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舟闻言哭笑不得道,“我可是很正经的。”
“我这个人在你的心里,不争气,愚蠢、傻乎乎的,只要选好一条路,一般不会在东张西望的,是一条路走到底。”朱翠筠食指戳着他的心口道,“你是不是这样想我啊!”
“哪有儿。”陆江舟食指放在鼻尖上道。
“想要蹭鼻尖,就蹭吧!”朱翠筠拿着他的手粗鲁地蹭蹭鼻尖道。
“还是螺儿说的对,家庭主妇也是创造社会价值的,也应该有美好的追求的。”朱翠筠松开他的手,大发感慨道。
“你想要怎么样。”陆江舟脑中警铃大作道,“要不这样明天星期天,我们出去吃饭,就我们两个。你看看路西菲尔和螺儿节假日总要抽出时间带着江丹和展砚出去,什么没吃过就吃什么?哪里没去过就去哪里?”
“瞧你说的,哪有机会啊!爸爸、妈妈怎么办?你也知道老人家不喜欢吃外面的。”朱翠筠想也不想地婉拒道。
“那你想怎么造反啊!”陆江舟朝她眨眨眼戏谑道。
“造反,我才不造反呢?这一家之主是人都能当吗?”朱翠筠笑着又道,“我只是说要有所追求,改变现在的生活方式。”
“那你想干什么?”陆江舟紧张的问道,“像她小婶一样出去工作。”
“呵呵……我这年岁,出去打工都没人要。”朱翠筠双手轻轻绞着棉被道,“我会改变我的生活。”
“怎么改变?”陆江舟问道。
“在家里看看报纸,听听音乐,看看书籍。”朱翠筠斜靠着床头柜,双手抱胸又道,“买珠宝首饰,多去ly小姑子的私人俱乐部健身美容。反正我也想像其他女人一样,有自己的时间和私人空间。我已经决定了,你放心不会饿着爸爸、妈妈和孩子们的。”
“谁拦着你了。”陆江舟笑道,“去吧!去吧!”
“那你得给我钱啊!”朱翠筠伸出手。伸到他面前道。
“咱家的钱不都是你掌管的,怎么跟我要钱。”
“你要我花那些钱啊!那些钱不是存银行,就是投资了,现在我要用的钱。得从你的腰包里掏出来。明白吗?”朱翠筠拍拍他的腰部道。
“安妮,自己的有遗产,二弟又会投资,她的遗产增值了好多,二弟全交给她自己支配了。所以人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婉怡呢?人家学历高。现在是律师了,赚钱虽然不多,却也可以完全自己支配。小姑子不用说,人家就是挣钱机器……只有我,像仓鼠一样,守着那些钱,不敢乱动。”朱翠筠掰着手指数道。
陈安妮在离婚风波后,陆江帆将她遗产投资挣的钱,全给了她。
她简直不敢相信,还以为是分手费呢!吓得不清。后来陆江帆再三保证。这些钱她可以自己随意的支配,才放心使用。
陈安妮先给家里人买了不少礼物,这样子好安心。
“不过咱家的这些男人很怪啊!光给女人生活费,其他的钱连见都见不到。”朱翠筠接着叹气道,“也难怪了,这是从爸爸那里继承下来的传统。”
“传统,妈妈都给爸爸要了半条街的租金了,还在乎生活费吗?”陆江舟一副你们可真够贪心的样子道。
“还半条街的租金?你不知道妈妈那条街区要改造了。这妈妈说不定还得往里面贴补钱呢?”
“啊!我怎么不知道。”陆江舟惊讶道。
“那是你走后,从二弟那里听说的。”朱翠筠躺下道。
“那妈不是悔的肠子都青了。”陆江舟笑道。
“你很幸灾乐祸是咋地,小心我告诉妈?”朱翠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接着又道,“行了,快去洗澡吧!浑身的酒味儿。”
朱翠筠起身从衣柜里拿出换洗衣服递给他,推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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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芬现在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这真是晴天霹雳啊!她这包租婆,还没有高兴几个月呢?兜里的钱还没捂热呢?马上就不是她的了。
这她抢班夺权夺得早了,应该等拆迁过后,回迁的时候,在夺权来着。
陆忠福斜靠在床头看着老太婆神色变来变去的就知道她想什么呢?
哼哼……你以为一家之主是那么好当的,这会儿让你上上火。着着急。
要说以前他这小市民扛不住那些无良的地产商,现在嘛!不怕不怕啦!反正不会吃亏。
而显然老太婆还以为会遇上黑涩会暴力拆迁,闹得自己的损失惨重。
陆忠福现在心里是乐开花,高唱胜利歌!带着甜丝丝的笑容安然入睡,让老太婆自己发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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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天气晴朗,顾雅螺和路西菲尔陪陆江丹和展砚在外面吃完午餐。
然后一家四口又开着游艇出海,蓝天白云空气清新,一片清澈蔚蓝的海水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点点银光。
站在船舷上望着一望无际的清透莹绿的大海,真是心旷神怡。
顾雅螺一身休闲装,上身鹅黄色的迷你裙,下身是七分裤,露出了雪白如玉的小腿,下面则是双黑色的高跟鞋,皮鞋上还有镶嵌着水晶的黑色绳索,一圈圈绕在了雪白的足踝上,黑白相间看起来颇为性感。
一双大眼睛带着温暖的笑意看向由远及近的游艇。
路西菲尔搭着顾雅螺的肩头道,“人来了,我们进去吧!这里太晒。”
“大舅子,你不上来吗?”路西菲尔扭头看向正在海里游泳的顾展砚道。
“这就来了。”顾展砚浑身是水的爬了上来,先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