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样子我坐在这里就可以了。 ”对身边众位郭守云并没有理会,对他来说,现在出现的局面恰好满足了自己的要求,他就是要让在场的人都看清楚,自己与霍多尔科夫斯基现在表面上是平起平坐的,可实际上呢,军方始终还是站在了自己这一边,最重要的是,他郭守云并不是一个事事都会谦和忍让的人,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有人影响到了他的利益,他都会亲自出面去争、去抢、去惩罚对手。
看着郭守云施施然在自己对面坐下,霍多尔科夫斯基虽然脸上的笑容不变,但是这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他知道,单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郭小子在军方的地位是自己所无法撼动的,那些素来顽固且脾气臭的要死的老将军们,全都围聚在他的身边,任何人都插不进手去,这一点,仅从列别德能够心甘情愿为他让座这一幕上,就能很清晰的看出来了。
“好啦,米哈伊尔,说说吧,今天急匆匆的把大家召集过来,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宣布?”毫不客气的在原本属于列别德的座位上坐下,郭守云翻开自己面前的会议记录簿,慢条斯理的说道,“究竟是新一届联邦大选的事情存在问题呢,还是杜马会议那边又出现了什么乱子?我这段时间正在休息,消息闭塞的很,所以我现在只能做一个听众,呵呵,具体的意见恐怕是给不了你了。
”
“你的消息闭塞?你的消息倘若也叫闭塞的话,那联邦恐怕就没有什么明白人了,”霍多尔科夫斯基心头暗骂,但嘴上却说的相当客气,他将自己面前的一份文件推到郭守云面前,笑道,“呵呵,以前总听守云说自己生活的节奏多么多么快,工作多么多么忙碌,这咋一听你说休息,我还真觉得有点不太适应。好啦,你看看吧,这就是今天会议地议题,总统先生的意思是,让咱们想出一个方案来,在协调好各方利益的前提下,尽快扭转车臣前线的战局。”
“哎,”重重的叹息一声,霍多尔科夫斯基转口又说道,“怎么说呢,过去一周的时间里,车臣前线的战局实在是不尽如人意啊,虽然从全局的角度来考虑,战线推进的速度蔚为可观,车臣非法武装要遭到了沉重地打击,但是呢,我们的伤亡也很大,再加上这一阶段联邦接连生了数起恐怖事件,民众中已经有了很大的情绪,所以,面对这样的状况,我们也许真到了考虑一下改变策略的时候了。”
拿着手上地文件,郭守云连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他一耳朵就听出来了,霍多尔科夫斯基有意要与自己妥协,他刚才所说的这番话,主要还是强调了车臣前线所取得的战果,捎带着才谈了一点损失的问题,这紧接着呢,又将所谓的民众情绪推到台前,意图以这种借口打个马虎眼,让自己这边适当的放一下手,从而在根本上解决车臣战争的胶着问题。
说实话,对霍多尔科夫斯基的这种态度,郭守云还是相当赞成的,车臣那边所进行地战争,说到底都关乎到了他郭系一脉的利益,那里的战事拖延的时间越长,他在很多对外问题上就越无法占据主动,科索沃的战争已经到了尾声,如果这边的战局不能抢在美国人腾出手来之前锁定结果,那么莫斯科的国际立场就会显得相当被动。再,联邦新一届的大选即将揭幕,他郭守云现在主导着联邦的政治大局,他也需要通过这场战争的胜利,来为自己地施政加分。因此,从这两方面来看,他也不希望车臣战争的胶着状态继续展下去,毕竟那只能带来一个两败俱伤的后果。
现在的局面更像是郭守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在打一场拉锯战,他们双方比拼的是耐性,谁最先忍不住妥协了,谁就会失去谈判地筹码,因此,当谈判的契机摆放在眼前地时候,郭守云难免不会心动。
“车臣的战事啊?”手里拿着那份文件,郭守云装模作样地瞅了一会儿,皱眉说道,“这方面的情况我多少倒是了解一些,就我个人来看,在一线负责指挥作战地指挥员系统,似乎显得过于年轻了。”
扭头看了一眼身边地列别德。郭守云笑道:“这战争可非同寻常。年轻人有拼劲、敢于冒险固然是不错。可咱们也不能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老兵老将地经验更加重要。姜还是老地辣嘛。嗯。就拿前段时间来说。我听
。巴萨耶夫地那些游击队全都是乌合之众。是叫花子呵。这种乐观地态度固然是不错地。可从另一方面来看。这种轻敌地态度同样也很危险。巴萨耶夫这个人我虽然没有直接接触过。可他既然能够在车臣混地风生水起。本身必然就会有那么一点本事。如今看来。我地这种想法似乎并没有错。用一群从未上过战场。仅仅凭借那点书本子上地指挥技巧就目中无人地年轻人这种任命方式有一定地问题啊。列别德将军。你们说呢?”
“呵呵。守云说地不错。”列别德老怀大开。他裂开那张大嘴。呵呵笑道。“类似这样地问题。我刚才已经同霍多尔科夫斯基先生讨论过了。不过呢。他似乎有某些不尽相同地看法。呵呵。我这个人不善言辞。真正到前线打仗还可以。可要说到与人争辩。那就不是我所擅长地技能了。”
“哦?米哈伊尔也懂得军事吗?”郭守云转过脸。微笑着对霍多尔科夫斯基说道。“咱们彼此相处了这么多年。你会下棋我倒是知道。可这领兵作战地事。我还真从没听你谈起过。呵呵。稀奇。稀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