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已经身处异乡的陆二冷‘呵’一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听电话。”

路辰西眼神示意房间里的客户出去一下,美人们同时会意人们,路辰西提脚出门,来到了安静的走廊。

走廊里原本守候着等待随时被召唤的服务生见路辰西出来,故作有事状,纷纷离开。

都是有眼力价儿的,上岗前,都是经过严格培训的,来这里的客人,都是不愿意被人知道隐私的,所以,哪怕接个电话,都不会想给人听见。

“说吧,您老人家有什么指示?”路辰西跟陆二贫嘴。

距离风也回婚礼那一天没过去多久,那晚玩儿疯的场景历历在目,陆二开门见山,“我们家归思身份证上已经超过了婚龄,有时间,你和她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陆二突兀的言论,让路辰西掏了掏耳朵,“我的二爷?你什么意思?”

陆二吐了口气,“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路辰西松松垮垮左手插在裤兜,右手闲适捏着电话,单脚站立支撑,另一只脚朝后靠墙,“你闲的蛋疼了?我对你们家那位,可从来都没有非分之想,你赶紧的,该试探谁去试探谁去!”

这圈里圈外谁不知道,谁都能招惹,唯独这归思不能招惹?那聂家的独苗儿卡卡,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陆二脸色煞白,苦涩扯出一丝微笑,说话声音不高,“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你个臭小子也给我认真些。”

路辰西一愣,听陆二这口气,没像喝多说出的话。

陆二提了口气,“路西辰,当我拜托你了。”

路辰西,“……”

“二少,我名字你都能记错,有诚意没有?”路辰西还是头一回听有人这样明目张胆的叫他。

陆二呵呵笑了两声,“归思就拜托你了,帮我照顾她。”

路辰西很费解,“你干嘛去呀?突然这么塞给我一个大活人,我很难处理的!”

陆二本来就想好了,这事儿,他不瞒路辰西,因为他要让路辰西知道,他是不得已才把归思托付给他的,他若是敢对归思不好,他不会有好果子吃。

“我中别人的道儿了,活不过几天,到时候记得带她来参加我的葬礼,呵呵。”

路辰西脑子空档了好几秒,被他最后那两声笑给震住。

路辰西不再玩笑,知道陆二不是说笑,“谁干的?”

陆二没回答他,反而说了路辰西想问的话,“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她,她除了我,就那几个好朋友,如今她们四个人有三个都和你们在一起,除了你还单着,就她了,索性,你们俩搭伙过日子算了。”

路辰西一时说不出话。

陆二侧头吸了口氧,“你这精打细算的小滑头应该知道,娶了她,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归思不正经归不正经,可跟着陆二,以及在她自己的人格魅力下,结交了不少性情中人,这绝对的,是巨大的财富!

只要归思张开嘴,没几个不办事儿的人!

陆二笑笑又说,“我把我的所有资产留给她一半,不多,可你也别惦记,哪怕到时候她看不上你,要改嫁的时候,你也都给她留着。”

路辰西悄悄摁了通话录音,因为他觉得,这些话,有一天有必要需要给归思听。

“二少,我说你也太自信了吧!你凭什么认为,我就一定会平白无故的接受她?”

陆二闭上了眼睛,太累了,没多余的力气讲话,“因为这个人只能是你。”

路辰西从来没有固定的女朋友甚至女伴,说他游戏人间,还不如说他是缺了那根筋。

双方沉默片刻,陆二放话了,“也不是非要缠着你不放,在我突然离开她的这段时间里,还拜托你多照顾她,别人就算再心疼她,可顾不全,也就你这个闲人能照顾照顾她。”

“她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你对她好,她会对你更好,并且会特别依赖你。”

“她很有眼色,你稍微不高兴她烦你,她会一个人躲得远远儿的,不碍你眼。”

“她很闲不住,很好动,有时候会闹着让人陪,你将就着些。……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没时间的话,你直接告诉她,她会乖乖走开。”

“她对心爱的人不记仇,转身就能忘掉你的不好,对你笑脸盈盈。”

“她也很敏感,如果你在外面有应酬,玩儿了女人,回去之前一定记得把自己洗干净再回去,并且不要用有味道的沐浴露或者任何东西,她鼻子很灵。”

“最后啰嗦一点,也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如果有一天你心有所属,那……”

“我自私的要求你,不要和她离婚,因为她很在乎她那些朋友,除非他们都散了,你就可以和她散,他们其他人如果没有散,那请你把你心爱的那个人养着外面,她不会计较。”

“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家’,哪怕是名义上的。”

陆二不再出声,这头路辰西有些懊恼,红了鼻头,“擦!二少,你这不会是现实版韩剧吧?”

陆二在那头大喘气吸着氧,没力气搭理,眉角浅弯。

路辰西紧张起来,“你这意思……不会是不再见她了吧!”他这是相当于后事都交代下来了呀!

异乡白色病*上,一滴眼泪滑落在雪白的枕头上,陆二冷声戏说,“不了,我现在的鬼样子,我自己都不想看,我想给她留个好印象。”

路辰西不死心的问了句,“没得治?”

陆二重复,“没得治。”

能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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