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阳认真的揭开了那兜衣的一角,凭着自己的记忆,果然看见了那处淡粉色的疤痕,很淡了,不细看几乎看看不见了,却依旧让祁越阳心疼不已。
他还能记起当初那鲜血直流的样子,那一剑该是刺的有多深,恨不得将那死去的刺客再挖出来鞭挞个几百遍才觉得甘心。
祁越阳忍不住用手去触碰着那处伤痕,却不知自己的举动又多么的像一个登徒子。
“哎呦,我现在没事了啦,你……你的手别再乱摸了。”容云初羞红了一张脸,瞪了眼祁越阳,赶紧将他的手移开,急忙收拢起衣服。
祁越阳这才发现眼前的容云初是多么的娇媚可人,就算她动作再快,该看见的还是都被他看见了,印象颇为深刻,而且她此刻衣衫半掩,极具*,惹得祁越阳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下腹一紧,直接将容云初紧紧地搂在怀中。
火热的眼神望着容云初美丽的脸庞,在烛光下,那张面容美的让人心醉,那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似乎带着点不安,红润的樱桃小口近在咫尺,等待着他的采撷。
他顺应心意的将薄唇印上那红唇,感受着唇齿相依的美好感觉,心里的那股火没有被熄灭,反而越烧越旺了。
灵舌互动着,发出稠腻的声音,那火热的大掌顺着里衣探进去,触碰着细腻的肌肤,让他心驰荡漾。
‘咚咚咚’房门被人敲响,打乱了房间内的一片火热,烛光发出‘次拉兹拉’的声音,将那对交颈*的小鸳鸯唤回了心神。
“有人来了……”容云初娇嗔的锤了锤祁越阳的肩膀,声音娇软无力。
那一双水眸更添了几分水色,赛雪的容颜上染着诱人的粉色,平添了几分魅惑,让祁越阳看的心里燃起火焰,却又不得不停下。
“谁?”祁越阳只恨外头的人竟然这么不识趣的来打扰他们,咬着牙冷声问道。
外头的人似乎也被祁越阳的怨气给吓了一跳,半晌才吱吱唔唔的道,“王爷,是公孙大人和世子爷他们前来了。”
祁越阳冷哼一声,有些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替容云初将衣服重新整理一番,这才道,“好了,让他们进来吧。”
公孙寅和安世远一开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一进门就看见祁越阳那欲求不满的眼神,以及冷硬的嘴脸,和容云初那红晕尚未褪去的面容,双眸绽放的水光,立刻恍然大悟,原来是坏了王爷的好事呢。
安世远不由得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随即凉凉的道,“我们是不是该先出去一趟再回来呢?”
容云初一听,立刻朝着祁越阳瞪了一眼,挑了个离祁越阳远远的地方坐着,鼓着腮帮子,一副‘我生气了,别来惹我的’娇俏摸样。
祁越阳摸了摸鼻子,这不是气氛太好,他又着实想她么……唉。
他将怨气投向公孙寅和安世远,冷冷的问,“不用了,你们赶紧说吧,是怎么回事?”
“唔,是这样的,刚才属下和老御医去了其他两位大人的宅邸,都在同一个地方发现了银针的踪迹,也就是说,几位大人的死因相同,都是因为那根银针。”公孙寅将刚才和老御医调查到的结果如实禀报。
原本还火热的心情一下子悄然冷却了下来,祁越阳一手放在桌上,轻轻的扣着桌面道,“还有呢?”
“御医查到了,那根银针上面似乎有着毒素,只是入了脑中太久了,毒素可以扩到脑中了,银针上只有微弱的反应。”公孙寅道。
“到底是谁对他们做了这样的事情,这便是我们现在要查的事情。”安世远摸了摸自己的双腿,双眼中泛着冷光,其实心中已经有些猜测了。
“他们在这之前是否有入宫见过什么人?又或者说,是见过同一个人?”一旁本还生着闷气的容云初开口问道。
公孙寅立刻朝她投去赞赏的一瞥,点了点头道,“刚才我和世子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便去查了这件事情,当初这几位大人便是最先进宫去见皇后的人,同时也是死的最早的,正是在被皇后拘禁起来之后发生的事情。”
“果然是这样吗?”祁越阳声音带着一股凉意。
“所以,都怀疑是皇后做的是吗?”容云初倏的站了起来,“对了,既然如此,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皇后所做的,那么有多少个大臣中招了呢?先前几位大人都有反应,接二连三的,说不定还有第四个?”
容云初的一番话,将在场的几个男人,都给说的一惊,祁越阳的眼中更是酝酿着风暴。
“王爷,不好了,被关入天牢的沈将军危在旦夕了。”有侍卫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禀报着。
几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了同一种意思。
“去,让几位御医前去看看,然后,公孙,你将之前进宫来见过皇后的名单整理一份出来,趁入夜,给本王一个个的亲自去‘探访’一番,本王不希望到了明日又听见那么多的噩耗。”祁越阳的声音冰冷极了。
“是的王爷。”公孙寅面上也染上了一层寒霜,立刻领命行事。
“好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走,我们去看看那位皇后活的还可好?”祁越阳的声音有多冷,心中的怒意就有多旺盛。
外头的风雨交织着,昭示着今晚的不宁静。
曾经风光无限的凤藻宫,现在冷冷清清,就连照看的太监宫女都没有,只有侍卫在那冷冰冰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