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蓝此言一出,在场总办外勤组四个人一时间全都:“……”
足足半分钟后,费蓉才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地道:“所以……所以……释山一是看上了‘原罪’的教皇了么?”
祝孟天呢喃着道:“这口味有点重啊,别告诉我他是top……”
丁有蓝一脸尴尬地道:“听说他交过好几个比他大十岁以上的男朋友,唔……从传言上来看他的确是top……”
“噗——”众人喷了。
林映空回想了一下释山一那未成年又乖巧的模样,也觉得有点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是他主动找上望越的还是望越找上他的?”释家也不管管自己家的未成年人会不会出去鬼混?
丁有蓝说:“这个我还在查,不过应该不算是望越主动的,我查到释家的老太太最近加入了望越的归蒲教,对他这个教主很欣赏,释山一可能是通过他奶奶间接认识望越的……我给你们看看释山一的平时担”他发过去好几个电子版本的照片,看起来都是从一些监控之类的地方截图下来的,“‘原罪’组织这次在j市的活动主题是童话之夜,我觉得望越肯定会对释山一很感兴趣。”
“……再怎么感兴趣,也不能掩饰这不是小白花而是食人花的事实,”祝孟天颇感兴趣地道,“所以现在望越和释山一是在相互捕猎吗?”
费蓉嘀咕着道:“释山一是食人花,难道‘原罪’教皇会是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他也是霸王龙好吗!”
“……”祝孟天兴致勃勃,“也就是说我们说不定还能坐山观虎斗了?”围观一出大戏!
“……释山一不会是望越的对手吧?”丁有蓝觉得很怀疑。
监听器前面的鄂静白忽然对他们道:“丛兰去了湖单大酒店,好像和望越、释山一碰面……”他突然猛地一皱眉,快速把监听的耳机摘了下来,动作快得像是摘掉一颗炸弹似的。
总办外勤组的众人都紧张了,封容问:“怎么回事?”
鄂静白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他们发现窃听器了。”估计是踩碎了,高频的警报声差点把鄂静白吓到了。
封容并不意外,“湖单大酒店?”
丁有蓝立刻道:“是j市最大的酒店,我可以侵入他们的系统修改订房记录,显示部长你和林助手昨天就入住了的。”
“没必要,”封容摇头,“找一下它附近的酒店。”
“呃……”丁有蓝查了一下,说:“它对面有一家……”
“就那家吧。”封容一锤定音了。
“……”有一家情侣酒店……丁有蓝默默把后面的话收回去了。
“他们发现了窃听器,我们是不是打草惊蛇了?”费蓉问。
林映空倒是觉得无所谓,“不管有没有我们帮忙,陶幽镜都不是个脾气好的人,要是对方把人送到他面前,陶幽镜没有任何表示,那个人才会觉得奇怪呢。”
因为担心陶幽镜和花七是那边会被什么人钻空子,祝孟天和费蓉交换完他们查到的信息之后就赶回去秘密保护陶幽镜夫夫俩了,封容和林映空留在酒店的包厢里整理各种杂乱的信息。
丛兰的脑子里虽然被装了“炸弹”,很多隐秘的事情不能说,但是能说的东西还是有不少的,她在“原罪”组织呆了那么多年,又是所谓的十二主教之一,再联想她在火车上自信满满出现在总办外勤组众人面前跟寒露玩牌的样子,就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可以小觑的角色了,只是一山更有一山高,“原罪”组织内部奇人辈出,丛兰是有天赋,却不是最出色的那一个,加上她的理念虽然切合“原罪”组织那种“万生皆蝼蚁人类皆罪徒”的教义,可是她的做法太疯狂了,想法也比其他人都偏激,就好像是疯子堆里的聪明的疯子和愚蠢的疯子的区别,很多组织成员都不太看得起她的做法,陶幽镜在跟祝孟天他们讨论的时候,甚至怀疑丛兰之所以能够当上主教,完全是因为她对“原罪”组织十分拥戴,也对教皇本人万分忠心,丛兰虽然和“原罪”教皇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她好像是曾经受过对方指点的,所以才会对教皇推崇至极,而又对曾经封印她天赋的陶幽镜怨恨至极,只不过陶幽镜和丛兰心目中尊敬的教皇估计都是一个等级的——把她也视为蝼蚁、轻而易举碾压的等级。
跳过一些丛兰交代的细节之外,比较值得注意的就是这几年里好几次“原罪”组织大型聚会的时间地点和对教皇本人、十二主教之间的描述了,前者是帮总办外勤组又锁定了一批受害者,后者是根据一些人物的特征来在后期行动中更好地锁定“原罪”高层的人,其实她还说了一些整个组织的全部成员数量,可是这是待考究的,而对教皇本人的描述,丛兰用的词狂热且空泛,例如什么神的光辉笼罩着他。完全就是被邪教洗脑的样子,唯一比较有用的信息就是教皇基本上没有在“原罪”组织内部露出过真面目,每次出现都是不同的面孔,男女老少都有,可见是个伪装高手,身份上恐怕也有可以做文章的地方,才会不以真面目示人。
那么,如果望越就是“原罪”组织的教皇,他除了又弄了个归蒲教之外,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呢?
下午的时候,封容和林映空还是用着顾闻知和刘建贤的身份在四处走走停停,像是真的来散心和度假似的,有外人的时候他们也很给力地在演戏,一个是脾气温柔有耐心的青年企业家,一个是有严重心理疾病却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