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看看禾云如满脸都是鄙视,“我跟你不熟吧?阿姨。【..】”
禾云如听到这句阿姨,整张脸都微微变色,不过却强行挂着笑意,“你那位阿姨呢?她应该比我们先到才对,怎么没见人呢?”
容儿一听一张小脸立马阴沉下来,白她一眼,“姐姐才不像你一样,皱纹都能夹死苍蝇,哼!”
在她心里总是看不惯禾云如诋毁禾汀,所以禾汀出事她就觉得是禾云如所为,心里更加气愤,就想着为禾汀报仇雪恨。
禾云如嘴角冷然,“我就说,她自己都是一个败坏家风的人,还能教出什么好人,果然和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容儿一听,双眸浮现一丝恨意,指着禾云如就骂,“贱女人,贱女人……”
容儿毕竟是个孩子,她是不怕丢脸,可禾云如也只能白白挨骂,怎么说大庭广众的她也不能和一个孩子计较,只是这话一出口附近的人都看向这里,全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禾云如。
附近的雷翰听到容儿的声音微微戳眉,赶紧走了过来,这丫头又在搞什么?
而正在应酬的顾洵也听到了,回头一看正撞见禾云如被容儿指着鼻子骂,也赶紧走了过来。
“容儿!”雷翰略带严厉的声音制止了容儿的骂声。
容儿看看雷翰,一脸不满的愤愤看着禾云如,不过却不在骂她,显然她很听雷翰的话。
“怎么回事?”顾洵闻声赶来询问着禾云如。
“小孩子不懂事,说话直言直语,还请别放在心上。”不等禾云如说什么,雷翰就开口道歉,只是这话中寓意颇深。
禾云如听闻此话脸色一青,他这是在说自己就是贱女人?“连一个孩子……”
“没关系,都继续吧。”不等禾云如说完,顾洵打断她的话,强行拉着禾云如离开了。
容儿见禾云如气的冒了眼,小脸一乐,抬头看向雷翰,“你嘴巴怎么比我毒?”
雷翰敲敲她的头,有点责备,“她不是你能对付的,以后没我在身边少招惹她。”
容儿撇撇嘴,不再搭理雷翰,她这是在为姐姐出气呢。
禾云如的性子他也略知一二,她这人整天闲的没事,就喜欢树立几个敌人,他可不希望容儿成为她的眼中钉。
走出人群后,禾云如一把甩开顾洵,凤眸一狠,“你拦着我干什么?一个下人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她终于想起来了,雷翰就是冷君池的手下,现在给那个女孩做保镖,想想她堂堂禾氏女儿,竟被一个保镖欺负,她就各种不爽。
顾洵脸色一变,看看禾云如,“先不说你和一个小女孩争执,在场这么多人,我们必须保持冷静低调,你这么一闹,我们说不上会被什么人盯上,到时候下场就和冷君池禾汀一样!”
禾云如听到顾洵的话这才冷静下来,虽然他们是最晚到来m国的,不过还是听到了一些风声,说是冷君池禾汀被人追杀死了,本来她还想确认,今日一来,确实没看到他们两个的身影,莫非传言是真的?
这样一来他们就不该在惹人注意,免得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
顾洵见禾云如不在说话,知道她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我去应酬,你好好的。”说罢顾洵转身离开了。
禾云如看看顾洵,眼中说不上是什么复杂。
——
夜深。
禾汀跟冷君池回到汽车旅馆,二人躺在床上思索着各自的事情。
“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去酒店看看。”禾汀突然开口。
有些事情不是场面上就能看得见的,而是必须隐藏在背后看,她现在这个位置一定能看得更清楚。
况且她也担心容儿,禾云如不是容儿能多付的,不知道雷翰有没有去救她。
冷君池点点头,坐起身来“嗯,我和你一起去。”
禾汀同样做起来,看看冷君池,“我自己去。一会儿就回来。”
“不行。”冷君池一口拒绝,他怎么能让她自己去冒险呢。
禾汀无奈的叹息一声,站起身来带上鸭舌帽,又回头看看冷君池,脸上浮现一抹笑意,随后与在他脸上亲了下,打开房门离开了。
良久之后,房屋内隐隐听见冷君池的一声咒骂。
夜静的酒店内,谢润儿与冯若曦住在同一个房间内。
“听说禾汀已经死了、”说话的是冯若曦。
“哼,她早就该死了,现在也算是报应。”谢润儿冷哼一声,显然对禾汀的死很高兴。
窗外的禾汀嘴角一扬,脸色冰冷。
冯若曦眸色一暗,“和她一起的还有冷君池。”
这话一出口房间里似乎静止了很久,她们都曾经心仪冷君池,特别是谢润儿,在得知冷君池死后,心里一时无法接受,或许对她而言,没得到过冷君池就是没赢得了禾汀,心里总会有一种失败感。
“现在邀请的所有人都来齐了吗?”冯若曦问道谢润儿。
谢润儿想了想道:“听说冷哥哥的二叔还在路上。”
冯若曦点点头,不知道他来之后听到冷氏夫妇死后的消息会有什么感觉?
窗外的禾汀凤眸一眯,冷涛也来了?据冷君池说的,他并没有再邀请名单上,为什么会突然来到m国,他的到来太及时了,禾汀眸光一变,莫非一直想杀冷君池的人就是冷涛?
禾汀在她们房前待了一会,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便离开了,临走时去了容儿的房间看了看,雷翰在那里陪着她,于是放心的回到了汽车旅馆。
冷君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