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滋味说:“妹妹哪里来得好福气,帝君对妹妹的宠爱哪比得了姐姐呀!”说完她又说:“反正姐姐已经有了,不如把这方子借妹妹一用怎样?”
“这……”她思虑。。
拂熙见此,依然哀求:“姐姐求你了,就借给妹妹用用吧!”
她也不好推辞,她说:“不是姐姐不借给你,只是姐姐实在不知道这方子是否有用啊!”
拂熙说:“姐姐有帮妹妹的心就行,有没有用全靠老天,若老天垂怜,肯赐个麟儿给妹妹,妹妹一定让将来的皇儿认姐姐做干娘,但如若老天爷不愿,也只能怪妹妹福薄。”
她听了拂熙如此说,只有点点头,应声:“好吧!那给你便是了,但是你得许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可不许跟别人说起这事儿!”
拂熙立马点头答应:“好!”拂熙哪里肯会跟别人说这事,能越少人知道越好呢,这会子她彷如获得至上宝贝一样高兴的出了宫‘门’,高兴的往清心宫去了。
路上,拂熙夸耀宫子:“这件事你办得很好,懂得在槿妃身边安排人!”
宫子说:“有谁不爱财呢,若不是娘娘大方,她们又怎么把消息透‘露’给娘娘呢!”
另一方面的宸宫,珠儿不禁问道:“娘娘那方子真能让拂熙怀孕吗?”
珠儿一问,她和‘玉’儿纷纷拂袖笑话。珠儿奇怪,“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她说:“拂熙信,我不怪她,但我不知,连珠儿都信了!”
珠儿懵懂:“那‘药’方何来?”
她说:“还记得我当初我嫁给夙思羽的时候吗?每每‘侍’寝完,都会有宫‘女’奉上一碗汤‘药’,说是夙思羽赐的,喝了对身体有益!”
“那不是很好吗?”珠儿说,“没想到这帝君还是不错的!”
她摇头,直接让‘玉’儿解释给珠儿听。‘玉’儿说,“傻瓜,那‘药’是会让‘女’子不孕的!”
“啊!”珠儿一愣,张开大口,差点没把嘴巴给掉下来。
她说:“也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拂熙头脑简单,得寸进尺。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实在难平我心头之恨,她不是想要生孩子吗?那我就让她永远生不出孩子!”
拂熙回到清心宫的时候,赶紧的命令宫子拿着方子去太医署抓‘药’。突然又想,如此的宝贝方子,如果被旁人问起来传到别的妃子耳中,岂不是被她们给知道了,于是她又吩咐宫子不要去太医署了,直接让宫子拿着她的出宫令牌去宫外置办。
翌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微风携带着一丝丝清爽在每个人的脸庞掠过,不时让人觉得神清气爽,正是出去活动活动筋骨的好天气。
‘花’林——
初冬时节,‘花’林里的‘花’树枝繁叶茂,‘花’枝满头。此番景象与当年遇见夙希冰的时候一模一样。眼前绯‘色’一片,鸟语‘花’香,溪水淙淙。
想起夙希冰,她总是抱着心疼,因为她,他失去了一切。
远方有一抹白‘色’的身影,白衣翩翩,束冠而立。他正在向她的方向走来。
近处——她看清了他的模样,不免惊讶眼前所见,就连身旁的‘玉’儿也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想。这个人明明是……夙希冰……
‘玉’儿惊叹:“主子,这人怎么在这儿?”
她无疑是摇头的,她哪里知道这人会胆大包天的出现在她的面前,难道他打算不想活了吗?
她走上前,正要张口说话,却被他突入袭来长臂一伸揽入怀里,说:“见到你,正好!”
“你……你……”此刻,她无疑是说不上话来的,但是她并没有丧失理智,她挣脱他的怀抱,喊着问:“夙希冰,你怎么在宫里的?”
夙希冰笑着说:“因为想你!”
她无语,他这人好好的不呆在外头,跑这宫里头干什么,难道他就不怕被夙思羽发现吗?似乎她的所思所想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嘘了一声道:“傻瓜,没事的!”
她看着这个男人表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就好像被挣扎一样,彷如当初她害他,但他依旧洒脱,无所谓的说:“傻瓜,没事的!”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你不该出现在这儿?”
夙希冰说:“你在哪,我在哪,除非你跟我离开!”
明明知道这是她不可能办到的事情,明明知道她非留不可,明明这个男人看懂她的一切,竟还要执着。
她落了泪,夙希冰接过那点滴经营的泪珠,说:“五年前,我想你快乐,五年后的今天,我的心意也没有改变!”说着他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块鹅软石,他跟她说:“这块石头,我一直帮你存着,直到有一天你能向我要回去!”
“你明明知道我无法给你什么?”
“我只求你平安!”夙希冰又说。
“在你求我平安的同时,我同样也求你平安,知道吗?”
“我知道!现在我是以另一个身份活着——拂绵!”
拂绵,拂熙的哥哥。他怎么成了拂熙的哥哥,这时怎么回事?
夙希冰看得出她心里的疑‘惑’,他说:“以后跟你说,我只是想跟你说,这个身份能保护你!”
其实不值得,一切都不值得的,她何德何能让他如此倾情于她,明明是她害他得他一无所有,明‘迷’宫是她让他不敢真面目示人,他只能戴着面具。她喃喃问:“为什么?”
夙希冰没有听懂,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