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来自范永斗递上来的‘小心意’,那王征南却是故作一笑,表现的极为满意,而见此情形,范永斗亦是感到愈发的心安。
“大人,那东西。”
“哦,好,好,这就去,这就去,来人啊,快,带着这几位大人去验验货!”
对于范永斗的要求,王征南忙是吩咐下去道。
“咦,怎么,大人,您不去。”
“哦,这些狗仔子们见钱眼开,若是都去了,怕是在下开罪不起,怎么?大人你不相信在下,还是说不相信我家大人?”
此刻,王征南却是故作腔调,表现的有些气愤之辞。
面对着来自王征南的发难,范永斗却忙是赔笑道。
“不敢,不敢,大人既然又要事,在下岂敢叨扰之。”
说罢,却是在一旁的黑衣人的带领着朝着船舱之中走去。
而就在范永斗一行人转身离去之后,船外一人却是朝着王征南疾驰而来,与其附耳几句。
“这么说没人呢?”
“回禀大人,属下已然在这周围十里打探过了,却是未曾发现半点迹象。”
对于斥候所报,王征南却是眉头微微皱了皱。
片刻之后,却是传下令来。
“吩咐下去,收网!”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尽管心中存过疑虑,但是当真正发生的时候,对于范氏兄弟而言却是还有些措手不及。
尤其是范永斗,作为曾经的晋商第一大家的族长,论肉搏之术那是还远远比不上范永制的,而面对来自帝国情报精英的‘铁血’突然袭击,就连范永制那都是刹那间的功夫被缚之地下,何况范永斗呢?
“大哥,大哥。”
而此刻,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被两个大汉强行死死按在地上的范永制,口中血沫横飞,却是心有的不甘的咆哮。
反观另一旁的范永斗,却亦是一脸死灰,只不过表现的却是平静许多。
或许对与范永斗而言,他却是明白,这出来混,那是迟早要还的道理。
“范先生,别来无恙啊!”
另一旁,在结束这一切之后,王征南却是来到了范永斗身旁,一脸哂笑道,脸上皆是一种不屑。
“你们不是我们要等的人?”
当再次看到王征南出现在面前,本是一脸死灰之色的范永斗却是从嘴角出生生的咬出几个字来。
而面对来自范永斗的疑惑,那王征南却是笑了笑,不做置否,却是开口道。
“尔等背弃祖宗,何敢有颜面存乎世间?但凡我大明儿郎那都是恨不得食尔肉,寝尔皮!”
面对王征南的这席话,范永斗却是不再言语,彻底的沉默了,没人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深处到底在想什么。
“带走!”
却说自打张家口之事过后,朱建下旨,凡帝国臣民寻得踪迹着,赏万金,生擒者,封男爵!
其实做出此般决定,朱建的用意也很是明显。
杀一儆百,以震国威!
然而就在王征南率着下属将范氏兄弟以及之前所缴获的火器全都押解回盖州之后,此间的芦苇荡深处竟是又泛出一阵阵水波。
一只只小船竟是缓缓了相继从芦荡深处划了出来。
“大人,果然不出您的所料!”
此间,却见吶船头赫然立着一人,走近看去,竟是那后金耀州新任职守塔袭!
此时,对于塔袭来说,嘴里虽未说些什么,脸上却是一股子兴奋。
“大人暗度陈仓之计实在是妙!”
见自家大人面露喜色,那身旁之人却是接着恭维道。
“好了,好了!就你嘴甜,赫琅,本将自不会忘了提携你的,对了,船上那人可是宝贝,一定要与本将安全带回耀州去!”
“嗻!”
当身旁的赫琅转身离去之后,那塔袭却是一阵冷笑,心中暗暗道。
“若不是大汗之威,范先生之谋,还真差点栽了这群南蛮子的跟!”
原来,此事一开始就是谋划已久的,其目的自然是后金为获取红衣火炮这等利器,自从己巳之变以来,皇太极无不暗自对那红衣炮垂涎三尺,在经过长时间的谋划之后,皇太极终究是在大明军中搭上了线。
依靠那人从登州军械所中绑去了一名熟练的火炮工人,而至于之前所谓的接取红衣火炮,那不过只是掩人耳目,当然这些火炮若真是能够运到耀州,那对于塔袭而言却是再好不过的了。
而若是除了岔子,那也无关乎大局,毕竟重点还在于这造炮的工匠。
盖州城中。
此刻,王征南却是一脸抑郁之色,因为来自内线的情报,是说登州军械所有一火器设计师傅被人绑架到了辽东之地,随之失窃的还有几门红衣炮,另外军中出现内鬼。
而现如今,丢失的火炮是找到了,军中内奸也差不多揪出来了,但是那所谓的丢失工匠却是没有丝毫消息。
而军中丢弃火炮制造工匠之事,却是关系重大,王征南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
“大人,黄龙大人已在前厅等候大人!”
“哦,我这就去。”
就在王征南还有些大感伤脑筋之时,有人来报,却是镇海军军长黄龙到了。
却说,对于王征南而言,虽说他是帝国‘铁血’在东江地区最高负责人,但是其在明面上的身份却是东江军情报处长官,故而黄龙却是他的直属上司。
“王大人,情况如何?”
一见王征南,黄龙却是略显有些急切道。
作为帝国东江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