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亦不示弱,嗤笑道,“尊敬是外头爷们儿的事,我们女孩家就知道心里欢喜是最重要的。大人这样的就是招女孩喜欢嘛,依我说,大人若是能娶妻的话怕是京城的媒婆都要忙的不可开交咱们府上的门儿都要被她们挤破了呢。”
阿升闻言登时有些羞臊,垂了头不再做声,却偷偷的觑着我的面色,见我平静如常才放心了些轻出了口气。
白玉说这番话时,坦荡而不扭捏,我猜她只是想夸赞我而已,自然不会去怪她,何况我也确实没有精神去怪任何人了。自那晚从府狱回来,我便感染了伤寒,遍体疼痛高热不止,此后数日都只能躺在驿馆中将养,由着白玉和阿升对我百般悉心照料。