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几分,不可置信地问了一遍,“你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张妈走到我跟前,一双眼睛笑得眯了起来,“先生从美国回来了。只是回来之后没有找到你,所以就开车出去了,太太你电话怎么一直不接啊?”
我手忙脚乱地将手机掏出来,这才发现上面有二十多通未接来电,这些都是我在门外角落的花坛里坐着的时候打过来的,我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调到静音了。
我手机这刚掏出来,又一通电话过来,上面跳动着“青成”两个字。
我急忙接通了,叫了一声“青成……”
那边好一会儿没声音,我又叫了一声,我才听到久违的声音冷清地说,“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家,我没什么事情,就是在外面逛了一会儿,手机调了静音所以没听到……”
我刚说到这里,那边已经挂了。
我呆呆地举着手机。张妈在旁边小声说,“怎么样?先生怎么说?”
我将手机放下,看着上面显示的三十秒通话,有些愣愣地对张妈说,“他好像生气了,挂了我的电话。”
张妈也愣了一下,然后又继续笑了,“这夫妻哪有隔夜仇的,等先生的回来的时候你先服个软不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又问她,“先生的腿伤怎么样了?”
张妈奇怪地说。“腿伤?先生什么时候受伤了?”
我想起来,之前并没有对张妈说我们两个车祸的事情,不过既然她这样的反应,那就说明他的上确实是没事了。
我伸胳膊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大的酒味,赶紧进屋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又把嘴里里里外外刷了两遍,再喷了口气清新剂,这才放下心。
我再次回到客厅里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我急忙站起来迎出去,陆青成正好从车内下来。
我快走两步到他跟前。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拉住他的袖子,“我的手机调成静音了没听到,我不是有意不接你电话的。”
已经一个月没见,他丝毫没有改变。看了我两眼,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抬步进了屋。
到客厅里坐下,张妈已经摆好了饭菜,我又想张口,他却说,“先吃饭吧,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因为这次的事情以及他一个月之前离开的事情都是我理亏,他这样说我也无话可说,只能默默把饭吃完了。
但整个吃饭的过程我都只顾着看他,顺便给他夹点菜,塞到自己嘴里的食物却一点味道也没有。
一顿饭终于吃完了,他先放下筷子,起身上楼。
我急忙也跟在他身后,只是刚走两步,张妈追上来拉了我一下,凑到我耳旁小声说,“太太,先生刚才回来的时候找不到你可着急了,这会儿估计正在生气呢,你就服点软,说点好话,他肯定就好了,男人嘛,最禁不住女人那个啥……”
她说着对我挤了一下眼睛,我立马知道她什么意思了,脸上不由有些烫。扔找司亡。
我进了卧室,里面已经没人了,浴室里等亮着,应该是在洗澡。
我在床上坐着等了一会儿,想着刚才张妈说的话,就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前,只是抬手准备推门的时候我又顿了一下,一咬牙扭头转身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来陆青成的一件白衬衫。
我将自己的衣服脱了,迟疑了一下又把内衣也接了,将白衬衫穿上,原本绑住的头发散下来披在肩上,到穿衣镜前照了一照。
衬衫因为比较大,穿在身上很宽松,下摆只是隐隐遮住底裤,露出两条修长细白的大腿,看着格外有魅惑力。
我第一次干这种事,心里有些害羞,也有些没底,站在浴室门口重重吐了一口气,然后才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里面的水汽已经氤氲了整个房间,视线变得朦朦胧胧,里面没有水哗啦哗啦响的声音,淋雨下没有人,我又往前走了两步,就看到他正躺在另外一侧的浴缸里,脑袋枕着浴缸外沿,额头上搭着一条折叠的白色毛巾,闭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假寐。
我光着脚轻轻走到他旁边,双脚踩在黑色的地板上,迟疑了一下,才抬起一条腿跨入浴缸。
只是我脚尖刚挨到水,他一把攥住我的脚踝,立马睁开了眼睛,满眼的防备。
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动,任由他抓住。
他看到是我,眼中的神色缓和了下来,他说,“谁让你进来的?”
我咬着唇不说话,此时他身上自然是没有任何布料,浴缸里的水清澈透明,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只盯着他的脸不往别处看。
他这才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到身上,然后再往下挪到我的大腿上。
我不安地动了两下,他眸色蓦然加深,再次抬眼看着我冷声说,“谁允许你穿我的衣服了?”
从未干过勾引人的行当,第一次上手业务生疏,我心中紧张地不行,如果这事被云可知道的话,估计要被嘲笑死了。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咽了口唾液,艰涩地小声说,“我这样穿你不喜欢吗?”
他双眸紧紧地盯着我,我不知道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心中越发紧张,一直绷着腿一只脚站在冰凉的地面上,脚底板都有些抽筋。
我正要再说话,他突然手上一紧往下用力,我脚踝被他拽着,惊呼一声就被他拽得扑进了浴缸里。
我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