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乐炎回来之后立即开始了自己的计划,上午练歌,把要发的专辑里的几首歌曲都练熟,特别是《期待》这首歌,他不能砸了贝拉尔先生的招牌。再就是《坠落》的曲子,还没写完,下午还要练舞,有几首歌的mv里,需要他跳比较动感的舞。为此苏玄秋给他找了舞蹈老师,是个很会跳的黑人老师。
练舞室里,四周全是镜子,郝乐炎已经练了一个小时,艾布特还是不满意。“火,你的腿,腿,对,要甩的再利落一点,用力一点!”
郝乐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喘了两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先歇一会儿行不?”
“你只练了一个小时!”
“你得让我喝口水!我渴!”
助理扔了一瓶矿泉水过来,郝乐炎伸手接住,灌了两口之后深深喘气,他自己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可是这位严厉的老师总是觉得不达标,练练练,照死里练。
“ok,火,咱们继续。”艾布特见郝乐炎喝完了,招招手示意咱们继续练。
郝乐炎擦了擦汗,工作人员把音乐又放出来,艾布特抬起手,“继续,抬手,转圈,腰,你的腰,对,一、二、三、四,腰部再用力一点,性感一点,对,跟上节奏,五、六、七、八转身,跳!再来,二二三四……”
苏玄秋从门口开了一条缝,看见正练的火热的人,悄悄地关上了门,脸上带着恶劣的笑,让你锻炼你不听话,练舞也一样锻炼身体,慢慢练吧!
傍晚,郝乐炎双腿都在抖,爬上苏玄秋的车之后一动不动的装死,也不知道到苏玄秋从哪里找到的艾布特,简直是魔鬼!
到了家门口,苏玄秋喂喂叫了两声,郝乐炎嘟囔:“本人已死,有事烧纸,小事上坟,大事招魂。”
苏玄秋一头黑线的把他扛起来,在他脸上蒙了个帽子,任命的扛着往家里送。“我这经纪人做的比保姆都称职,真该把你扛到屠宰场,或者卖到夜店!”
“秋哥是好人……大好人……找到艾布特的好的不能再好的人!我会告诉我姐,你经常去夜店的……”
“行了你,都半死不活了还能贫嘴,这都是你平常不锻炼的结果。”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早该听你的话。”
苏玄秋o(一︿一+)o欠揍的小子!
郝乐炎被扔在沙发上,浑身酸疼,只有嘴巴还能动,他抬起头,把下巴搁在靠枕上,问正看他那架机甲的苏玄秋,“你和我姐到底怎么样了?你是认真的,还是逗她玩儿呢?”
苏玄秋敲了敲机甲,回头看过来,“认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郝乐炎眨眨眼,示意接着说。
苏玄秋自己拿了一罐汽水,开了之后边喝边说:“我这人别的都玩儿,就是不玩儿人感情,特别是女人的感情。”
“我姐很暴力!”
“我喜欢!”
“我姐唯我独尊!”
“没有墨展离那么令人发指。”
“我姐换男朋友如换衣服。”
“我查过了,她和对方顶多牵牵手,那都当不得真。”
“你家很有钱,不安全!”
“你们家也不贫,你爷爷你爸你妈每月的补贴可不是个小数目,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姐到了你家会受欺负。”
“我能娶个老婆回去他们肯定特别满足,一定把你姐当熊猫护着。”
“最主要的是我姐不喜欢你!”
“嘿小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正在已结婚为目的交往,是正在交往,你明白?”
“我不明白!”郝乐炎把头抬起来,就像阿豆把头从壳里伸出来一样,“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到哪一步了?”
苏玄秋坐在沙发背上,“你懂的还不少,还到哪一步了,你想到哪一步?”
“我这不是好奇吗?我希望有一个人赶紧把她娶走,拯救我于水火之中。前两天我还担心她会老死家中,等老了会成为我的负担,现在皆大欢喜,哈!哈!哈!”
苏玄秋看神经病的眼神甩给他,“你歇着吧,明早七点,别再起晚了,我走了。”
“拜拜,把门关上,不送。”郝乐炎动了动嘴,他现在腿都抬不起来了,第一次练舞把自己练成这样。艾布特一下午都没让他歇,把他当跳舞机器么?
郝乐炎从埃尔法手里接过水,喝完之后拨通了郝乐雨的通讯。对方非常不耐烦的问:“怎么了?有话说有屁放吗,姐现在很忙!”
“你谈恋爱了?”
“我哪天不谈恋爱?”
好吧,郝乐炎认输,他一个“古人”,跟不上现在人的思想节奏,“我的意思是已结婚为目的的恋爱。”
郝乐雨嗤笑一声,把耳边的长发别在耳后,“姐哪一场恋爱不是以结婚为目的?”
郝乐炎扶额,苏玄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和秋哥在交往?”
“郝乐炎,你现在很八婆知道吗?你今年的专辑还能赶出来吗?”
郝乐炎默默算时间,“能,赶着赶着就赶出来了。”
“我真是服了你了,我确实和苏玄秋在交往,现在还在观察阶段,如果不行我就踹了他,你放心。”
郝乐炎托着下巴哦了一声,“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别到时候连孩子都玩儿出来了家里还不知道。”
“欠揍吧你,你姐是那种人吗?你也不想想你自己,你和墨展离怎么回事儿?你俩现在是不是经常在一起?”
郝乐炎眨眨眼,不明白她说的怎么回事是什么意思,“差不多吧,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