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去?”上官司晨问也没问,就跑了进来,原本白可儿想拦住他,可是上官司晨像个孩子一样完全没有顾及白可儿。
“我没说要出去。”白可儿以为上官司晨要拉她出去玩,急忙说。
“那你干嘛化妆?”上官司晨拽拽白可儿那看着经过精心整理还有些傻的头发,“像个小妖精,你就不能正常点?”
“真的很糟糕吗?”白可儿问,好在只是让上官司晨看到了,要是让信知看到了岂不是得出大事!我的美好形象!(有吗?)
上官司晨走到洗手间,拿来一条毛巾,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在白可儿的脸上一顿擦:“当然了,我还是喜欢你不化妆的样子。”
白可儿那脆弱的脖子啊,被上官司晨扭动得疼得生硬。
“你干嘛啦,我可是花了很长时间才化出来的妆啊!”白可儿一面阻止着上官司晨,一面和上官司晨扭打了起来。
“不知道很丑吗?”上官司晨也不甘示弱。
“要你管,要你管!”说着,说着,白可儿和上官司晨就大闹了起来,从客厅到厨房,从洗手间到卧室,所到之处无一幸免,一片狼藉。
这时白可儿的电话响了起来。
白可儿跑过去接,此时上官司晨也累了,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同时也偷偷的听着白可儿的电话声音。
只听白可儿说道:“现在吗?好的……我现在过去吗?好的……我在商场门口等你吧。”说罢白可儿挂掉了电话,同时也看到一张阴森的脸。
“你去干嘛?”上官司晨问。
“我有事要出去一下,”白可儿走到洗手间的穿衣镜前,“你要是喜欢呆在这儿,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儿吧。”白可儿很清楚把上官司晨打发走比像信知告白还需要勇气。
白可儿也觉得自己脸上的妆容实在有些吓人,于是拿起毛巾自己擦了起来。此时的上官司晨在客厅里,没有丝毫的声音,就是静静的,一直静静的,既不反驳也不顺从。
白可儿感到今天的太子好像吃坏了东西,就问:“你怎么不说话?”
上官司晨还是没有答话,白可儿也自觉无聊。
上官司晨走到洗手间里,站在白可儿的身后,看着她收拾,他想从身后抱住白可儿,可是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可儿就好像一个陌生的人一样,又好像和他在两个空间一样,完全没有注意上官司晨略带哀伤的表情。
过了很久,上官司晨说:“你什么时候回来?今天我想和你一起吃饭。”
“今天?恐怕不行。”白可儿说。
“小小,无论你多晚回来,我都等着,还不行吗?”上官司晨又问。
“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真的不行。”白可儿一口回绝了。
此后上官司晨什么也没说,又只是静静地看着白可儿游走房间,翻箱倒柜。
白可儿扔下一句话“你乖乖看家。”就走人了。
上官司晨看着走在楼下的白可儿心里默念着:“上官司晨,祝你生日快乐。”
安雯看着的手表好一阵,这是最近在才买到的全球限量版,应该不算是什么简单的礼物了吧?
安雯笑笑起身走下楼来,见到父母已经等在会客厅里,于是说道:“爸妈,我们走吧。”
今天的安雯也格外漂亮,略施粉彩,一身素白的短款晚礼服,外罩着金色纱制长裙,显得每腿更加修长,香肩上披着一条毛茸茸的披肩,露出漂亮的锁骨,一颗小钻项链并不奢华却显出高尚品味。
“给上官司晨的礼物准备好了?”母亲问。
“已经准备好了。”安雯笑说。
“还是我的女儿乖呢!”母亲高兴的赞扬道。
安雯心里也很高兴,她和上官司晨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也没有聊过什么,上次的事情安雯也一直想找个时间问问上官司晨,可是苦于无处觅人。
“恐怕还去不了,”父亲挂掉电话说道,“上官司晨那孩子不见了,不知去哪里了。”
安雯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又跑了出来,是的,最近一段时间,上官司晨的行为的确发生着很大的改变,平时上官司晨从不会无缘无故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上官司晨究竟在想什么。
之所以白可儿会把上官司晨扔在家里不管,原因很简单:伯伯找她出来买东西。
伯伯为人和蔼,十分喜欢白可儿,白可儿也是乖巧的女孩子,万事都为伯伯着想,难怪伯伯疼爱有加。
“伯伯,您买的东西是要送人呢?还是要自己用啊?”白可儿问。
“送人。”伯伯说道,他已经开始在挑选了。
“送什么人啊?”白可儿很好奇,不停的问。
“和可儿的年龄差不多,也是年轻人。”伯伯说。
“我说呢,难怪伯伯请我来帮您挑呢。”白可儿乐了,“是谁啊?”
“我的孩子,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不是很好,送他礼物算是作为补偿吧。“
“一定是他不够理解您,男孩子都是这个样子吧?很好强很好胜,有的时候还很脆弱,总觉得自己很优秀,但是还会很需要依靠。”白可儿说。
“是啊,可能是我对他的要求太高了,才会像现在这样。我也老了,希望他快乐。”伯伯说道,“我看他平时去工作总是穿得很随便,总是穿着运动衫,不成体统。我打算买条领带。”
“嗯,这是个好主意,”白可儿也点头赞同,“伯伯,其实其实人和人之间的感情不是那么重要的礼物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