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小笼包就砸在了她的脑门上,“闭嘴!给你孩子积点口德!”
她不说话了,转身就给何思成打电话诉苦,还真是孕期的女人过分敏感,特别是有靠山的女人!
吃过晚饭,腾柯开车带我去了袁子行家,在没有预先通知的情况下,我直接拿钥匙开了家门。
腾柯就站在我身后,推着我身下的轮椅。
其实不是不能下地走,而是腾柯他实在不放心,怕我万一再哪下没站稳,又摔了!
我拗不过他的执意,只能像个病患一样的坐在轮椅上!看上去好像真的病入膏肓了!
门一开,家里的大厅依旧灯火通明,屋子里并不热闹,但几声争吵还是入了耳,袁语昕在这,一听就是!
瞧,这不正和于淼淼发火呢么!又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倒是没看见梅瑜洁的身影,但这门开有声响,书房里的袁子行直接踱步而出,脸上架着一副近视镜,看样是是在算什么账目!
我盯着他直入主题:“我是回来取衣物的!过几天手术住院需要换洗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