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三个丫头,两个年龄大的一眼就能看透。而能轻松夺过他手中鞭子的人,让他看不透。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直直的看向他,那眸光乌沉沉的,让人倍感压抑,让他心中一凛!
“你……你找死!”败家子咬牙切齿地瞪向陆皓儿,原本以为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谁知道竟然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忒扎人了,他泡这么多妞儿,还是第一次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呢!
不知道这脸毁容了没!嘶……疼死我了。
剩下的两个保镖看不出顾雅螺他们三人的底细,看到他们敢打自己的老板,当即就抬头骂道,“你们找死啊!知道我们付少是谁吗?上市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其父更是太平绅士。我们付少看得上你,你们走了狗屎运了,竟然还敢动手,还不赶紧过来赔罪,不然的话捏死你们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哎哟!我好怕哟!”顾雅螺听到他的话,拍着胸口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开口道。
“知道怕了,还不过来伺候我们少爷。”他嚣张地笑道。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泼尿照照你们那臭德行,也不看看自己是否受得起。”顾雅螺把鞭子递给了陆皓儿,“你们退后,既然他们迫不及待地想死,那我就不客气了。”双眸中寒光一闪,双手抱拳,噼里啪啦作响。
付少扭头看向自己的保镖道,“你们都特么是傻子吗?阮仲柳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儿把这三个臭丫头给我抓起来?妈的居然敢打少爷我!”
听着付少如此气急败坏的声音,他们就知道被气的不轻,这也难怪,泡妞泡的毁容了,能不生气才怪呢!
三人对视一眼,朝顾雅螺他们三人扑了过去,心想着再厉害也不过是仨丫头片子,弱不禁风的能跟他们这身经百战的男人相比,他们就不信制服不了她们。
可惜,想法很美满,现实很残酷,其中两个扑向了陆皓儿和陆皓舞,那两人不相信自己制服不了她们两个女生的大男人,不仅没能制服她们,反而被鞭子给抽的子哇乱叫的。
而过来上打算上厕所的人,纷纷站在不远处,不敢靠近,路也被堵死了,索性围在一起看热闹。
当然有人认出了付少,谁让他是这里的常客,没想到也有踢到铁板的一天,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活该!看来仇富什么时候都有。
看到一个娇俏的女孩子,抽的三个大男人左躲右闪的,嘴里不停地哀嚎,围观的众人个个长大嘴巴,纷纷表示震惊!
女侠啊!威武霸气!
那两个被抽的男人,脸色难看的要命,特别是被人如此围观,别说在付少面前挣脸面了,这一回面子里子都丢的没影儿了。
不过两人倒是忠心耿耿地把付少给护在了身后,自己衣服被抽的‘遍体鳞伤’的,变成了一条一条的。
顾雅螺望着阮仲柳,指节粗大,虎口处厚厚的茧子,一看就是练家子,一双鹰目阴沉沉的闪着寒光。
这家伙虽然个头一般,体格敦实有力,只是那副模样太过高傲,根本没有一点高手的内敛。
走道上,狭小的空间里,仿佛只剩下顾雅螺和阮仲柳二人。
阮仲柳望着顾雅螺面带轻视,对于刚才手中的鞭子被夺,他只当做那是一时的疏忽,和平的日子过久了,警觉性降低了。
顾雅螺看了看陆皓儿她们,放下心来,虽然习武修身短短几天,可有鞭子在手,一时间还用不着她出手。
专心对付眼前这个棘手的男人,顾雅螺紧抿着嘴角,变平,压低眼缝危险地望着他。
从他的身上能感受得到一股澎湃的气血,想来他应该是经受过极其严格和残酷的训练。
原本站姿懒散的顾雅螺,腰杆一挺,整个人的气势骤然改变了,就像是一柄尚未出鞘的利剑,锋锐未开,却已经让他感觉到了寒意深深了。
单是她身上的那股子杀气,就如同三九天中的刺骨寒风,向阮仲柳扑面而去。
感受到了她那浓浓的杀气,阮仲柳眉头一挑,心中有些骇然,全身戒备了起来,浑身的汗毛如炸了毛的猫似的竖了起来,一种惊秫的感觉从心头升起,仿佛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待人而噬的猛兽一般。
那股无形的压力,让阮仲柳面上浮现一丝凝重之色。
“她身上,怎么会有如此强横的杀气呢!”
“身体每一寸,几乎都蕴涵着巨大的力量,双目清明,精神集中!”
“劲敌!”
围观的人群看着对峙的两人,纷纷瞪大了双眼,怎么看怎么怪异,那小姑娘死定了,替小姑娘捏一把冷汗!
陆江船他们推开了围观的人群站在了最前面,待看清情形后,路西菲尔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而顾展砚双胞胎兄弟见状,就要上前帮忙,却被路西菲尔抬手给拦住了,“不用!”
又道,“怎么不相信螺儿,对付不了这小瘪三。”
顾展硕两兄弟,冷静了下来,他们俩就不去添乱了,螺儿的本事他们可是清楚的很!一看有架打,原本蠢蠢欲动的两人,现在站在原地不动了。
要知道,顾雅螺身上的这股杀气,对普通人未必有作用,但对气机敏感有功夫在身的人,却是一种强大的震慑。
所以从战场上下来的阮仲柳,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一瞬间就感觉到了这杀气。如他自己身上就自然而然的带有一种杀气,只是头一次在可爱的孩子身上见到。
阮仲柳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