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辱我。
即便我如蝼蚁,渺小不堪;即便我受人冷眼,卑微不已。即便如此,天耐我何?辱我者,我必杀之。
八道招术金木水火土风雷电,猛然扑来,气势汹汹,有势不可挡的样子。
水门五人个个毫无惧色,面目淡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一股股真气催动到极致,纷纷使出自我的杀手绝活来。一时间招术尽出,气势竟然丝毫不比八人弱。
轰,两方人马一出手可定要置对方于死地,一股股真气的强大是可想而知的。什么水攻,火攻,雷遁之类的一起碰在一起,一面尽是雨水落下,一面尽是零星火焰,土块,金光等四射开来,什么跟什么都搅到一块,倒是像是四不像的战场了。
真气碰撞,形成一股股气流倒向两方,使其都不自然的退后两步,水门一方的两名伤员甚至都重新跌倒在地。
“还是有股劲的么,就看你们的近战技巧如何了?哈哈!!”八人见到招术没起到效果,纷纷起身准备近战搏杀。相比较而言,他们更喜欢手刃对方,因为觉得这样更加刺激,更加带劲。
“无耻,”水门的大将恶狠狠的骂道,他也知道对这些人讲这些跟对牛弹琴没什么两样。“死也要挡住他们,快。”
铿铿。
利器的碰撞瞬间响起,两方人马眨眼间便碰到了一起,水门的五人很快被缠住,受伤的将们很快暴露在散修的面前。
“死吧,”冲到失去战斗力人面前的大将手持长枪,一枪便挑向一个中将的面门。在他看来杀他们简直太简单了,如屠鸡子。所以他丝毫没有动用真气很轻松的一枪刺去,他有种喜好,便是喜欢看人慢慢死去的那种痛苦的表情,从中他可以感到特别的快感。
所以他很慢,很随意。甚至刻意去放慢速度。那种将要面临死亡的恐惧,想到这里他都感到兴奋快要降临。
啪,大将一怔,只见的身边窜出一条雪线。瞬间便缠住了其粗壮的胳膊,向其身体裹去。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近,太突然,根本容不得他反应。
“绞杀。”
一声空洞的声响冷冷传出。似乎整个环境都在冷冻了下来。
只见雪线骤然间紧缩而去,不对,更像是在吞噬,包括大将的整个手臂都在被雪线撕扯着,那股吸力,刺骨的寒意,似乎让一切都无法抗拒。
“不,”大将感到不妙,真气涌动,大喝一声。但是为时已晚。等他拔出整个胳膊已是血肉淋漓,模糊不堪,径直少了一截,被废了。
“该你去死了,”怀的身影已经浮现在大将的身旁,看着其惊悸的样子,一把冰刃毫不犹豫的刺了过去。对于敌人,怀从来都是认为死了才是最好的。
呼,两条长木直接窜来,像是要救大将的样子。怀一冷笑。在他眼前救人,也不问他同意不同意。
咔嚓,怀一把斩断长木,弹指一挥。一张四级的火符趁机贴着长木的背面窜向大将的身后。而此刻怀已经被另一条长木逼向远处。
“蠢货,快滚开不要过来,有符印,”被怀扭断半只胳膊的大将,发现了怀的阴谋,向接应他的大将吼道。不过大将控制着长木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似乎还要做出共同防御的姿态。
怀落在水门人的身旁之时,轰隆一声随之而起,熊熊的烈火十丈火光,把周围全部吞噬。
哧——不过还是有一道狼狈的身影从大火中弹射了出来,在地上划过一道深深的痕迹不过让怀吃惊的是,他不是使用木遁的修气者,而是先前被怀断了臂的大将。
“二弟,小心了。”解开土之印记的大将看见弟弟还活着,不禁眼里露出喜色。不过他现在被石青缠着,二人大的难舍难分,根本无暇顾及弟弟的安危,只能出言告诫。不过看着断了半臂的二弟,还是恶狠狠的看了怀一眼,杀意暴动,“一会再来杀你。”
“是你,”一名水门大将也干掉了对手,迅速退到伤员前面,便认出了有过一面之缘的怀,“好样的兄弟。”
“大恩不言谢,要是能活下来,回去定请你喝酒吃肉。”又有大将大笑道。
“你个小杂碎,竟敢伤我。”大将露着狰狞的面孔,看上去都让人恶心。此刻他才是真正的大怒,刚刚大意中了小鬼的奸计,要不是在最后关头拿那个笨蛋当了挡箭牌,恐怕这会早早被火烧死了。不过此刻,他已断右臂,就算出力恐怕在伤他的人面前也找不到好处,更何况刚才出手如此之快,定是不简单,所以他立刻变向后退却。
怀眼睛变得冷色,厉声道,“辱我者死。”便是点射般朝其杀去。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快来人给我挡住他,”大将看到直追而来的怀,一边向身旁的人求救,一边身子向后倒划着,左手一动,拍向地上,喝道,“黄土墙壁。”
哗哗,怀脚下土地破土而起,一面坚硬的墙壁欲要挡住怀的去路。怀躲也不躲,抬脚一蹬身旁的巨树,借力便要趁机越过。
“抓住了,哈哈,”大将脸色一喜,一般人都会趁机越过墙壁,不过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只见大将话音一落,墙壁便是松软如泥,猛的窜起一截,欲要将怀陷入其中。
“兄弟小心,”水门的人高声提醒道。
只见怀却是视而不见,还有一丝丝主动踩上的迹象。谁都知道,要是陷入土属性修气者的泥土里,要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瞬间,攀起的墙壁便抓住了怀的一只脚,准确的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