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慢条斯理地解释道,“西医对黄土汤和井底泥简直是匪夷所思,按中医来说:其实很简单,为啥这两个病都用泥土,不用树皮草根虫子啊?‘黄土汤’治疗的是脾阳虚不能统血导致便血下血,中医理论认为脾属土,土的功能不足了,自然用土来补,以收同气相求之功,而且因为是脾阳虚,所以用热性的土,因此常年在灶中烧炼的土自然是最佳选择,而路边山上的土热性不够,田里井底的土性质寒凉,有反作用,所以这些都不能用。井底泥治热疮,也是同样的道理,肌肉皮肤也是脾胃所主,而疮毒多属热性,因此用很阴寒的井底泥来对治,特别是全身性的热疮,用药外敷的话会耗费大量药材和金钱,而泥土不用花钱,非常经济。”他摊开双手道,“事实就是这般简单。”
钟老遗憾道,“随着城市进度一步步加快,很多农村家庭也烧煤烧气,不用土灶了,喝水也是自来水或者用抽水机抽取地下水,灶心土和井底泥都已经很难找到了。但明白了中医用药的基本思路,我们就可以选取其他符合这种性味要求的材料作为药材,只要有了正确中医思维的指导,万物皆可为药。”
“这么神奇,中医还真是博大精深啊!”云盛烈最终感慨道。
程金枝没事了,九婆功成身退,回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卸掉身上的伪装。
呼……还好现在易容装束被她给制成了纯天然的了,不然这皮肤过敏,非露馅儿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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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后,程金枝发动,被云盛烈紧急的送往了医院,不放心的他,找九婆来坐镇。
有她老人家在,心里踏实。
九婆匆匆的感到了医院,程母已经在医院的大门口等着了。
看着九婆从出租车上下来,赶忙上前。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病房,原来程金枝发动了,医生检查后,还要在等些时候。
所以人在病房,九婆和程母进了病房,就看见程金枝躺在床上,满脸是汗,显然刚刚阵痛过去了。
而准爸爸云盛烈双手抱拳,坐在病床边上,闭着眼睛,嘴里喃喃自语。
“老公,你在干什么?”程金枝问道。
“祈祷。”云盛烈头也不抬地说道,“我真的吓死了,现在双腿还在发颤。万一有个不测,我该怎么办?你让我如何承担。”
程金枝闻言,嘴角滑过一抹弧度笑道,“我不是说过我没事的,生孩子而已 ,有什么好怕。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你又不是医生,要怎么相信,我都不敢确保百分百。”云盛烈抬眼看着她道,眼中尽是担心。
云盛烈听见吱扭一声门看了,立马回头道,“九婆,九婆你来了太好了。”云盛烈赶忙上千道。
“我都听说了,检查了吗?有没有什么异常吗?”九婆多余的废话没有,直接问道。
“没有,金枝一发动就送医院。现在吗?离分娩还有些日子,是我们小题大做了。”云盛烈不好意思道。
“既然来了,就等着吧!”九婆说道。
程母问道,“肚子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程金枝的精神还非常的好,于是道,“昨儿晚上睡觉前就有点儿疼,不过还里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星期,所以没太在意。真没想到会这样。刚才疼的厉害,不过这会儿好像又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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