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除了占至维,那就不可能再有别人了。
傅思俞轻轻叹了一声道,“我真迟钝。”
“那你找时间感谢一下人家吧,人家这样有心,你可不能一句感动的话都不给人家。”恩同笑着说道。
这一刻傅思俞并没有回答。
看到傅思俞微微泛白的脸色,恩同关心地问,“大姐,怎么了?”
傅思俞把自己轻轻靠在了沙发上道,“没什么,我会找时间问问他这件事的。”
“找时间问他?”恩同睁大双眸,疑惑地看着傅思俞,“大姐,你跟占总见面还需要约时间吗?你们不是已经……”
“什么?”傅思俞完全不明白恩同要说的是什么。
这一秒恩同双颊微微泛红,小小声地对傅思俞道,“一个月前我可是看见了报纸了哈……占总和一个‘浓妆艳抹’的美丽女人酒店私会……当时看到新闻我就想打电话给你来着,但当时你的电话没打通,刚好我那时候一直在忙着旅行社的事,之后也就忘记问你了。”
经由恩同的提醒,傅思俞想起了这条新闻。
一个多月前,她和池意一起去占至维下榻的酒店谈论“祥和府邸”的项目。
池意后来接到了一通尹依依的电话,便提前离去了,留她继续跟占至维谈。
不知不觉就谈到了下午,占至维说请她吃饭,她没有拒绝,在酒店用完餐已经是晚上八点,然后占至维送她回家。
她没有想到他和占至维一起离开酒店的画面会被媒体拍到,并大肆渲染。
不过幸好,新闻上报道的她是浓妆且是侧面,不像在迪拜的时候素颜,所以这次没有人认出她……最后这条新闻也就不了了之了。
傅思俞用手指弹了一下恩同的额头,“你想哪里去了……”傅思俞随即把那天的事情跟恩同说了一遍。
恩同窘迫摸着额头,“所以,大姐,你并没有跟占总在交往?”
傅思俞认真道,“我跟他只是朋友。”
“可是最近我有好几次打电话给你,你都说你和占总在一起,我还以为你们……”
“那是因为意把‘祥和府邸’的项目交给了我负责,我经常去找占总谈这个项目,见面自然就多了。“
“哦。”恩同的表情有些失落,
傅思俞知道恩同是在想什么,沉静地道,“感情的事,我不想再涉足。”说完,她从沙发上起身。
恩同望着傅思俞纤瘦的背影,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声,她在想,傅思俞必然是在以前的感情里承受了太多的伤痛,这才不想和不敢再涉足感情的事。
想到这里,恩同忍不住在心底又骂了那个人数百遍。
傅思俞把桌面上的几份文件塞进公事包里,道,“今天是周末,我答应pince中午早点回家,你正好没事,送送我吧,刚好回家尝尝我的手艺,我今天亲自下厨做东西给pince吃。”
..................................
恩同有些意外没有在别墅里见到易宗林。
但她并没有在吃饭的时候跟傅思俞提及这件事,直到用完餐,看到pince去了厅里玩,恩同才来到餐厅。
傅思俞正在餐厅跟管家说话,聊的是别墅里的一些琐事。
恩同随即走到傅思俞身边,一副有话要跟傅思俞说的样子。
管家是个精明人,立即就退下了。
待管家一退下,恩同就问傅思俞,“大姐,呃……那个人中午不回来吃饭吗?”
傅思俞准备替pince做餐后甜点——菠萝布丁,在围上围裙的时候回答恩同,“现在除了晚上,其他时间,他都不会在别墅。”
恩同愣了一下,“可是,你们不是要在pince面前维持恩爱夫妻的假象吗?”
“现在不需要像之
前那样了……”
恩同疑惑,“为什么?”
傅思俞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在厅里玩的pince道,“之前是怕pince一时间难以接受,唯有演戏让pince心安,现在pince的心境已经稳定下来了,可以按照心理治疗师所说的去做了。”
“我记得你大姐你说过,你带pince去看过一名心理医生,他说至少要等pince再大一些,你们的分开才不至于影响到pince的身心健康。”
傅思俞道,“我们现在按照的是另一个心理治疗师的办法……”
是的,在一个多月前,易宗林请来了一名著名的美国心理治疗师。
这名心理治疗师的看法跟她之前带pince去看的那名心理治疗师的看法并不一致,这名心理治疗师并不赞同她和易宗林在pince面前演戏这一办法,他说如果她和易宗林最后必不可免要分开的话,那就让pince面对这样的事实。
因为,他们保持在pince面前的恩爱,只会让孩子越来越陷入这样的家庭温暖里,所以即使等孩子大了,心理上也未必能够接受,当然,他们一开始选择这样的办法是正确的,因为如果一开始就给孩子这样巨大的冲击力,孩子恐怕早就自闭了。
因此,心理治疗师建议他们,在pince的心境如今已经稳定下来的情况下,他们可以开始采取“夫妻感情逐渐破裂”的办法了。
简单来说就是她和易宗林的感情要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淡去……
医生的原话是,孩子本来已经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是因为易宗林的突然“撕破脸”,父母之间的感情一瞬间破裂,这给孩子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力,这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