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只老鼠所能办到的,而怀却不能。
怀一下子软坐在地上,活像一个木桩,一动也不动。
“是啊,像我这样的笨蛋,还修什么气呢?”怀小声的抽泣道。
今天被一只老鼠戏弄成这样,而且还是真真切切得不如一只老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真不如……”怀似乎很伤心,绝望到极点。现在他没有什么强大的理由去找爷爷了,心里只有绝望。
怀的眼睛渐渐的有些朦胧,一滴、两滴……眼泪掉到地上,湿润了一大片。
老鼠本来是要开玩笑的,没想到话却说重了。一看少年沉默不语,地上还下了泪。
大魔导狠狠地瞪了老鼠一眼,老鼠也没办法,自己惹出来的自己办吧。一个箭步就蹿到了怀面前。
“哇塞,不会这么不经打击把?”老鼠趴在地上,说话的口气道有些乞求原谅的味道。
“完了,完了”,老鼠继续喊道,然后转过身子,在地上打起了转,活像一个撒娇的孩子。
“不要这样么?”它终于乞求道。见怀不吭一声,又似难受的大叫起来。
“完了我,这下真的完了”老鼠继续在地上打滚儿。
“这要是传回界里,我这老脸往哪里放呀?”
“它们会说我欺负一个小孩,会说我堂堂一个鼠王欺负一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然后大家会把这当成笑柄”,老鼠幻想以后发生在它身上的一切“然后,然后我会受不了的,我这鼠最爱面子了,我会自杀的。哎呀,可怜我的一世英明呀!”老鼠可怜的发出哀嚎。
“你还有一世英明,而我什么都没有,”怀低着头,痛苦的说道。
老鼠听完,直接站立而起,一只小抓托着腮下,似有所思,“你说的,好像也对哦。”
“哈哈,好了,男儿有泪不轻谈。在说你还小,还远没有到那种山穷水尽的地步。”大魔导也停止了沉默,被老鼠的举动逗得呵呵笑起来,只是先安慰起怀来。
正所谓助一个人千言万语,毁一人也许就需要一句话。
“对了怀,还没有向你介绍我的朋友,金石”,大魔导望着金石说道。
这时的老鼠怀着十分的善意向怀打着招呼,但怀依旧沉默,很沮丧的样子。
“不要这个样子些?我都说了这么多好话了。要不这样,本鼠王来教......”当金石说到“教”这个字时,“哈哈,有了,”似有所悟,大叫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锦囊妙计,只见它还在地上打滚儿,一个眨眼就窜到了怀的肩上。怀也没有害怕,只是依然不语。
金石站在怀的肩上,依着怀的头,对大魔导说:“我说老家伙,你可以教他呀,凭你的本事......”
金石还要继续往下说,只见大魔导的脸即刻阴沉了下来,并打断道;“你找死,是不?”
“我的意思是说,你听明白了,是只教他,并没有要他拜你为师?”金石说的既小心又认真。
大魔导始终瞪着金石,脸色十分难看,像是金石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真的么?可以么?您真的可以教我吗?”金石像给怀点亮了希望。这可是一天大道。怀急切的连续问道,一棵救命的稻草,眼中流露的急切与恳切之情不言而喻。
大魔导不说话,像在思考,又似很痛苦。
“你能告诉我,你修气的目的是什么吗?”大魔导突然问道。
“去找我爷爷”,怀毫不犹豫的回答道,眼神很透彻,语言很坚定。
“哈哈,真是个奇怪的小子,这是我迄今听过的最让人琢磨不透的的理由。但也是最让我满意的答案。好吧,就让我指导指导你,不过,只是最基础的,”大魔导对怀的回答很高兴,“看来我跟你很有缘啊!”
“真的吗?您真的愿意教我吗?谢—谢谢您”,怀低下头,用手擦去眼中的泪水。“从小爷爷只给讲过一点,母亲说的有不懂。以后再也就没有人教我”。这真是掉进了死亡深渊,突然又有了活着的希望。
但怀又很难过。
大魔导点了点头,难怪如此。
金石又从怀的肩上蹦到他的头上,懒洋洋的说道,“小孩,以前无论是谁,无论谁的势力有多大,老家伙可是都不会买他们的面子,就算是跪上十天十夜,也是谁也不会理的。你可真是走大狗屎运了。”
怀没好气的瞪着眼睛,用双手去抓金石,也好报刚才的嘲笑之仇。只见快要碰到时,老鼠直接飞窜到大魔导肩上。
“想抓到我,先练上一百年吧!”金石乐呵呵笑道。
怀也想看到老鼠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这时也不理它,又突然觉得仅是挺好玩的。
“你需要看我的功法吗?”怀恭敬的问道,他可不想失去这个提升的机会。
“哈哈,”大魔导听了怀的话,哈哈大笑,忙摆手道,“不用不用。”
“哦?”怀很不解,拿着怎么知道啊?
片刻,大魔导便止住了笑,郑重道:“看来你连一点点涉世经验都没有啊。记住,任何时候,他们无论是谁,你的功法谁都不能让别人看,因为它永远只属于你。”
“那我的爷爷父母呢?”
“反正我没有过。”
“那,好朋友呢?”虽然怀现在依旧没有任何朋友可言,但他的心中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因为那一丝丝的美好。
“你真是个笨蛋,”大魔导无奈的骂道,“对一个修气的人来讲,功法是他最为重要的东西。它就好比你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