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二去,两个人不打不相识,后来就打进了一个被窝里,再后来就有了林雨柔。.. 。
当然,这是林雨柔在现代的事情。
她爹是‘混’黑帮的老大,她娘是赌后,没错儿,就是赌后。
她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隔着肚皮看她娘赌博,她要是没几把刷子,敢在这儿‘混’吗?
话不多说,那些狱卒们见她赢得盘满钵满,也知道她并不是传言中的坏人,但却都替她捏了把汗。
有好心的狱卒提醒道:“郡主大人,外面风传京城的瘟疫是你传播的,还说你是大印国的‘奸’细,民愤已经积了不少。
听说明天还有老百姓会组织起来,到京兆尹‘门’前去示威游行,一定要将你斩头示众,方可罢休呢。(
“斩头?那可不行,我的血是有毒的,要是被斩了头,那血到处流,流到哪儿,哪儿死一片,那岂不是比瘟疫还可怕。
传我的话下去,要让我死,也要用火烧的,或是用土埋的,那样才能真正解决问题,知道吗?”
狱卒们听了她的话,都吓了好大一跳。
这个郡主没疯吧?她说的话不会是真的吧?
哪儿有给别人建议要怎么把自已给‘弄’死的?
那狱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都很无奈,都知道这位郡主大人是被冤枉的,却也不能帮她说上话。
她把赌博羸来的银子都‘交’给了家里条件很差,又有老母,又有妻儿,还有残疾的弟妹的某狱卒,感动地那家伙稀里哗啦的,说是一定要替林雨柔死谏,被她阻止了。
“你的小命死也也是死了,可不一定能替我伸冤,其实我也不冤。
我的确是大印的人,被人怀疑是‘奸’细属正常。
我也的确是身上有毒,蛇咬了我也没事,连毒蛇也会被我毒死。
你真的没有必要替我去死谏。“
其余狱卒则忧心忡忡看着她,有人道:“郡主大人,你就不想想办法采取自救吗?”
“真没必要,我等他们先闹够了再说,把我的话传到外面去吧,记得不能把我斩首,否则绝对会是一大祸害哦。”
林雨柔说罢,就走回自已的牢房,然后安静地躺在铺有干净‘床’铺的石板上,然后翘着二郎‘腿’,双手枕在头下,呼呼大睡起来。
她是真的睡着了,一点儿也没有要假睡的意思。
她的话果然被传了出去。
皇帝厉行天听后,简直是哭笑不得,这个‘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
还会替自已安排死法呢,火烧,或是土埋。
这的确是处理瘟疫的最好办法。
据宫中的太医院传来的消息,那瘟疫并不好治,不像是人身上带来的,倒像是有人故意施放的病毒,因此才会有那么多人感染。
“依你们看来,这瘟疫是怎么传播来的?”
“按以往的经验,传播瘟疫是因为有得病的病人,他所接触过的东西物品之类的,会造成大面积的瘟疫传播。
这一次却是一夜之间很多人都感染上了疫病,这样看来,就只可能是有人为的因素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