下的。”
男人说着,掏出一瓶毒药,强行塞到白骥考的手里。
这小小的瓶子在他掂来得有多重,好像甩开这个瓶子却一直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只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能够近的了晏滋身并且得到宠爱的人。
“不,我做不到。”这是白骥考挣扎很久之后说出的最严肃最认真最肯定的回答,他不想再婉言相告了,如此只会让他们像幽灵一样的缠着自己,既然如此索性直说。
“什么,你再说一遍!”男人听到这句话青筋直冒,他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因为白骥考是唯一一个打入敌人内部的自家人,如果连他也要叛变就意味着他们还得另外再找一个人进去。以晏滋的警觉性,一般人能近得了身吗。就像马平一样好不容易接近了晏滋也被赶出来,弄得一败涂地,也只有白骥考有这个本事。
所以这颗棋子是说什么都不会放弃的。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男人威胁。
说出这番话之后,整个人都轻松多了,白骥考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了样子,已经怀着必死的心态在跟这个凶神恶煞的人说话,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怕的,自然说话也就坦荡荡铿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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