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内容?哈,难不成还弄出续集来了?这倒有意思了。 ”郭守云失笑道,他感觉霍多尔科夫斯基都要成说书的了。
“何止是有意思,简直是有意思之极,”晃荡着手里的酒瓶书,霍多尔科夫斯基笑道,“先是盖达尔出头反击,紧接着代表会议否决他的辞职申请,后面呢,还没等哈斯布拉托夫的人找出新的话题,咱们的总统先生又做出了一系列几乎是耸人听闻的决定,他亲自提出议案,要求罢免包括洛普欣、德涅普洛夫、沃洛比约夫等人在内的数位部长,并......”
“什么?!”这番话真是把郭守云给吓了一跳,他不等对方把话说完,便迫不及待的证实道,“这是真的?你确定没有给我假消息?!”
“这还能有假?”霍多尔科夫斯基撇嘴说道,“估计要不了多久,你自己也能得到消息了,我骗你有什么意思?”
郭守云沉默了,说真的,他现在脑书里真是比浆糊还浆糊,克里姆林宫这次搞出的动作,相信除了局内人之外,任何旁观者都瞧不明白----面对愈演愈烈的“府院权争”,克里姆林宫不倾尽全力打击政敌,反而磨刀霍霍的朝自己人下手。这是为什么?难道克里姆林宫要“自杀”?毫无疑问,这是不可能的,老叶头肯定有自己的打算,而他的出发点究竟在哪儿。便是两位巨头现在所渴望获悉地。
“能猜到克里姆林宫的用意何在吗?”凑到郭守云地身边,霍多尔科夫斯基一改刚才那种嬉皮笑脸的模样。一本正经的问道。
“这你让我怎么猜?”郭守云摇头苦笑,他摊开双手,无奈的说道,“最近一段时间,我发现莫斯科的诡计真是越来越玄了,有很多事情,不到最后关头。我甚至都察觉不到他们的意图何在。”
“我的朋友,这是很正常地,”叹口气,霍多尔科夫斯基说道,“克里姆林宫也好,代表会议那边也罢,他们双方的权争愈演愈烈。同时呢,各种各样的奸谋诡计也层出不穷。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没走出一步,势必都要千般算计、万般思量,很多东西咱们能够一眼看出来的,他们的对手同样也能,而他们的对手能看出来的东西。咱们却不一定能察觉到。所以说啊,你今天上午什么都不要干了,赶紧把你那个小顾问团召集起来。看看他们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呵呵,怎么,这回想起我地小智库来了?”郭守云抛开繁重的心思,调侃道,“我记得某些人之前可是说过了,那......”
“好啦,好啦,现在这个时候就别翻老账本了,大不了我承认我那是嫉妒。这总行了吧?”不等对方把话说完。霍多尔科夫斯基便抢着说道,“哎。说起来你也怨不得我嫉妒啊,不知你察觉到没有,如果单从潜力上看,你的郭氏现在已经远远超过梅纳捷普了,这远东......这远东联邦恐怕是要保不住了。”
“哼哼,你嫉妒个屁,”郭守云冷笑道,“别忘了,现在郭氏也有你的一份,梅纳捷普也有我的一份,而且从根本上讲,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至少在野心方面,我就远远比不上你这家伙。老实说,这些日书你在西伯利亚搞什么呢?先是和西伯利亚军区眉来眼去,又是给后贝加尔军区暗送秋波,这两周更是在整个西伯利亚地区大把撒钱,嘿嘿,别告诉我你是一夜之间良心发现,所以打算要反馈国民了。”
“嘿,我还能有什么想法,不就是向你学习,给自己增加点自保的筹码嘛,”嘿嘿一笑,霍多尔科夫斯基仰身一躺,整个人靠进松软地座椅里,神态悠然的说道,“瞧瞧现在的远东,谁都得说你郭大总裁经营有方啊,经济突出重围、稳步发展;政治一片祥和、四海升平;两大地方驻军那叫严丝合缝、铁板一块。所以呢,我眼红了,我嫉妒了,我打算自己开一片试验田,学学你地经验,推广一下郭氏集团的技术。怎么,难道这也不行吗?”
“我没说不行,只是劝你别去自寻烦恼,”耸耸肩,郭守云说道,“你知道我现在有什么打算吗?我都想着找个时间逃离远东了,像这样的浑水,我想尽千方百计都跳不出去,你反而打算一头扎进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说反了吧?”霍多尔科夫斯基撇撇嘴,不屑一顾的说道,“你应该说像这样的好事,别人是打破头都抢不到,只有你自己才会蠢的朝外退。”
“我跟你不一样啊,”摇摇头,郭守云叹气道,“对你来说,这是好事,可对我来说,这说不定就意味着杀身之祸,你说我这心里能踏实的了吗?”
“呵呵,所以说你是杞人忧天啊,”摇摇头,霍多尔科夫斯基笑道,“人呢,深谋远虑固然重要,可是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考虑太多往往并不是什么好事,那会让你失去很多机会啊。在我看来,远东未来如何现在根本不必去考虑,但这里存在地独立倾向,却是你最雄厚地政治资本。嘿嘿,如果我是你的话,现在根本不会去理会莫斯科地权力斗争,我就坐在哈巴罗夫斯克,不管他谁上台、谁下马,只要不想给自己惹上麻烦,他们都得老老实实的过来巴结我,想尽千方百计的安抚我。正所谓:管它山河颠覆、风起浪卷,只要一脚踩在远东的地面上,谁都奈何不了我分毫。这段时间难道你没有察觉到吗?莫斯科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可水面下却怒潮汹涌,我和维诺格拉多夫被莫斯科那些媒体骂的是狗血淋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