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我把我拦了下来。

我扭头疑惑地看着他,他示意我看向病房里的两个人,云寂坐在床边,捧着云可的手腕低着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样的场合不适合我们进去,该做的我们都已经做了,接下来的只看云可自己,如果她自己已经彻底放弃了求生的念头,无论我们怎么做都是白费力气。”池池状弟。

陆青成揽着我的肩头,站着看了一会儿说,“饿不饿?我们找个地方去吃顿饭吧?”

我低头说,“你去吧,我吃不下。”

他说,“薛琳,就算你不吃饭,云可也不可能立马醒过来,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还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不要总是让别人提醒你应该做什么才是对的,什么才是错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扯了下嘴角说,“好,我想吃炸酱面。”

他说,“随便你,想吃什么都行。”

他揽着我往外走,刚走出两步,就看到梁晨迎面跑了过来。

他跑到我们面前,喘着气说,“云可怎么了?”

我扭头看向陆青成,“是你告诉他的?”

陆青成往后面的病房里看了一眼对梁晨说,“她怎么了,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梁晨绕过我们进了病房,我扭头看过去,他刚踏入房门,就被云寂攥着领子推了出来。

梁晨眼神木然地看向病床上的人,云寂铁青着脸说,“你还有脸来见她?你有脸来问她怎么了?你这样的人渣,简直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云寂说着,一拳头就打在了梁晨的脸上。

梁晨被重击之下掀翻在地,他没有还手,坐在地上双手支着地面眼神呆滞,嘴里喃喃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云寂上前抓住梁晨的领子把他拎起来,对着他的肚子顶了一个膝盖,然后又对着脑袋来了一拳,梁晨趴在地上好长时间没有起来,蜷缩着身子嘴角沁出鲜血,过了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看着云寂一脚一脚往梁晨的身上踹,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觉得疲惫。

谁也不知道事情竟然发展到这一步,曾经原以为会幸福的人,到最后总是草草收尾,像云可和梁晨,像我和陆青成。

后来两个人被医院的人拉开,我跟着陆青成出了医院,一碗饭只是戳了两筷子,肚子有些空,嗓子却堵着根本吃不下。

云寂打来电话说云可醒过来了,暂时情绪还算稳定,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我对云寂说,“你要好好对她,并不是所有的放手都是为了对方好。”

他说,“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

挂断电话之后,我看着面前摆着的一碗面,抽出一张纸擦了擦嘴说,“我吃饱了,既然云可已经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陆青成说,“正好我也要回去,我送你。”

我没有推辞,跟着他上了车,路上等红灯的时候他说,“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我说,“什么提议?”

他说,“每天晚上去我那里吃饭,我就在你对面,你只用抱着乐乐过来就行。”

我绞着自己的手指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还是不用了,那天是我有些鬼迷心窍了,其实一个圣诞节过不过也无所谓的,反正之前的几年也没有过,不是一样过来了吗?是我考虑不周了,我们圣诞节的约定……还是算了吧,对你造成的困扰,我只能说对不起。”

他面无表情地注视前方,一直到后面的车不停地按喇叭,他似乎才回过神来,车子突然加速前行,我急忙抓住旁边的扶手扭头去看他。

他下颌紧绷,到家之前一句话也没说,我们一起在电梯里的时候他才开口,“如果我一直是已婚的身份,你就一直保持这样的态度下去,是吗?”

我牵了下嘴角说,“这样不对吗?我说过,我不想要打着爱情的幌子去破坏别人的婚姻,只要你和她还是夫妻,我就不会跨过那条界限,一直到死。”

电梯到了十六楼,他率先走出去,我跟在他身后说,“青成,你还是搬走吧?你在这里,如果她知道的话,肯定会受刺激。”

他停下脚步背对着我说,“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用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

我点了点头说,“如果你不搬的话,我会搬走的。”

回答我的只是巨大的关门声,我在门口盯着旁边的房门站了一会儿,掏出钥匙转身开门进屋。

云可飞去美国的那天,我去机场送她。

她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是精神看着还不错,云寂揽着她坐在候机室里等我。

我走到她面前,她抬头看我,我的眼泪忍不住扑簌簌落下来。

她站起来对着我张开手臂,我也张开手,我们两个抱在一起,我哭着说,“傻丫头,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她笑着说,“我这不是没死吗?有句话说得好,祸害遗千年,我一个祸害精,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呢?好了别哭了,看你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不忍心走了怎么办?”

我说,“那你就留下来,留下来陪着我,你走了以后我想要找人说个知心话都没有了,一个资本主义帝国有什么好的?”

她抚着我的后背说,“这地方太让人伤心了,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你以后如果想我了,就带着乐乐来美国找我玩,我肯定给你全程护卫。”

我流着泪点头,“那你在那里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想我了,要常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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