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电。就是草原独立家庭那种可以移动的小型风电设备。”
“哦,”在白云鄂博以北,田玉曾见到风车一般的发电设备,“绿色能源呢,将来一定前景不错。你单位是?”
“一家私企。”常静神色黯然,苏总的突然去世让她在两个月后犹感心痛。那份深压心底的绮思永远不会被人知晓了。
田玉属于那种比较善于与人沟通接触的,话题打开了,迅速与常静找到共同喜欢的东西,一同登机,上去换了个座位与常静坐了一排,一路聊到了飞机降落。常静觉着和田玉已经是好朋友了。彼此留下电话,约定在北阳重聚。
“你第一次来北阳,干脆住我家吧。明天再去找你朋友。”
“她曾说要来接我的,如果不来的话,就麻烦你了。”
出站口站着王志敏,田玉早早就看到了,“啊,她来接我了。我给你介绍下。”拉着常静向王志敏做了介绍。
“那就再见了,”常静也不想知道王志敏是何方神圣,和王志敏打个招呼,排队等出租车。王志敏邀请她乘她的车走,被常静婉拒了。在常静等车的时候,一辆宝蓝色的宝马730从出粗站前驶过,车速不快,从开着一半的窗户里看到王志敏扭着身子正跟后排说着什么。常静想,原来田玉这个同学家境很殷实呢,宝马这种车不可能是公车,就连父亲他们公司都不会买,头头们的座驾清一色的奥迪,八成王志敏家有不错的生意。
上了出租,常静吩咐司机去市一院。她是接到父亲的电话得知继母生病赶回来的,对于继母的病情,父亲没有细说,常静心里有些放不下,于是请了假回来。
父亲续弦后继母未生育,久之这个三口之家也就真正的融合一起了,常静对邢菊的排斥早不存在,心里已经将其当做自己的母亲了。闻听继母生病,常静还真是有些担心。
问清楚邢菊住在内一科,是一单间,邢菊穿着病员服看上去正看电视,见常静进来,“咦”了声,有些意外。
“哪儿不舒服了?问我爸也不说,吓人呢。”常静在继母的病床上坐下来,盯着看。
“没啥,头晕,可能是脑供血不足。你爸非要我住院。”邢菊拿起小桌上的一个桃子,“洗过了。”
常静咬了一口,“也不要大意,还是听医生的吧。还要住几天?”
“两三天吧。上午输液,下午其实就没事了。医生不让回,呆在这儿闷死了。既然你回来了,那就回家去。车就在楼下。”邢菊开始换衣服,“对了,你工作不忙吗?请了几天假?”
“一周。”常静帮邢菊换上衣服。医院的气氛总是让人压抑,既然下午不要吊水,回家最好。
“东西不要拿了,明天还要过来。”
“嗯,你等一下。”常静到值班室跟医生了解了情况,和她说的倒差不多,脑供血不足的成因很复杂,目前的治疗也就是疏通血管,改善血液循环的老套路。常静想,邢芳也有这个毛病,或许是她们家族的遗传。
替继母请了假,常静开车,与邢菊回家。她们的房子是去年换的,一百八十平的四室一厅结构,公司以团购的形式买的。
“你父亲让你回来可能另有用意,最近他们公司的股票遭到别人的恶意收购,也是蠢透了,人家从股市上秘密吸纳了很久了竟然一点没有察觉。直到人家向证监会提出拥有了超过5时才知道——”
“我能帮他什么忙?”常静大学毕业拒绝了去父亲的新世纪电器而是进了联投,实际上很少关心新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