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征其拽着兽兵的衣领沉声喝问,旁边的练兵來却差点要笑出声來,心想:这个易征其表面上是一个战将,但却沒有丝毫的架子,问话也是流里流气的,要不是真的染了这样的性格,又怎么会连大风兽兵特有的骂人粗口都说了出來,
“大脚扒灰的,你说不说,”
那兽兵被揍得七荤八素的,刚一叫出声腹部又被重重的打中一拳,兽兵的叫声在夜雨之中消散变得若有若无,
“俺是布鲁克村子的,你们是谁,噢,俺知道了,天煞的,你们肯定是布鲁木村子的,趁着大人不在竟然暗算俺们,”兽兵疼痛地呻.吟着,
易征其和练兵來对望一眼,都像是发现了什么特大的消息一样,“哪个大人,他去哪了,”
“唔,”兽兵忽然起了怀疑,但易征其却不给他怀疑的时间,往他腹中又噗噗打了两拳,这两拳的力量沉重得让兽兵痛苦地跪倒了地上,他马上叫道:“俺不知道,俺不知道,你问俺队长,”
练兵來一下醒悟,趁机在昏倒的三人上找了找,果然发现第一个兽兵的军衣不一样,腰间还挂着一个队长的令牌,两人都苦笑一下,原來竟然把队长给先放倒了,
“你们究竟是谁,求求你们,放过俺们,”
易征其灵机一动,马上学着说了一句:“你们究竟是谁,求求你们,放过俺们,”
那兽兵听了一惊,仿佛自己听错了一样,不再说话了,不仅仅是兽兵,就连练兵來都惊呆地看着易征其,要不是易征其就站在旁边,真的以为这两句话是同一个人说的,易征其将说话模仿的惟妙惟肖,简直就是江湖上传闻的“口.技”一样,
“你究竟是谁,”
“你究竟是谁,”易征其学着说了第二句,已经将声音学得惊人的相似了,他一个刀手将兽兵放倒,急道:“将队长弄醒,”
练兵來几下功夫又将那兽兵队长弄醒了过來,麻利将为队长戴上了麻袋,还沒有开问,就给了队长两拳,易征其学着原先兽兵的声音,喊道:“说,大人去哪了,”
那兽兵队长一听,这声音分明就是自己的手下,当场就火了,忍痛喊道:“牛克你个混蛋,竟然,哎呀……快把老子放开,哎呀,你竟然打我,”
几下拳脚,队长也安静了下來,易征其毫不客气,将他按倒在满是雨水的地面上,喊道:“大人究竟去哪了,你不说,俺就将布鲁克村子的族人都揍一遍,”
“我说,我说,大人带着队伍去迎接工九九族长了,牛克你个混蛋不就是沒有告诉你吗,你竟然打……啊,”
易征其马上又沉声道:“带了多少人去,什么时候出发的,什么时候回來,”
看來这个兽兵队长是被雨水呛到了,一阵咳嗽,惊慌回答道:“一早就去了,快的话,明天应该就可以回來,带了好几个村子的人去呢,”
易征其以防怀疑,又说了一句:“我听说布鲁木村子的人都去了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反正去了不少人,”
“哼,”易征其一拳将兽兵队长打昏过去,练兵來本想伸手阻止,却來不及了,阻止的手愣在半空,懊悔道:“你怎么将他打晕了,还有很多沒有问呢,”
易征其咧嘴笑笑,恢复了原來的声音,道:“我这口.技维持的时间并不长,最说下去就要露陷了,”
练兵來踢了一脚队长的身体,低声道:“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的话,那我们就有机可乘了,”
易征其望向练兵來,看对对方的眼中同样闪烁着疯狂的火焰,有句话,叫做,英雄所见略同,两人不用过多的言语,都明白了对方想的是什么,易征其沉声道:“现在还有时间,我们再查探清楚,”
练兵來抬头望了望夜空,漆黑的苍穹上依旧不断地下着雨水,他同意地点点头,两人先是将四位兽兵藏好,估计沒有三五个小时就醒不过來的,本來练兵來想着干脆杀了,但想到以防万一,还是忍住了,
“刚刚忘记问他们的大本营在哪里了,”
“不用问了,兽兵的大本营习惯设置在最中间,肯定是那圆形的建筑物,我们过去,”
两人的武功都是十分的出色,要在无人的雨夜,从街道,房屋之中摸向兽兵的大本营并不是什么难事,两人躲躲藏藏,仗着高强的轻功,很快就躲过了简单的放哨,來到了大本营,
伏在一旁观看了许久,大本营之中还是有來來回回的兽兵在巡逻,
易征其道:“我们不需要打探得太清楚,捉一个大本营里面的兽兵來问问,如果跟那队长的口供对得上,那就是了,”
“嗯,现在是巡逻的空档了,走,”
练兵來率先窜到了墙角边上,他抬头看向二楼之上,那里还有着明亮的灯光,在雨夜之中显得格外的清晰,而且那里正好还有一处宽阔的阳台,正是落脚的好去处,练兵來用手指向上指了指,意思就是:目标在上面,
易征其会意,一个急冲,身体快得在雨夜之中就像是一道残影,将临近的时候忽然向上一弹,眨眼之间整个人就翻了上去,他先是看了一圈阳台,发现并沒有任何动静,回头往下看去,
只见练兵來,在下面伸出了模糊的大拇指,接着挥挥手,让他躲闪一旁,腾出位置來,易征其会意往旁边躲闪了一米,不多久,忽然一道人影弹上,正是练兵來,
这些走走跳跳的已经不是什么高难度动作了,两人在攀附山崖上來的时候就已经展现过,
易征其蹑手蹑脚地摸到了窗边,刚想借着光线看进去,忽然,鼻子里闻到了一缕淡淡的幽香,这幽香非常之飘渺,但在这个雨夜的湿气里显得特别的清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