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作后每个月给你三分之二的工资,两年多下来,两万块钱,已经足够偿还了你表舅的收留之恩了。”厉秋萍冰冷地眼神凌厉地看着他道,“如果你再胡搅蛮缠的话,小心我让你把牢底坐穿。”
“怎么想靠着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猥琐表舅阴笑道。
“不用我老公,我自己就能将你一家子送进监狱。”厉秋萍冷冰冰地看着他道。
“哈哈……癞蛤蟆打哈气,好大的口气,你凭什么?”猥琐表舅根本不相信她有这个能力。
厉秋萍从围裙兜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录音机,摁下了播放键,里面传来表舅他们一家无耻的声音。
除了卖她的细节,还有就是下药的细节。这些天出门就一直带在身上,以防万一。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是该说自己有先见之明呢?还是该说他脸皮厚,无耻呢?
“放心,这是最新型的毒*品,无色无味,绝对察觉不出来,今晚所有的饮料和酒水都下了,保证她怎么着都中招,逃不出去。”猥琐表舅地声音清晰地传进两人的耳朵里。
厉秋萍摁下了暂停键,双眸清冷无波地看着他道,“非法持有毒*品足够判你刑了,加上贩卖妇女,两罪并罚,足够判你刑了。”
“香江的警察都是干饭,只知道收钱不干正事的,老子塞点儿钱就出来。特么的到时候老子不找人干死你。”猥琐表舅勃然大怒道。
相较于他怒气冲冲的,厉秋萍的脸上表情从容,语速不紧不慢地说道,“以前也许是,可是新成立的廉政公署,正等着市民举报的,新官上任三把火,用来祭旗正好。就别提我认识许多高官太太,对警务处长的太太简直是小菜一碟。”
“扑通……”一声,他跪了下来,“外甥女儿,你可不能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看在你姥姥和姥爷的份上饶了我吧!我要是进去了,你表舅妈和表弟、表妹们可怎么办啊!”
“你只要不来惹我,我不会让第三个人听到的。”厉秋萍话落转身离开,没有回头再看他一眼,“别想着抢夺,别以为我只有一盘。”
面色凶狠的他,闻言一下子如扎了针的气球似的瘪了气。
厉秋萍拐过了弯儿,脚下一软幸好陆皓杉眼疾手快的扶着她道,“叫你逞能,就说我来应付吧!非得自己来。”
原来陆皓杉一直就在不远处,随时策应支援。
“呼!总算解决了。”厉秋萍靠在他身上道。
表舅一家始终如鲠在喉,所以早就防着他们了。所以厉秋萍请他们吃饭,就装着录音机,上卫生间时,摁下了挂在椅子上灰扑扑的布包里的录音机,没想到还真没让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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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停车。”陆皓杉急切地拍着司机的座位道。
“嘎吱……”一声出租车停了下来。
厉秋萍夺门而出,跑进了公厕。
陆皓杉把车资付了,紧追着下去,站在厕所门外喊道,“老婆,你怎么样了。吱一声啊?”
“我没事?”厉秋萍的话音还没落,呕吐声又传入了陆皓杉的耳朵。
陆皓杉在门外焦急地踱着步,女厕所又进不去,终于在自己的耐心告罄的时候,厉秋萍脸色苍白的出来了。
“怎么样?脸色怎么这么的白”陆皓杉扶着她道,“小家伙又折腾你了。”
“也有那原因,还有点儿晕车。”厉秋萍摆摆手道,“我没事了。”
“我们先找个咖啡厅,喝杯果汁再走。”陆皓杉抬眼前面不远就有咖啡厅。
“不用了,吐完了感觉好多了,风一吹,脑袋不晕了。”厉秋萍笑着说道。
“你带着我出来干什么?我还要做晚餐呢?今儿星期天,爸和妈都在家吃饭。”厉秋萍拉着把她带到中环的陆皓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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