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她不能进。
张子铭笑着问,为什么只有我不能进,那看门的嗤之以鼻地看了他一眼,反问他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我们还真的不知道这里是干嘛的,我们只知道王瞎子在里面。
“我们进去是找人的。”阿飞想跟看门的人解释清楚,却被大骂一顿。
“找人?找你老爸还是找你老婆的丫,一帮臭小子,都一边去。”这下看门人不仅是不让我进去了,就连阿飞和张子铭都不让进了。
我们在门口想进又不能进。
我看了阿飞一眼,问他现在是回去呢,还是继续想办法进去呢。
而阿飞给我的回答是在门口等,等到王瞎子出来,然后拦住他,跟他回家。
亏得阿飞能想到这么好的主意,可是我们都没见过王瞎子。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呢。
阿飞说,都道长跟他说过,这王瞎子虽然被称为瞎子,实际上并不是一个瞎子,但是爱戴着一副墨镜走来走去,无论白天黑夜,总会带着一副墨镜,而且走到哪左肩都背着一个布袋。吃饭的家伙都在里面。
于是我们三人就在夜魅的对面站着,靠在一根石柱上,一直看着门口进进出出的人群,全部都是男的,偶尔有几个女的会出来送一下男的。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呢,我转头问了张子铭,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纳闷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然后他就吞吞吐吐地挤出了几个字,“男人的天堂。”
天堂?这里竟然是天堂!不过什么是男人的天堂,里面不是还有女人吗?既然有女人,为什么我又不能进去呢。
我伸长了脖子继续往夜魅门口看,好像多看几眼就能看出什么猫腻来。
我们等了差不多快五个小时了,那个王瞎子还没出来,他在那里面到底做些什么呀。需要呆这么久。
夜晚的风有点冷,我抓紧了外套,防止风吹进去,一直盯着门口也不见王瞎子出来,就把视线转到了其他的地方。
“他出来了。”阿飞的声音把我的视线拉了回来。
那个王瞎子大晚上的戴着一副墨镜。左肩上背着一个布袋子,果然和都道长描述的一模一样。
看到他出来了,我们就赶紧走上前去,三个人堵在他前进的路。
王瞎子眉头一皱,放下一点墨镜,瞧了我们一眼又把墨镜给戴了上去。
“跟我走吧。”他一脸淡定地继续往前走,我们老实得跟在他的身后。他是怎么知道我们站在他面前不是准备打劫呢。
跟在王瞎子的后面一路走去,在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了一幢居民楼。
这幢楼没有电梯,只能走楼梯上去。
而且楼梯的过道很窄,两个人一起并排走的话,根本就过不去。
我们三人按照顺序紧跟在王瞎子的身后。
到了门口,他掏出钥匙开门,可是钥匙一个个的开过去,都没用。
接着幽暗的灯光,他仔细地看了一下所有的钥匙,确定是这把钥匙开这扇门之后,他就又尝试了一下。
结果还是开不了。
王瞎子拿下墨镜看了一下楼层,才发现自己是走错一层楼了,应该再上一层。
我在他的身后扶额,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这人靠谱吗?
再走上一层楼后,拿出刚才找好的钥匙插进锁眼开门,这下门终于被打开了。
大家都进去之后,王瞎子走到一张桌上坐了下来,还拿下墨镜,开口问道:“你们,谁算命啊。”
阿飞把我推到王瞎子的面前,王瞎子看了我一眼,叫我自己搬个凳子坐到他的面前。
王瞎子说他算一卦需要五百万,问我们有没有这个钱,如果没有的话,还是出门左拐好了。木台圣圾。
我愣愣地看着王瞎子,又转头看向阿飞。
阿飞很从容地跟王瞎子说,是都道长叫我们来这里的。
听到都道长的名讳之后,王瞎子马上就说不收费,今天算的这一卦免费。
得到这样的结果,我们都很满意,毕竟我们没有那么多钱。
我坐好面对王瞎子,而他正眯着双眼看着我,好像我长得很奇怪似的。
王瞎子拿出一张白纸和一支黑笔,让我把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和姓名详细的时间写到上面,还需要精确到时间点。
写完之后,我把纸往王瞎子的面前一推。
他拿过纸看了起来,对着我的出生日开始标注些什么东西,又在我的名字的周围写了什么,他写的字十分的潦草,我根本看不懂。
“恩,你这名字取的不错,是个懂行的人帮你取的吧。”我默默点头。
接下去王瞎子就不说话了,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凝重,看着那张白纸,再在四周扫了一遍。
才开口开始说我的命。
他说我这一生中有一劫,如果逃过此劫,往后的日子就会平安度过,如果没度过此劫,生命就到此结束。
对于王瞎子说的这些话,我觉得全部都是废话,因为我已经知道这个劫难是什么了,这算不算都一样,这王瞎子也不过如此。
我一脸的不屑,王瞎子也不解释什么,继续说道,在我这场劫难中,想要害我的,是最令我意外的人,也是我最珍爱的人。
意外,珍爱?难道是奶奶?不可能啊,但是除了奶奶之外应该没有人是会令我意外并且我最珍爱了啊。
我想让王瞎子再说详细一点,他却摇头不愿意说下去。
阿飞让我把簪子拿出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