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你去把洞口的那些衙役都给我绑了,然后通知其他侍卫,如果路上有人阻拦百姓去县衙告状,你就都给我抓起来。”赵玲玲吩咐。
“是”
山洞中的老百姓没想到,那些在他们眼中犹如索命阎罗一样凶神恶煞的衙役,在暗他们的手中就是只无力反抗的小鸟,似乎他手指轻轻一动,这些衙役就立即掉了脑袋。
洞口外的拦障被英一脚就跺烂了,百姓们欢呼而出,仿佛美好的生活就在眼前。
从寡妇山到临溪县的县衙大堂距离不算远,但本该主持公义的县衙却成了这个县老百姓的梦魔。现在有人还帮他们打破这个噩梦,怎能不让人们激动。
还沉浸在温柔乡中的朱飞堂是被家仆推醒的,也不知道今日的县令大人为何睡得这般死沉。
“滚!”朱飞堂从未被人这样扰了美梦,醒来就给家仆一个大耳光。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那个皇上亲封的皇贵福星郡主带着一大群百姓来了。”家仆急得团团转,被打了也不觉得疼。
“来就来呗!一个黄毛丫头,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权利。她就算再是超品郡主也是女人,不能干政。”这么多年的作威作福已经让朱飞堂忘了他只是一个七品小官,过度膨胀的自负和不可一世让他已经认不清自己究竟是谁了。
“可……可是大人,那丫头手里有皇上的上方宝剑,听说除了皇上、皇后、太后不能杀,谁都能杀!再说同行的还有五皇子和贤世子呢!”作为朱飞堂的家仆,尤其是忠心耿耿的家仆,这些事情是一定要跟自己的主子说的。
家仆的这些话才让朱飞堂重视起来,没错,他前段时间去幽州府城的时候,可是听说过贤世子的事迹,那就是个活阎王。
“走,去大堂。”
只是,朱飞堂急匆匆地穿好官服往大堂走的时候,却看到大堂之上已经坐着一位身着华美官服的女子,旁边还两位年轻男子应该就是五皇子和贤世子了。
再看自己堂内的衙役,竟然全部都被绑着跪在地下,而且有口难言,似是被点了穴位,很多人脸上也都是伤痕,看来被打得不轻。
“下官朱飞堂见过五皇子、福星郡主、贤世子。”
“王明,念!”现在赵玲玲懒得搭理这个朱飞堂。
“临溪县县令朱飞堂为官期间贪赃枉法、滥杀无辜、强占百姓田产、淫人妻女……无恶不作,人证、物证俱在,今经查实所犯之罪罪大恶极,当堂斩立决。所有参与作恶之衙役、富户、女眷、家奴,皆按照我大夏律法一一定罪。”王明铿锵有力地的声音传遍大堂内外,所有的百姓都拍手叫好。
而且,随着王明每念一条朱飞堂的罪,就有侍卫把相应的人证、物证带到大堂之上,最后物证摆了一院子,而人证都跪到大门外了。
“大人,冤枉呀,冤枉呀!”当朱飞堂看到几个百姓抬着一箱箱还散发着泥土味的箱子时,他就惊地瘫坐在地上,预感到大祸临头。
“大人,草民还有证据,证明朱飞堂并不是冤枉的。”说这话的不是旁人,就是在山洞一直护在赵玲玲的庆伯。
“庆伯,请起来说话。”
“这……这……”听到声音有些熟悉,抬起头来一看这不是那个要他们告状的小兄弟吗?
“庆伯,对不起,当时情况特殊,我们也是不得已。现在庆伯有什么证据呈上来吧!”赵玲玲说道。
“是,三年前,我们老爷黄兴收集的证据在此。还请郡主为我家老爷伸冤呐!”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
“呈上来。”
赵玲玲是越看越气愤,这桩桩件件的事让他们这些人死十次都不够偿还的。
“朱飞堂,你要是冤枉,那临溪县的百姓岂不是更冤,那些被你逼死、害死的人岂不是冤枉的要从地府里出来找你索命。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日日被油锅奸诈,夜夜被千刀万剐。”赵玲玲义愤填膺地说道。
“处死他,处死他,处死他……”群情激愤,大家恨不得现在手里能有块石头,然后狠狠地朝朱飞堂和那些帮凶身上砸去。
“安静、安静。”赵玲玲拍了好几次惊堂木才让群情激奋的百姓停了下来。
“现在我宣布,朱飞堂斩立决,立刻执行。”
说完就把尚方宝剑给了王明。
“好……”
在得到朱飞堂被处死的消息后,大街上竟然想起了鞭炮,可想而知朱飞堂对这里百姓迫害的有多深。那些民夫更是相拥的大哭了起来。
处决了朱飞堂之后的第一件事情,赵玲玲就是让王明下令开仓放粮,在朱飞堂的后衙仓库里可是存放着不少的粮食,但也这也是很少的一部分,绝大部分都被朱飞堂运到了京城太子妃的母家岳凯的府上。也许是怕狡兔死走狗烹把,朱飞堂有一本账本把每次岳家运走的粮食的时间、地点、接受人都写的清清楚楚。这也是朱飞堂做的唯一的一件好事了。
就这样,临溪县暂时平稳了,但他们还不能,黄举人的事说明幽州府的知府也参与了其中。
三日后赵玲玲的加急密函和一干证物都被秘密送往了皇宫,而件件证物都指向岳凯的身上,欺压百姓、残暴不仁等等,让人后面的没说相信崇德帝也明白。
这天深夜,皇帝盛怒的急招太子、岳凯和宰辅陆炳进宫,御书房内,崇德帝拿起奏折狠狠地扔到了岳凯脸上。
“岳凯,你好大的胆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