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欢脱撒尿的捏住阀门,猛地浑身颤栗,汗毛孔往外冒着冷汗。
完了完了完了,回哥这非剐了他不可!
“你走开!你……”唐小闹强忍着暴怒低声警告,用尽全力推气息缠绕在一起的人。
风也回抓住她双手,贴着她不放,该干嘛还干嘛,比刚刚还要狠。还有力气去顾及其他?那证明他不够卖力,找准目标,对着她拒绝挣扎的樱桃小口啃了过去。
唐小闹的世界布满阴霾,她理不清这个时候自己什么心情,只知道恨死他,想打死他,又……无可救药的想他,每天每天都在想他。
鼻子泛酸,想哭,激动,又痛苦。
刚开始的别扭也在他狠心的进攻下,化怒气为温柔,哪里还有心思去理旁人。
被惊着的范丘站在原地未动,那惹他注意的肇事者也捏着自己阀门慢慢往裤裆里装,默默祈祷,‘爷!大爷!这位祖宗!您当我是泡尿,撒出去得了,别再找了!’要命呐!不知道回哥正忙着呢?不知道会害死人吗?你倒是赶紧走呐!
范丘仔细听了下,倒没了声音,疑惑地抬脚,朝他房间走了过去。
“嘶!”
唐小闹身体支撑不住,就要掉下去了,她自己动了下,给风也回搞死,太久没开荤,情难自禁哧了声。
夜,太静。
“是谁在那里?”范丘本身就心里发毛,这下听准了声儿,可不是大声喊了句?
“怎么啦?”林逸第一个冲出来。
隔壁过了一会儿,另外三个女支教老师也跑了出来。
几个人围在一起,范丘看着唐小闹和风也回的方向,“那里有人,我敢肯定。”
另外一间点燃蜡烛的房里,依然躺在*上的归思当然也听见了院子里范丘的惊呼。椅子上吊儿郎当的路辰西开口,“你不想出去看看?”
归思没理会他,头,没来由的生疼!
黑暗里,刚才闯祸引起范丘注意的咬了咬牙,往前迈步,出现在几个人的视野里。
唐小闹紧张死,风也回却使坏的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往死里作,唐小闹气死,连带着还呼吸不畅,不得不用嘴巴呼吸。可他作狠了,她又控制不住要发声,她想忍住来着,她脸皮薄到什么程度,风也回自然是知道的,他们俩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她还是每次都和第一次似地。
拽着风也回肩膀的手都给他臂膀抓破了,风也回还是不消停,唐小闹哭死。
外面热闹的紧,四位当事人却一个个置身事外,仿佛自己不是身在其中。
“你是谁?”范丘瞧着从上到下一套黑的主儿出来的地方不对劲,又往唐小闹和风也回的方向看了过去。
憋尿小哥挠头,想了好半天,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脸不红心不慌,“我就是个路过的。”
月光下的主人们眼神古怪,一女大学生还凑到范丘耳旁问呢,“他是不是这里有问题?”指指自己脑子。
范丘犹豫了,想着,听到的声音明明不是他出来的方向,问憋尿小哥,“你一个人在这里?”
嘿!瞅他那憨厚样儿,还真拿他当智障人士了,看他的眼神里满满同情。
憋尿小哥正愁不知道该如何接下文,同行手下看不下去了,出来个人,“大家好,我也是和他一起路过的。”
五个人迷茫了,同时看向那人出来的方向。
一直到十来个手下差不多出来完,风也回牵着唐小闹的手,朝他们走过来。
看到风也回身后的唐小闹,五个人先是慌了下,随后那颗紧张悬着的心,才稍微落下,看牵着唐小闹那人,明显不像坏人,虽然他一副冰山脸,眼下不是流行高冷傲娇男吗?他们喜欢还来不及呢!
唐小闹出面稍微解释了下,大家才松了口气儿。范丘和林逸还热情的招呼大家到他们俩房间睡觉呢!唐小闹知道这里什么条件呐!那小屋子,怎么可能住下这么多人?倒是风也回先开了口,说屋子里还有朋友,他们要商量些事情,就不打扰他们了。
人一听,哦,原来人家还有事儿要商量?笑笑和他们道晚安,各自回房,热心的表示,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招呼他们。
唐小闹一颗心,这才算落地。
手下们见没事儿了,有秩序的重新回到黑暗中。
刚才他们一个个出来,唐小闹在风也回的胳膊上早掐下了无数指甲印,太丢人了!这就跟现场直播没什么两样感觉,脸红爆!
至于其他十来个唐小闹叫不上名字的人们,风也回说了不用管他们,这样将就着轮流能眯一晚上。
风也回和唐小闹不也没回房间吗?屋子里有归思和路辰西,风也回说了,他们俩有事儿要说,唐小闹便带着风也回去了他们教室,虽然也很简陋,可比待在空旷的野地里强。
唐小闹要去招呼其他人进教室休息,风也回大手拉住,给她拉了回去,顺手关上了门。
说实话,刚才太着急,他根本就没尽兴,虽然很撩心弦刺激,可意犹未尽。
唐小闹傻乎乎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人,又给风也回抱到了课桌上。
燃烧着蜡烛的房间里,路辰西留下来那一刻,归思就猜到了什么。可路辰西直言不讳说出来的时候,归思还是难受了。
“二少说你已经到婚龄了,你对我也不陌生,和穆耳那傻妞一起追莫叶声的时候,没少接触过,别磨磨唧唧的,天亮就回去,收拾收拾咱就把证件给领了,以后你就跟我过。”路辰西一本正经的语调,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