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傻孩子!”陆忠福看着憨直的长子道,“如果光仔真的一如从前的话,知道你和瑞希的关系,就不该办这混帐事。‘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他拍拍他的肩膀道,“儿子,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还是开诚布公的跟光仔谈谈,道不同不相为谋,与其日后反目成仇,不如极早抽身,那么少挣些呢?也省得瑞希在中间难做,也算是给瑞希的嫁妆了。 ”语气中一丝无奈,一丝叹息。
陆江舟任他神经在粗,也看出了这半年来公司的变化,迟疑道,“不可能吧!”
“你看看,你都信心不足啦!”陆忠福讪笑道。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陆江舟想了想道。
“对了爸!我和桂兰、瑞希的事,别告诉皓逸妈,女人就喜欢胡思乱想。”陆江舟突然想起来道。
“皓逸妈原谅你了。”陆忠福好笑地问道。
“当然,我解释清楚不就得了。”陆江舟臭美道。
父子俩起身慢步回了家,然后陆江舟上了天台。
“咦,大哥。”陆江船看着去而复返的陆江舟道。
“心情烦闷!”陆江舟一屁股坐在圈椅上道,“有烟吗?”
“大哥,你好久不抽烟了。”陆江船担心地看着他道。
“怎么,大嫂不原谅你。”陆江帆着急地问道。
“我去跟大嫂说,是我们冤枉你了。”陆江船赶紧弥补道,接着又道,“大哥对不起。”
“算了,也是我做了让人家误会的事!”陆江舟摆摆手道。
“我就知道大哥心宽。”陆江船嘿嘿一笑道。
“爸,你不知道,听到贝蒂说的,我妈当场就晕过去了。”陆皓逸毫不夸张地说道。
“你妈,她没事了。”陆江舟说道,好让他们放心。
“那您怎么还愁眉苦脸的。”陆皓逸小心翼翼地问道。
陆江舟想了想最终坦白道。“我再烦恼公司的事。”
“是因为光仔的事情吗?”顾雅螺眼眸微闪,闪过一抹冷冽的幽光道,“大舅舅,您想怎么办?”
“这个光仔实在太不地道了。”陆江船怒骂道。
“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只希望好聚好散。”陆江舟的心情已经沉淀了下来。
“大哥?”
“爸?”
“大舅舅?”
“大伯?”
“行了,别担心了。”陆江舟看着他们关切地眼神,心中一暖道。
贝蒂站在陆江舟的肩上小脑袋蹭蹭他的脸颊娇滴滴地说道,“大舅舅,对不起。是贝蒂搞错了,下次,下次,贝蒂告密,一定会搞清楚的。”
陆江舟哭笑不得道,“还有下次啊!贝蒂,这辈子都不会有了。”一次教训已经吃够了。接着起身道,“时间不早了,下去休息吧!”
大家互相道声晚安,各自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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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凌晨三四点钟。正是人最困的时候,程婉怡从卫生间出来,双手撑着腰困难的走到了房间,打开壁灯,坐在床上,使劲儿摇晃着陆江船道,“江船,快醒醒,江船,你快起来呀!”
“哎呀!人家好困。让我再睡一会儿。”陆江船抓过旁边的枕头,盖在了脑袋上,遮住光线。
“你快起来呀!我肚子疼。”程婉怡嘴里不断地叫着,“哎呀……”
“哎呀!肚子疼上厕所吗?肚子疼叫我干什么?真是冤家。”陆江船闷声咕哝道。
“哎呀!不是一般的疼啊!你的儿子们或者是我的女儿们迫不及待的要见爸爸。妈妈,所以肚子疼要生了。”程婉怡忍着痛说道。
“什么?”陆江船拿开脑袋上的枕头,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快带我去医院啊!”程婉怡捂着肚子吃痛的喊道。
“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的。”陆江船问道。
“我也记不清了,昨天入睡前疼了一会儿,当时不知道怎么搞的。”程婉怡脾气暴躁道。“问那么清楚干什么,赶紧穿衣服上医院。送我上医院。”
“来来,让我看看?”陆江船说着要撩开她的裙子检查,程婉怡摁着裙子,瞪着他。
陆江船接着道,“哎呀!看一下就知道了,你让我看看。”
“你干什么?”程婉怡打他的手道,“快点穿衣服去。”
“哎呀!你这家伙我是医生,你知道吗?我是医生!”陆江船趴跪在床上抬眼看着她道。
“你是外科,又不是妇产科,别胡闹了。”程婉怡没好气地说道。
“到底是不是,到了什么程度,需要检查一下,乖!”陆江船着急地说道,“你知道吗?快点儿。”
“哎呀!”程婉怡疼的哼哼道,朝他吼道,“我不是傻子,阵痛每隔十分钟一次,懂吗!”
“哦!知道了,我知道了。”陆江船腾的一下跳下了床,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就朝外跑。
“你给我回来,打电话快些。”程婉怡叫着他道。
“呃……好。”慌了神的陆江船赶紧摁下了免提打电话。
电话里传来嘟嘟声,程婉怡看着傻站着的陆江船,“电话没有接通,还不赶紧换衣服去啊!你想这样出去啊!”
“对对,换衣服。”陆江船是她一个指令,他一个动作。
刚刚套上t恤,电话接通了,“喂!”
陆江船对着电话吼道,“妈,是我,婉怡她肚子疼了。”
“我知道了,我马上上去。”江惠芬赶紧说道。
“妈,妈,弟妹要生了吗?我要干什么?”朱翠筠指着自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