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对于危险有一种本能的直觉,嗅觉之敏锐简直让人怀疑他是否是人类。虽然他看似不着调,但回到晏家这半年,已经不知道躲过了多少次明枪暗箭,就这样依然毫发无伤,不知道让晏家的嫡系少爷们暗地里咬碎了多少颗牙。
“老爷子也是关心您……”vicky还在喋喋不休。
聂泽芜已经自动忽略了她的话。他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掠过机场大厅,忽然,一道极其熟悉的背影瞬间攫取了他的视线!
他的眼眸狠狠一沉,接着大步朝那个地方走去,没走几步,他就改走为跑,倒是把几个助理吓的不轻!他们不得已跟上,vicky更是要哭了:“泽少,您到h市的消息根本瞒不住h市的地头蛇,咱初来乍到,能低调一些吗?”
但是聂泽芜根本就没把她的话放在耳中,他走进了人群中,然而刚刚那道背影已经淹没在人海中,再也找不到了。
他不甘心的拨开人群,走到机场外,却依然一无所获。
聂泽芜暗暗攥紧了拳,心中一阵恼火!
“泽少,您在找什么人?”
聂泽芜微微苦笑,那个女人远在a市,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就算她真的来到h市,以她的身份,也不可能孤身一人。而他刚刚看到的那道背影,只身背着一只大大的挎包,手里拿着一张地图,和任何一个单身女人没有两样。
这个世界上相似的人那么多。
想到这里,聂泽芜收回目光,转身,懒洋洋的说:“忽然觉得骨头痒,随便跑几步活动一下筋骨,别大惊小怪。”
几个助理一脸莫名其妙,但是见这位爷终于不乱跑了,他们哪里还顾的上他刚刚究竟是抽什么风,忙不迭的把他送上了车。
同一时刻,机场外,祁舒童刚刚搭上了一辆计程车。
“师傅,麻烦送我到萧山孤儿院。”她微笑着说道。
“好嘞!”司机师傅应了一声,“小姐,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是在这里出生的。”祁舒童笑着应道。
她选择h市作为她的出发点,正是因为当初自己是在h市被收养的,她也曾经在h市生活过几年,只不过她那时候还小,并不记得了。后来妈妈工作变动,一家人才搬到a市。
虽然她嘴上说着不在乎亲生父母是谁,然而如今她孑然一身,终究还是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她无意去打扰任何人的生活,但是至少,她有资格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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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舆-论都是违禁词,我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