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娍羞怒交加,一张脸憋如下油锅的虾米,身体的温度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蹭蹭”得往上冒,眼前的事物竟莫名地有些虚幻。
直到唇上因那人过于火热和猛烈而传来的微痛才让她盎然回神,胡乱地去推身上那人,直觉告诉她,今天他情绪有些不正常!
子娍这会儿当真犯傻了,哪个男的听闻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儿被别人阴得有了婚约,情绪会正常?!也难怪男主会暴跳成这番。
初霁不仅没因子娍的推拒而退缩,唇上的力道反而越发霸道,直逼得子娍呼吸不畅,胸部频频起伏。
殊不知,她绵软的身子在他身下,对他来说是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她起伏的饱满弹性不断地抵触他的胸膛,让被妒火怨火和浴-火重重包围的他越发不能自持,大掌带着火在她身上游走,沿着纤细的腰身往上,稍作停留,毅然决然地覆上了她发育得已然有些诱-惑的柔软,带着力道有些蛮横地揉捏,欲罢不能。
子娍有些慌神了,以前初霁也会偶尔霸道,有索吻等行为,却从未像今日这般侵占,委屈愤懑溢满胸襟,张嘴朝他霸道的舌尖咬去。
“唔!”
初霁吃痛微微退缩了些,眯眼看着子娍鲜若欲滴的容颜,浓黑的眸子一黯,再度将唇重重得覆上她被吻得有些红肿微张的小嘴,近乎贪婪的吸吮着。
“唔……”子娍想要破口大骂,出口却是低吟之声,微微带着有些甜美缠-绵的味道,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声音传入初霁耳膜,头顶一阵麻紧,喉头越发干涩,久忍的yù_wàng如被撕裂了一道口气。不可抑制疯狂地溢出,双手抓住她的衣襟。
只听“撕拉”一声,子娍外衣连同中衣自正中全数被他撕开。春光乍泄。
“嘶!”子娍惊得倒吸了口凉气,脑袋嗡鸣。面如猪血,整个身子因初霁的折腾都泛着薄薄的粉红,越发娇艳欲滴。
初霁火热的唇在她因轻颤而愈发诱人的唇上缱绻一阵,才微微放开,入眼的景色让他眸子又是一黯,情-潮涌动,复俯身将唇贴到她细长白皙颈处的肌肤摩挲。动作轻柔地像是悉心呵护极其珍贵的宝贝,生怕用力就会将它揉碎般。
子娍的瞬间僵住了身子,腿间被硬硬地抵住让她既恼怒又有些忌惮,她晓得如今这种情况。越是挣扎,越易激发他的兽-欲!
可,她虽对他有情,也不反感肌肤之亲,但绝不是用这种方式。况且,她才十四岁,尽管这两年来该发育的地方发育得有模有样的了,可她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霁,别这样……”子娍尽量让声音放冷清平淡些。试着唤清他,却没丝毫作用,他的吻沿着她颈上的肌肤已滑落到她的锁骨,吻过之处留下一连串湿痕,尤显暧昧。
镇定!镇定!美男在前,子娍也有些心猿意马,镇定心神集中意念自空中幻化出水元素,劈头盖脸地朝已然欲-火焚身的初霁泼去,正自沉溺的他不躲不闪,被破了个正着,吻落的唇顿了顿,终于将脸微抬,眼中带着仍未泯灭的火热,望向子娍的眼多了些怒与不甘。
子娍气不打一处出,被侵犯的是她,他倒怒在前头了,再想他方才的所谓,万般委屈涌上心头,点墨的眸子里蓄了些晶莹打转,硬是不让泪水夺眶。
她的神情全副落在他眼里,心像是被蝎子猛地扎了下那般难受,抬手抚上她因过激泛红的柔嫩脸庞,声音带着浅浅的神伤:“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受不了有人想要染指她的心思,受不了她竟与别的男子有了婚约,受不了她方才踌躇不定的神情。她是他的,打她主意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见他道歉,子娍的怒火也下去了些,请叹了口气:“我不会嫁给公孙寻,方才只不过是在想着如何退了这趟婚事,又不会影响羽族和黑耀国之间的关系。”
初霁知了她的心思,唇边化开一抹浅笑,平白喝了一大缸的醋,不过换的温香软玉抱满怀,也是值得的。看着她大敞的衣襟下雪嫩的肌肤,因被自己撕裂更显一副别样的风味,窄小的胸衣裹住她的饱满,半遮半掩的让他方才好不容易淡了些的欲-望突然上涨,眸子又变得火热,撇开脸不去看她。他虽想要她,但不是现在,不是这种情况下。
初霁处事虽随心为之,却想将她光明正大地娶进门,让整个大陆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在这之前,他就算再想,也会忍着。
别怪初霁这货此时犯二犯迂,他是对感情及其认真之人,心里有自己的一把称,尽管事情并非他想象那般简单,他绝对不许让子娍委屈了。
俯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啄,翻身自她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旁,拉过丝被将二人一同盖住,掩去旖旎的春光,免得让自己更难受,轻声道:“我会想办法,那公孙寻退婚。”
“你不会打算杀了他吧?!”虽然子娍对公孙寻那人没什么好感,也能看出他手段毒辣阴狠,但念及要了他的性命,却觉着有些过。
“怎么?舍不得?”初霁方才因压制浴-火紧闭的双眼半睁,紧锁子娍的俏脸,不愿遗漏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当然不!“子娍生怕他想歪了,连忙辩解,“我只是不想破坏羽族和黑耀国的关系,他若是肯退婚最好,若是不肯,哼!”
说到这,子娍似笑非笑地朝初霁扫了一眼,半开玩笑道:“我们就把他阉了!”
“咳!”初霁猛然被呛住,神色有些奇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