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让我继续为元帅、军师和众将介绍各位将领。t/”小子房赵树枫轻咳一声,介绍说,“除赵某和陶将军之外,另有六名主将,他们是:第一名叫林凤,使一把象牙弯刀,刀法精湛,舞动起来,不见人体,只见那口刀形成了一团花影,寒光闪闪,耀人眼目。所以,人们送他一个绰号,叫花刀太岁。第二名叫张友明,生得三大五粗,虎背熊腰,勇力过人,他使一杆镔铁禅杖,六十二斤重,人称赛鲁达……”
“哦有意思!”简怀王朱由学截住赵树枫的话,欣然道,“水泊梁山好汉鲁达鲁智深所用的禅杖,也是六十二斤,看来这位张友明功夫非凡,赛鲁达的绰号,并不为过。”说着,向赵树枫挥一下手,“好,继续说下去,第三位将领是谁?”
“至于第三位将领,他姓陈、单名一个‘金’字。他使一把勾镰刀,冲锋陷阵,削对方的马腿,是他的拿手好戏。只因为他常年头上生有秃疮,还流着坏水;人们便给他送个绰号,叫癞痢头。”小子房赵树枫稍顿片刻,目光从众将脸上扫视一遍说,“第四名主将叫蒯月,使一杆方天画戟,有万夫不挡之勇,人称小旋风。第五位叫刘文平,使一根生铁棍,因他善于水上功夫,人称浪里蛟。第六位叫杜启汉,使一杆亮银长枪,绰号赛仁贵。我们两位已介绍过,不必再表。元帅、军师、各位将领,有关宝应府兵将情况,就是这些。请诸位熟记于心。”
“好呀!看来那些将领都是好样的,名不虚传啊!”简怀王朱由学爱将如癖,赞不绝口。
真是惺惺惜惺惺,其他将领听了赵树枫的叙述,对宝应府卫所的指挥使与众将,存有羡慕之心。片刻,军师李明趁机问:“宝应卫所的指挥使、众将领都已介绍。有关宝应府的知府、师爷、班头和衙役,请介绍一下,他们的为人如何?忠奸一目了然的。”
“军师问得极是,在下有必要将他们介绍一下。”小子房赵树枫不假思索,向在场的作了介绍,“宝应府知府姓司马,单名一个‘标’字,为人正值、清廉,不贪不色,在黎民百姓的眼里,没有怨言,是个好官。师爷叫窦余,是个出了名的黑墨嘴,人品也不错,上和下睦,一团和气。衙役共计一百多名,领班的姓罗,通称罗班头,没听说他有何劣迹。李军师,有关宝应府的大概情况,就是这些。”
“好很好!看来宝应府的为官为将的都是好样的。这次袭取宝应府,以最大的力量争取他们。要是像沈宝龙、黄云这样的狗官,对他们决不能心慈手软。”军师李明转过脸,对朱由学说,“元帅,趁众将领都在这里,我们商讨一下,如何袭取宝应府?”
“好呀!本王早就等着这句话呢。”简怀王朱由学淡然一笑,目光从众将脸上扫过,提高嗓门道,“各位将领!为了避免三阳县城遭受宝应府人马来袭,我们应抢在他们的前头,在他们还不知道三阳县城已经失陷的情况下,来个先下手为强,出动奇兵袭击宝应府。诸位畅所欲言,各抒己见,谈谈以何手段?既能迅速占领宝应府,又能将伤亡降到最低点?”
朱由学话音刚落,众将领立即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各谈各的进攻方法,有的居然为不符合自己的要求,而争论起来,甚至争论得面红耳赤。
一时间,指挥所大堂内,就像赶鸭子上架一样,叽叽咕咕,吵吵嚷嚷,不绝于耳。过去半袋烟时间,没一个能想出好的进攻办法来。
朱由学见众将争论不休,便挥了挥手,提高嗓门说:“各位将领,你们停止议沦,要发言,一个一个来。本帅听其言、辩其声,也能理出头绪来。”
须臾,议论声平静下来。指挥所内,竟然静得连针落地都能听见。
简怀王朱由学、军师李明见此情景,甚感好笑。朱由学做个手势:“现在一个一个发言,这样,从中能听出头绪。对于好的建议,可以采纳。不好的言辞,我们也不予追究。好啦!谁先讲?出奇招者嘉奖。”
朱由学话音刚落,赛哪吒吴魁跨前两步,拱一下手:“启禀元帅,在下有个建议。依我看,方法与进攻三阳县城一样,分兵包围,将宝应府围得水泄不通。然后,重点进攻某一个城门,仍由张劲、孙大彪二位长老隐身进城,打开城门,让城外的大批队伍鱼贯而入,等敌人醒悟过来时,想拦也拦不住的。待我们大军进城后,立即分兵而进,首先控制四座城门,再包围府衙大堂和卫所大院,迫使知府司马标和指挥使汪秉辉率众投降。”
“要是他们拒不投降呢?”小炉匠汪灿提出疑问。
“不投降好办,唯一的方法就是开杀戒,将他们杀得一个不剩。”过江龙阮培方插嘴道,随即摆动一下手掌,做个杀的姿势。
“不能大开杀戒。”双刀将杨辉接过话茬,“要想壮大我们的队伍,只有劝他们投降,才是最根本的办法。”
一时间,指挥所内,又争论起来,议论纷纷,各执一词。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简怀王朱由学倾听众将领的争论,一时难下断言。便偏过头问李明:“李军师,你看吴长老所提的建议,不无道理,是否采纳?”
李明摆了摆手:“元帅先别急于定论,让他们多议论一会,我们注意倾听。如果哪个主张,能将伤亡降到零介点,我们便采取哪种方法。”
“军师说得也是,如果我们极早定论,一旦现实中比我们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