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菲尔已经冲澡回来,半躺在床上,这一侧卧,随意中又不显散漫,骨子里那股端谨和优雅来自于从小养成。
身着丝质黑色睡衣的他,半敞着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该死的性感,身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新的冷香。
晕黄的灯光下,深邃的黑眸紧紧盯着她,那双可以穿透人心的黑眸悄悄闪动,就像是捆缚住猎物的猎豹。
床上曲起一条长腿,胳膊搭在膝上,修长的手指轻托着高脚杯,轻轻的摇晃,暗红的酒液在酒杯中轻轻摇曳。
“先喝一杯?”路西菲尔朝床上的红酒努努嘴。
顾雅螺侧坐在床上,素手执起酒杯,两人轻轻碰杯,微扬着头,轻抿了一口,脖颈牵出一道性感的弧度。
“路西菲尔是顾雅螺的一碟小菜。”顾雅螺笑眯眯地说道,大眼睛里闪烁着狡黠。
路西菲尔心猛地一跳,呼吸瞬间停顿,随即道,“顾雅螺是路西菲尔的一碟小菜。”他的声音很低,有些暗哑,带着几乎滚烫的温度,钻进顾雅螺的耳朵里直达心脏。
然后仰头一口把杯里的酒倒进嘴里,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含着酒吻住了她。凉凉的酒顺着他的舌尖,渡到她嘴里,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把那口酒全喝了下去。真是酒不自醉,人自醉。那种感觉,奇特而浪漫,激情而亢奋。
两人手中的空杯随着外放的魔力,轻飘飘的,稳稳地落在了床头柜上。
顾雅螺抬眼看着他,点点灯光跳进了他的眼中,仿佛暗夜里的薪火,瞬间便可燎原。
感受着鼻尖熟悉的清新气息,他特有的气息,还掺杂着醉人的酒气,她使劲地吮吸住他的舌头,直到男人闷哼一声她才忽然松了口。
但他却不干了。反守为攻,将她的唇瓣吮入口中,疯狂而细致的回吻,再也没了半分的温柔。带着粗暴的狂乱。
明亮又泛着暖黄的客厅灯光下,这一吻绵长而深邃,火热又迷离,那般缠绵激情。
路西菲尔地目光从她身上一寸一寸划过,很慢。却带着灼烫的温度,这样的目光下,真是让人不由自主轻颤。
刚才喂了她一口酒,红色醇厚的液体从她嘴角一直流到脖颈,没入深紫色睡衣里不见。
如此魅惑风情,路西菲尔几乎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来控制体内汹涌的情*欲,这丫头大概不知道,这样的她有多诱人,深紫色镂空的布料。把她的肌肤映的腻白透亮,深v的设计,透明的蕾丝,魔鬼身材是若隐若现,这丫头真是他的克星,是要他命来的。
呼吸渐重,他的眼眸慢慢变沉,有点把持不住,轻轻低头,从她锁骨开始慢慢往上吻。沿着酒痕,一路经过白鹅般的脖子,然后是精致的下巴,到嘴角的时候。他开始放慢动作,一边替她吻掉酒渍,再次吻上她的唇,强烈到要把她整个吞进去一样,甘甜旖旎红酒味和清爽干净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强烈的反差。
他喘息渐沉。撕拉一声,一把扯开她身上的睡衣,惊呼声被他给吻住,那坦陈于眼前的肌肤如丝如缎,莹白如玉得晃眼。在只开着壁灯的房间内,她那曼妙有致的曲线无法形容的动人,那颤巍巍的山峦上羞涩的红豆,那最神秘的茵茵芳草地……落在他眼底都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和诱惑,分外惹人遐思。
他将那粉红色吮入口中,疯狂中不失温柔地地舔弄,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这男人仿佛真要把她拆解入腹,每一寸肉和骨头都不留下,却留下了一个个激情的痕迹。
忽然觉得身下一阵剧痛,她想喊,可是嘴巴被他死死堵着,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两人的身体合二为一,致命而有疯狂。
若两个人的默契达到了一定的程度,肢体语言也会心灵相通。
缠绵中路西菲尔身上的束缚,早已退下,他的身材可是一等一的好,四肢修长有力,就连腹部都有六块腹肌,尤其是那肌肉结实紧致,却不是那种鼓胀发达的样子,反而线条曲线十分漂亮。顾雅螺迷蒙地双眼看着他,
路西菲尔声音暗哑地戏谑道,“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顾雅螺轻喘了一声,原本清透的大眼睛因为染上了情*欲而变得媚惑,纤细手指在身上到处点火,所到之处,引得他一阵哆嗦。
察觉他呼吸越发的渐重,妖娆地朝他一笑。
压抑着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是你找的。”本来体谅她初次,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反正都是痛,干脆痛个够!”顾雅螺娇笑道。
像狼一般扑了过去,两人顷刻又覆在一块, 初次难免痛涩,路西菲尔心情激荡之余竭力隐忍,不想伤了她。反倒是顾雅螺热情如火,最初的不适过后便缠绵。房间里传来阵阵低吟细喘的声音。欢爱之间,忘情地亲吻着,喘息着……
其实男人在这方面是无师自通的,他本以为主动权肯定会掌握在他这里,却没想到真枪实弹的场景跟自己想的有点出入,面对自己爱了两世的心爱之人,与之心魂合二为一,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了。
两人虽然都是新手,男女那点儿事,他们能不知道嘛!
巫山云雨后,路西菲尔抱着她从后面亲吻着她的后背,在她的后背上印上点点红梅,印在顾雅螺雪白的裸背上,让他看着更有情动的感觉。
立马付之行动,弥补初次带来的遗憾,路西菲尔不仅自己舒坦,更将前戏做的十足,在床笫之间,特别会讨好她,用尽所能去让她感受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