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姬莎看到易征其嬉皮笑脸的走进來,她对易征其可谓恨之入骨,多少个夜晚都幻想着要将易征其生吞了,这个家伙灭了她的兵马还将她囚禁起來,而且她估算着很快易征其就会來见她了,但左等右等,易征其好像根本就把她遗忘了一般,原本就身为上位者,又是难得的绝色美女,什么时候受到过如此待遇,
今日一见,
“易征其,受死,”图姬莎一个箭步冲上,对着易征其面门就是一拳,
轰,,
几乎是比图姬莎还快,易征其身边的两个近卫军就动了,左边的近卫直接撞上图姬莎,拦腰一抱,狠狠地将图姬莎扔了出去,左边的近卫嗖地伸手,挡在了易征其身前:“保护将军,”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图姬莎被摔倒的声音,
“啊,,死易征其,我要杀了你,”
近卫军一脚将她踢倒,噌地拔出了战刀,顶住了她的娇嫩脖子,
易征其招了招手,驱散了近卫军,这些近卫太过敏感了,但连易征其也想不到,近卫军的进步竟然如此的神速,他们的武功比起数月前有了明显的进步,
“退出去吧,沒事的,”
要是近卫长任武止在,还会多说几句,多少都留两个近卫跟在身边,但今日带队跟随的是近卫长副手,他恭敬地领命:“是,将军,我们就在出面守着,”说完带队出了俘虏营,在他们的观念里,他们厉害的武功都是易征其教的,要是易征其也对付不了,他们就算是在场结果也是一样,
图姬莎的身份不同,所在的俘虏营也高级很多,除了要每天戴着脚镣,被囚禁在营里不得外出,倒是沒有什么其他的限制,那些毒打,审问,**等等更沒有发生,甚至营里还放着一堆书刊让图姬莎解闷,这其中除了易征其的嘱咐之外,当然也是因为图姬莎本身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她是狐人族,拥有着更加迷人的气质,
若图姬莎换了个身份,是个赤脚的兽人大汉,那结果……哼哼,现在估计还在矿场背着矿石,早午晚,还是宵夜时间都要被毒打一身吧,
图姬莎狠狠地瞪了易征其一眼,怒道:“你怎么还沒死,”
“你沒有搞错身份吧,你这句话好像说的我是俘虏一样,”
“有本事就杀了我,呸,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图姬莎破口大骂,
易征其也不生气,站了起來,装模作样地整理整理衣服:“既然你这么不欢迎我,那我就走吧,你继续在这里一个人,寂寞地当俘虏,”说着,易征其转身就往外走,
一直走,往前走,最后,真的走了,
图姬莎一愣,眼看易征其真的走了,近卫军也远去了,她侧耳倾听了许久,竟然真的什么声音也沒有,她的脸色慢慢变得不自然起來,委屈,不甘,愤怒,懊悔,惊怕等等一下子全部涌上心头,忽然捂着脸呜呜大哭起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忽然听到营外传來了脚步声,图姬莎猛地抬头,擦干了眼泪,心想:会是他吗,
仿佛渡过了漫长的时光,营帘再次被打开,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矫健的体魄,阳光的笑脸,一如既往,
易征其笑笑,扬了扬手上的食物:“怎么哭了,我寻思着过年了,就给你带了一些你们狐人族过年都必须吃的糕点,”
图姬莎呆呆地看着他,心里已经猜不透易征其了,这个男人,他无论做什么时候总是让她伤心,难受,但可恨的是她自己,早就身为了阶下囚,却怎么无法真正去恨他,
“你刚刚去做什么了,”图姬莎虚弱,低声问道,
易征其麻利地解开食物包装,自己挑了一个放入嘴中,道:“别哭了,我估计你也是一个人待怕了,刚刚你那样的火气根本不能够好好聊下去,我就给你拿些好吃的,收买收买你,嘿嘿,”
图姬莎实在是太久太久沒有跟人说话了,她的内心早就变得脆弱,她只是愣愣地看着易征其,也不上前,
“你不会是哭傻了吧,那就太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美人,估计也换不到什么好东西,”
图姬莎像个疯婆子一样,坐在地上,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跟你转弯抹角了,大风皇派了一支大军过來,估计是打算过來跟我说新年好,然后大家坐下來好好谈谈的,我想知道,这支军队的指挥官是谁,”易征其开门见山,双方的身份地位悬殊,他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掩饰,
图姬莎嘿嘿一笑,不答反问:“那你吃不下饭了,怪不得会來找我,不过,找我也沒有用,我根本不知道是谁,”
“二十万的兽兵大军,谁有资格可以指挥,而且,大风皇这次不仅仅是要跟我谈谈那么简单,大风皇还会要将战马拉走的,二十万兽兵,一共五六个种族,当众还有狼骑大军,这事情可不小,以你的了解,会是谁带领,”
图姬莎双眼放光,力气也恢复了几分,道:“那你还不赶紧逃命去,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
图姬莎马上否认道:“谁担心你了,我恨不得你马上去死,”
“你认为谁是最高的指挥官,”易征其再次询问,
图姬莎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不要忘记了你我的身份,”
这两人的关系十分的微妙,他们是敌人,是胜利者和俘虏,同时他们也是几分真几分假拥抱了一夜的男女,当易征其看到图姬莎写给大风皇的信件,他竟然分不清图姬莎所说的对他爱慕已久是不是真的,这样一个大风帝国的奇女子,真的可以用常人的思维去考虑吗,
易征其道:“你认为这一次,我朝歌军会输吗,”
图姬莎认真地想了想,道:“你这个人太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