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昏昏沉沉爬起来的艾摩斯竟然体会到久违的头痛。或许,酒对僵化多年的头面部神经有好处。而接下来,同样久违的柏凉牵机散又一次毒发了。
自从修炼圣法之后,艾摩斯引动天地自然神力淬炼自身血肉,体内脉络有些异变,被柏凉牵机散扯碎的那些修行经脉渐渐沉入到血肉之中,再也没有了灵力修行之事,这个毒就也再也没发作。
可今日,头面部的经脉似乎动了动,那柏凉牵机散就再一次来破坏了。一切如旧,疼的如虾般佝偻的艾摩斯在痛苦中煎熬,说不了话的喉咙“嗬嗬”喘息着,潮水般的疼痛一波一波地折磨过来,让他生不如死。这一刻,强烈复仇yù_wàng和不屈的求生意志在坚持,独眼里血红一片。
能安慰一下身心的天玉鼠昨晚被艾摩斯的酒臭给薰跑了,现在还不知道在那处山林里闲逛呢。两位偶尔灵光的心灵感应,这么远的距离也不起作用。左眼神功对这个牵机毒也无能为力,所有的痛苦只有艾摩斯一个人承受。
这时,向阳谷里传来一阵马蹄声,有个爽朗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小师弟可在?”
艾摩斯自然听不到,也回答不了。
屋外人等了一会,忽然自嘲地笑了笑,向一个聋哑人问话,这不是对牛弹琴一般么。那人随手就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