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对我负责任总可以了吧?”上官司晨也快要气炸了,为什么不想结婚。
“我为什么要负责任?我又没对你做什么?”白可儿觉得好笑,这些本来就是一场误会。
“你对我……又打又踢的,你当我是出气筒啊。而且你可不止这一次踢我,上次我的西装也是你踢花的。”上官司晨指的是自己扔掉白可儿的手机,白可儿发彪一般地在跑车上踢了上官司晨白色西裤的事情。
“那也不是我的错,要不是扔掉我的手机……”白可儿原本还想解释一下,可是很快被上官司晨打断了。
“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上官司晨问。
“你这是向我求婚吗?”白可儿纳闷,上官司晨该不是认真的吧。开什么玩笑。白可儿继续说道:“你征得父母得同意了吗?他们要是不喜欢我呢?怎么办呢?”
“这是我的婚姻和他们有关吗?”
“至少让他们知道吧。不让他们知道就是不孝,知道什么是不孝吗?”白可儿快要说成绕口令了。
“行了行了,”上官司晨不耐烦地摆摆手,“这些都不是理由,是你自身吧。”
白可儿沉默,为什么,应该不行,白可儿就是认为不行,也不知道为什么,哪里不行。
“我还这么年轻,我还不想做黄脸婆。”白可儿说道,这是什么理由,说完之后白可儿都觉得恶心。
“你不用做家务,什么黄脸婆的。”上官司晨怀疑白可儿的脑子真的有毛病。
“总之就是不行,”白可儿在屋里踱来踱去的,“要是你有本事,就自己结婚吧,我也不拦着。”
“嗯?”上官司晨还真没弄懂。
白可儿走进厨房,回到自己的家里还要有上官司晨在这里捣乱,让白可儿真是头疼不已。
“我说,你就不能回自己的家吗?赖在我这里算什么。”白可儿弄得锅碗瓢盆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
上官司晨没再说什么,他还真的回去想想办法,没等白可儿说第二遍,上官司晨已经穿鞋出去了。
白可儿呆站在厨房里想着,结婚究竟是什么?难道和信知就这样结束了吗?信知不会喜欢她的,信知曾经那么明确地拒绝了她,她还能奢望什么呢?奢望信知转过头来,冲着她微笑。如果呢,只要是等着呢,要是放弃了呢?
自己的心是什么呢?
回到学校上课的这几天里,白可儿很明显得感觉到大家的神情异常,估计都是碍于上官司晨的面子,其他同学即使对白可儿千万种不满也不敢发泄出来,甚至有时白可儿会自嘲地想着是不是很多人都会在背后嘲笑白可儿,上官司晨怎么会那么没有眼光看中了个丑八怪,这样的话白可儿也不是没有听过的。
安雯找过白可儿两次,无非都是喝喝下午茶,聊一些别的什么事情,白可儿一直都很想了解安雯,她真的很神秘,骨子里透着神秘。白可儿曾经不止一次地见到安雯和信知的见面,也了解安雯和上官司晨的特殊关系,和信知、上官司晨认识这么久,他们两个人的行事简直独出一辙,身边没有多余的女性朋友,不知是因为为人高傲还是对女生没有兴趣,但是和安雯的关系都好得不得了。
安雯很静谧,有时候就是两个人坐上一个下午,来回也说不上十句话,很显然,安雯不是找白可儿谈心的,这点白可儿渐渐地就明白了。
自从九州回来以后,白可儿一直不见信知,白可儿几次堡好了汤,去敲信知的门,都没有人应,白可儿很担心这些。
“那个,”白可儿鼓起勇气,放下手中茶杯说道,“信知,信知最近在忙些什么,好像好久不见了。”
安雯看了看白可儿,对白可儿这个问题很意外:“他总是很忙的。”
白可儿傻笑:“是的啊,是的啊,总是很忙的。”
“可儿?”安雯托着下巴仔细地看着白可儿的脸,问:“你和信知是怎么认识的?”
“嗯,是一种奇遇吧,”白可儿有些不自在,笑得样子傻极了,白可儿都想着一会去撞墙的,“在篮球场上认识的。”
“信知的篮球打得很高的,对吧?”安雯的目光有种很平和的东西,白可儿有些看不懂,但是很多人都看懂了。
“就是的,就是的。”白可儿想起来过去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几乎每天都要去看的,白可儿也没有什么朋友,大家都嘲笑她的贫穷,她的低智商,她觉得在球场上的信知那么平易近人,温柔地微笑着,很美丽,很贴心,渐渐地就会爱上他。
在信知的比赛上,白可儿没有尖叫,她喊不出声来,完全是在陶醉,也是完全迷失。
“可能可儿不知道,”安雯微微一笑,“上官司晨也会打篮球,曾经和信知一起代表圣西亚高中部参加全国联赛,可惜最后没能夺冠,这在上官司晨的意料之中的。”
“意料之中?”白可儿有些失望,但是却觉得安雯这句话有些蹊跷。
“上官司晨在做什么事情之前都会很有把握的,即使像篮球这样热血的运动,”安雯说道,“他知道会输的,知道圣西亚篮球队没有夺冠的实力,但是上官司晨很相信即使输掉了也不是难过的事情。”
“信知没有这样想吗?”白可儿问。
“在上官司晨的身边,信知就像是一块坚硬的石头,上官司晨那张扬的个性只有信知才能真正的明白,也是上官司晨最为信任的。”安雯说着,可以见得她动情的眼神中想到的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