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戈夕听到这个声音就好半晌没有动静,卓雨薇看着左戈夕,见她木然的坐在那里,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般。卓雨薇拍了拍她的手,“戈夕……”
“啊?恩?怎么了?”她这才回到这世界一样,眼神虽说是看着她的。但是是闪着光的。
卓雨薇看着这红发白皮肤的左戈夕,第一次觉得她这么的苍白,因为这个时候她的脸色真的很苍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你……”她的话还没说完,左戈夕就突然站起来,说道:“薇薇,我先走了,下次给你打电话,带上辰辰。”
说完她就急急忙忙的劝,严聿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丝什么,抿着嘴唇拉住那个要穿衣服的女人。“你就不能正面面对我?”
“松手。”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的。
崔自默走到卓雨薇身边。揽着她的肩膀,有些愁眉的看着两个人。轻声的在担心两个人的卓雨薇说:“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我们去看看辰辰,给他们一个空间吧。”
卓雨薇点了点头,随着崔自默进了辰辰的卧室,临走的那几步还时不时的看看僵持在那里的两个人。
严聿感觉到那两个人离开了,他就拉着人把人拽到了外面的车里,“你想听什么,我都和你说,只要你问我就说。”
他依旧拽着她的手,左戈夕也在挣扎,可是挣扎了一会儿,她仿佛没了力气。闭上眼睛疲惫的说:“我累了。”
严聿听着她那带着有着些许哭音的声音,渐渐的松开了她的手,“我都没累,你为什么累?”他揉了揉发酸的眉角,好像最近身体越来越吃不消了。自从那一次,体质貌似越来越差了。他现在的头好像更疼了。
左戈夕早就在他揉额角的时候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的脸色不是很好,就突然想起了卓雨薇说的他在医院断断续续的一年多。
“喂……”左戈夕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不能吧,秒睡啊。他又碰了他一下。见他眉头皱的更紧了,左戈夕感觉到他的脸色有些不对,摸上了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烫!这傻子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吗?
还好两个人做的是后车座,他给他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也是一个不易倒的姿势,看着一眼钥匙在上面。就驱车离去。
到了医院好不容易把人弄进病房,累的她不行不行的,真的好想走人,但是看着病床上哼哼唧唧皱着眉头那个不舒服的样子的某人,心里疼的不要不要的。只能这么陪着他,照顾他,等着医生说诊断。
“病人家属。”
“我是,医生他烧的不严重吧?没什么大碍吧。”
医生看着这个红发女子觉得自己被惊讶了一下,不过漂亮的女人见的多了也没啥奇怪的了,“病人有过肺炎,还没有完全治好,发烧也是正常,不过你是他家属怎么不好好监督他?”说完,这个医生还嗔怪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好像是他是他的老公一样。
“额,我……”
“好了,我开了药,这次一定要把肺炎治好,再严重的话对身体的伤害就太大了,不要让病人喝酒抽烟了。哦,还有最好住院到他裁。”
“好好好,谢谢你医生。”左戈夕转过去,看着病床上打着点滴的人,突然想起来她之前总是生病,严聿仿佛永远都是身体最棒的那一个。可是现在原来看着就很健康的人现在看着很颓废,前两天他还明明很好的样子,昨晚也是那么好的样子……尤其是体力……
她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真是的,想什么呢!
拿了个温热的毛巾,一下一下的给他擦着脸,让他快点的降温,一点一点的看着他的脸,从额头到嘴唇,然后她看到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在耳朵上,她俯/下/身仔细的看了看,那是那时候她扔回的钻戒,让她弄成了耳钻。
她想哭又想笑,想哭的原因很多,想笑就是因为这个钻石好大,他带着好滑稽。手不由自主的捏了上去,耳钻凉凉的,他的耳朵是热热的软软……然后她微笑着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笑的甜美。
门外的人看着这一幕,嫉妒的红了眼,华晨在崔自默家的对面等了很多个小时,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这一幕,三年的付出没有一点的怀抱,他一点都比不上这个人,凭什么?他付出的还少吗?
“菲尼,用乔胜伟的名义,全力收购左沐,不留余地!”说完他挂断电话,紧紧的握着手机,好像要把手机掐碎一般。
左戈夕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心情好像突然很好的开始把玩他的手指,他的手很大,她也是一个手控,手大是大,但是还要看形状,而这个人就是符合她的审美标准的上等的。她抓起他的手,他的手冰冰凉的,给他暖一暖,让他会舒服一些,捂着没多久,她根本上就是无意识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一下一下的感受着。
真的好怀念……他们真的还能回到过去的那个样子吗?宏圣亩圾。
腻歪了一会儿,她看了一眼手表,然后站起来,像是幼儿园的阿姨的语气说道:“乖乖等我回来哟,我去给你买吃的哟。”说完,她心情好的就走了。
明明刚才很生气,很不想搭理他,可是现在看他的这个样子又那么不忍心。几个大男人能好好照顾到哪里去?男人再细心也没有细心的女人细心,而左戈夕只愿意对她想要细心的人细心。
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病床上的那个人慢悠悠的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