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宽两米高两米生锈的铁笼子里,绑着四个妙龄美人,她们一个个脑袋耷拉着,禁闭双眼。
铁笼子前,站着一男一女,欣赏着笼子里的人。
“那短发的,能送去老董那里,他能*好。”男人开口。
女人眉眼弯弯,抬头掀了男人一眼,神色诡异。
男人始终不去看女人意味深长的眼睛,视线落在归思身上,“这个可以留着伺候那帮*之徒。”前凸后翘,用着有劲,摸着有手感。
女人将眼睛挪到了归思脸上,“这么漂亮的脸蛋儿,可惜了。”
男人没接她话,盯着穆耳,“她要好好*,过几天台北有大佬过来,他们好这口。”
扫了眼脑袋低垂,头发遮挡看不太清楚脸蛋的人,发现男人半天没说话,女人抬头,“你自己不留一个?”
男人收回贪婪牢牢锁住唐小闹的视线,低头浅笑,抬手捏住女人下巴上扬,“她们怎么能和你比?”
话完,男人抬脚转身往外走,顷刻间变了脸。
女人低头笑得苦涩,她哪里看不出来,他虽然是在笑,可他眼底,没一丝笑意,有的只是嫌弃。
自从那天她被人强迫了以后,他再也不肯碰她,连看她都是施舍。
除了这个男人,她恨全天下所有男人,被好朋友出卖以后,她恨全天下所有女人!
她要报复所有人,她要看着她们挣扎,她要看着她们受非人折磨,她要他,再在乎她。
抹了一把脸,凄凉神色不复存在,她莞尔浅笑,她不怕下地狱,这里很多女孩子还要感谢她才对,听话的,穿金戴银,有花不完的钱,不是很美吗?
“把她送到我房间。”
男人右脚踏出门槛,侧脸回头,冷冷交代。
女人脸上顿时失了颜色,惨白不堪。两秒钟时间,扬起标准公关笑容,对男人甜着嗓子,“知道了。”
胳膊在指甲无形失神的伤害中,有了血痕。
男人走后,女人缓缓走向铁笼,招手命人打开笼子,“把爵爷看上的拉出来。”
唐小闹被拖出来,没有一点生命气息,完全就是个傀儡。
女人眼里腥红,仰着光洁的下巴,冷冷命令,“给她打针。”
手下人丝毫不敢怠慢,拿了一管针剂,推进唐小闹右臂肱二头肌。
地上躺着的唐小闹没有丁点反应。
女人心口绞痛,含着泪笑问手下,“爵爷多久没碰女人了?”
手下低头,没敢言语,都知道爵爷和这位祖宗青梅竹马,偏就那天被不能得罪的人瞧上了这位,还被人给强了,爵爷从那以后,再没过笑脸。
女人仰头不让眼里水珠淌下,“他喜欢玩儿骚的,送过去吧。”
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喜欢她在*上放荡,太端着,没劲儿。
眼睛盯着被手下抱出去的唐小闹,瞧这妞的模样,就是放不开的,不用点药物助力,他怎么能玩儿的开心?
是不是?爵爷?
眼泪滑到嘴角,她背对着手下,迫使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在乎,“药物多长时间起效?”
“处子的话,不到一个小时,非处子用药,5个小时以后有反应。”从印度拿到的顶级媚药,修女都能变dàng_fù。
女人呵呵冷笑,他眼光向来好,那*,肯定是个处子,不到一个小时,不到一个小时,他竟如此迫不及待。
唐小闹被人送出去,女人将视线锁在池木然身上,“送到老董那边。”
手下人听令,快速转移笼子里的池木然。
剩下穆耳和归思,两个人依然没有清醒过来。女人看着归思,交代手下,“拉去5楼,锁起来,什么时候听话了什么时候出来工作。”
“是。”手下听令,欲要上前抱人。
女人在手下裤裆瞅了眼,“你可以先尝尝鲜,她要是不听话,随便招呼。”
意思就是……
手下收到大姐大意思,眉眼精神,“谢芬姐!”
女人摆了摆手,让他们走。
想到什么,又交代,“记住不要打脸,她还要靠这张脸接客。”
手下得令,快步闪人。
最后只剩下穆耳一个,女人不疾不徐,来回踱步,她不着急把人搞醒,来到这里,有的是时间磨练她们。
她们四个算幸运的,要庆幸她们有勾人的容貌,若不然,她们会被直接送去更加惨绝人寰的地方。
火车站女卫生间里,一名保镖没放过任何角落,没找到人,奔到外面和从男卫生间出来的同伴碰头,“没有人!”
听到同伴的话,男卫生间里出来的保镖沉着脸,立马拨通了上司风也回电话。
这个时候,莫叶声和路辰西在飞机上,手机关机,谁都联系不上,风也回听了属下报告,忙电话打给了都一为,跟他说了大概情况。
都一为这个时候刚从单位下班回来,正准备打开家门进去。
风也回边往机密室走,“你先封锁每个路口港口,我现在马上派人找她们。”
都一为心脏狠狠一缩,‘嗯’了声,电话打了出去,开门进家,果然家里一丝人气都没有,那死女人,竟然真的不在家?!她出门也不打声招呼?真当这里是旅馆?
电话打了一圈,涉及到的人,单位,他都打了招呼,谎称有人举报不法分子入境,要仔细排查。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不让抓了她们的人在第一时间逃离掌控范围。
集团机密室里,风也回命人查找火车站势力圈,以及在那一片活动的各门各派。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