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里,你似乎也没有送过东西给思俞。”她不想在此刻提着煞风景的话,但女人生来就是爱比较。
“的确,我倒是从未想过要送些什么给思俞。”占至维如实地道。
她怔怔地望着他,这一刻内心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我想,世上真的有宿命这一说,思俞是易宗林的宿命,而你,就是我的宿命。”
在他跟她这样说的时候,她的眼睛禁不住微微泛红。
他由后向前将她紧紧环住,靠在她细瘦的肩上道,“请你相信,我已经把思俞摒除在我的生命之外,尽管我并不容易,但我已经在做。”
“那么,在你去日本出差之前,你有一晚没有回家来住,是因为去那晚在医院陪思俞吗?”她轻轻靠在他的怀里,侧着脸,认真地问他。
他似乎对于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印象,皱着眉道,“你只指我在公司呆的那一晚?”
“那晚你是呆在了公司?”她感到有些意外。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晚因为公司临时有些事要处理,隔天我又要飞去日本,便留在了公司处理公事……”
“我以为你……你……”她轻轻咬着唇,窘迫得没有办法继续说下去。
“女人就爱胡思乱想。”占至维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啃了一下,看着像是惩罚她的不信任,却更像是宠溺。
“所以,那晚你没有回来并不是去医院看思俞了?”她又问了一遍。
他一声轻笑,“难道我的信用度就真的这样差?我以为我对你做过的承诺,我都有兑现。”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我说过,今后我都会一心一意对你。”
鼻子从未像此刻这般泛着这剧烈的酸楚,竟不是因为伤心难受,而是愉悦,久违的愉悦。
她把头低了下去,不愿让她看到她此刻没用的样子。“我以为你一定会去看思俞,毕竟思俞上次住院的时候,你抛下了手头上所有的公事,立即就从巴黎赶来了纽约。”
他轻轻地松开了她,绕到她的面前,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她无法抑制眼眶的泛红,清澈的瞳眸带着隐约的水光望着他。
他轻轻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如实地道,“在我决心要跟你走下去的时候,我已经杜绝了一切有关思俞的消息,当然,我依然会担心她,可是我知道,她的身边有易宗林,我不需要再去操心她……”
“真爱一个人,并不是想要放下就能够放下的。”她靠在他的怀里,在一番犹豫过后,抱住他。
他望着落地窗外外的山顶,平淡地道,“我相信,她在我心底的那个位置,一定会被你一点一点地取代,并且,你已经不知不觉在我的心底占据了一席之地。”
她闭起了眼,鼻尖泛着巨大的素酸楚,喉咙哽咽着。紧紧地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熟悉的气息,这一刻,她在他身上感觉到了全所未有的安全感。
“未来,我们一起去经营,如何?”他薄薄的唇瓣掠过她的脸颊。
她没有睁开眼,只是伸手更加紧地抱住他,点点头,“我愿意相信你不会欺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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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她和占至维再过不久也会回巴黎,占氏夫妇这次就没有返回巴黎,而是选择在纽约多些时日,到时候再跟他们一起回巴黎。
她向来不是个会掩饰心情的人,一下就被母亲看了出来。
“我就说嘛,夫妻间哪有那么好的事,凡事包容一下,忍耐一下,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
她陪着母亲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母亲这样跟她说。
她恬淡微笑着,挽着母亲的手,很认真地在听母亲的训导。
“以后可不要再这样倔了……好好跟至维过日子,丈夫是妻子的天,男人在外打拼,女人在家就要温柔体贴一些。”
“好啦,妈咪……以后我会收敛一下我自己的性格的,我知道夫妻双方都应该学会忍让对方。”母亲再说下去,她怕她的耳朵会长茧。
母亲听到她这样说,很是满意,停下步伐,轻抚着她的秀发,慈爱地道,“清影,你要相信妈咪,做父母的永远都是为自己的孩子着想的。”
她重重点点头,“嗯!”
……
下午的时候,诗语介绍了一个联谊会给言溪。
据诗语说,这个联谊会里面都是些刚毕业的大学生,言溪必定能在其中看中一个两个。
言溪原本不打算去,可诗语说言溪要学会跟外界多接触,什么世面都要见一见……最后,言溪答应了去参加这个联谊会。
由于言溪刚刚步出社会,她不放心言溪一个人出门,于是,她陪着言溪去了这个大学生的联谊会。
这个联谊会的外表是个化装舞会……
她和言溪扮演的都是茜茜公主……
她跟这些年轻人自然玩不来,一个人坐在宴会的一个角落,静静地欣赏时下年轻人的风貌,才意识到,时光荏苒,转眼,她已经脱离了学校很久,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小女孩了。
言溪非常喜欢这个宴会,玩得很欢愉,当现场响起跳舞的音乐时,言溪提着裙摆跟她做出了邀请的姿势……
她懂交际礼仪上的跳舞,却不愿意***这些年轻人之中,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