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凝还想找麻烦,这时候公公说话了,“各位小主都安静下来,杂家要宣布一件事情。即日起秀女殿所有的人都要接受礼仪的训练,熟悉宫中的礼仪,不得有误。如果杂家说不通过,就不能参加几日后的赏花大典。”
“你敢?”阮小主依旧不听指挥。
公公拿出了玉牌,这就是后宫主事人甄妃的令牌,有了此物在手,其他秀女和宫女们都变得鸦雀无声了。
公公眼神中露过一丝讥笑,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他拿着玉牌来到阮雪凝的面前。
“小主,您现在倒说说,杂家还没有这个权利呢?”
阮雪凝一脸傲气有所减弱,只能不说话,代表默认了这件事。
公公没有再挑战阮雪凝,而是来到最前面,对所有的人说:“杂家姓况,以后各位小主就叫杂家况公公吧。今后的几天,杂家会对秀女殿所有的人进行特别的训练,以求尽快达到甄妃娘娘所说的淑女标准。”
底下的众人自然不敢反抗他的意思,既然他以后说话奏效,自然要听话了。
“况公公好!况公公,以后我们都靠您来指导了!”
馨宁看着众人一副假诚心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好笑,变脸真的快得吓人。自己还是直来直往,虽然成熟了点,可还跟别人差好远呀。
况公公早已经看惯了皇宫中人的假脸,即使这样,自己还是得把甄妃娘娘交待的事情做好。
“明日即会有十几位教习姑姑过来秀女殿,手把手教大家宫中规矩。而杂家会在一旁,时时关注着各位的表现。如果有不佩合的,我会立即向甄贵妃汇报,相信那个人自然不能入赏花大典。更有甚者,还会打三十大板,然后赶出皇宫。”
阮雪凝的脸色僵硬了,想不到自己成为妃子之前还要听这个老太监的话,真是忍受不了。
可如今他玉牌在手,宫中又是甄贵妃说了算,她不得不低头了。
“本小主,愿意听况公公的教导,以求能够参加赏花大典。”
阮雪凝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几个字,心里却是在暗骂:一旦我成为妃子后,必定还今日的屈辱。
馨宁看着阮小主那张不情愿的脸,也是醉了。听别人的话,有那么难的吗?
廖羽薰的脸都快笑抽了,想不到阮雪凝也有今天。她想自己是主动顺从,而阮雪凝是无奈配合,始终还是自己赢。看来,自己听了韩馨宁的话,还是做对了。
她来到了况公公的面前,娇声说着:“况公公,我可是真心实意地愿意听公公的话。无lùn_gōng公怎么教导,本小主都不会有任何怨言的。可有的人就是心口不一了,别提有多难受啦。”
廖羽薰眯着眼,望向阮雪凝,然后明知故问:“我们的阮小主,你说是不是呀?”
阮雪凝她是何等聪明的人物,她怎能不知廖羽薰在激自己翻脸。可现在还得求老太监,如何也不能发泄出来。
“廖小主,你怎么这样猜测人家呢?本小主可是服服帖帖,哪有不服况公公呀。”阮雪凝嘴角勾起了轻微的弧度,试图让自己不那么虚假。
况公公也不管她们是真服还是假意,“杂家传话至此,望各位小主珍重。杂家还有事情要办,先走一步了。”他也得与甄贵妃回话,不能耽搁。
廖小主和阮小主恭敬地目送着况公公,看着他和他的那么小太监们都走出了殿外,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特别是阮雪凝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与她的拥护者们说:“老太监今日压制我之仇,日后必报!你们听着,本小主今日是为了赏花大典才给他面子的,并不是怕了他。”
她的人自然唯唯诺诺,不敢说半个不是。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现在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就算是宰相之女,如在宫中没位份、没势力也是处处受制于人。
“不管是都知大人,还是刚才礼仪局的公公,都是听命于甄贵妃的。所以你如果想报仇,还是掂量自己能否胜过甄贵妃吧?”廖羽薰饶有兴致地走到阮雪凝的面前说。
阮雪凝被灭了威风,心里的一口气咽不下去,于是她用奚落的口气对大家说:“本小主有显赫的身世,又青春貌美,更重要的是我还很聪明,总有一天会超过那甄贵妃的。不像某个主子自己愚蠢,身边还硬要带个更笨的奴婢,真是蠢成一家了。你们说那个主子,还有机会往上爬吗?”
阮小主的话说得那么明显,馨宁没理由听不出她看不起她和廖小主的意思。如果她还在现代,自己一定会上去怒骂她一番,定要骂得她体我完肤。可现在她的身份比自己高出许多,又怎么能再得罪她,除非自己不想在这里混下去了。
廖羽薰可不用顾及那么多,既然欺负到自己头上来,现在是绝容忍不了的。
“本小主看你这辈子都别想比过甄贵妃了,她可是宫中的老人儿,而且还生了两个皇子,其中的大皇子必有可能是今后的天子。你说你身份高,能高过她宫内宫外的势力吗?你真是不知所谓,说大话都不看下人物。明明自己很蠢,还说别人,真是不知廉耻。”
阮雪凝哪吃得了这样的亏,狠狠地逼近了廖小主,揽起袖子又准备打架了。
馨宁可不想这秀女殿再乱成一团了,连忙拉着廖小主,轻声说:“大人不计小人过,小主你是知情达理的大家闺秀,何必跟一个狂人计较太多了。我们现在回去好好想想如何打扮主子,争取在几日后的赏花大典上出彩,让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